當所有人看到完好無損一臉笑意的納蘭胤燁時,心裡都蹦出一個字,『靠!』
這大傢伙忙東忙西跑來跑去,感情人家一個人在這躺著看戲!
一個閣主、一個谷主!合起來,可以唱一出大戲了,旗鼓相當,玄凌被點破,也不好再拿捏,好像自己之前也無傷大雅的戲弄過對方,只是這傢伙啥時候知道的?
慕容端後知後覺,奶奶的,他腦袋被驢踢了,怎麼這麼笨,明明沒看到什麼神醫,方子是帝小姐給的,還是當著他面寫的,就是神醫再狂傲,也不至於方子還的人記著寫!
殷晨曦則是後悔不已,玄凌給他的護心丸,他幾經生死都沒捨得用,卻被這傢伙……怪自己、怪自己,怕這傢伙死在帝府累及玄凌!
至於金如放,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覺得這世上,約莫也就這兩人合適來一盤,其他人都不是菜。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谷主、閣主,聖上馬上就到了,二位,打算怎麼把這大戲演下去?」老常摸著鬍子,這些個年輕後生,連著老人家都誆騙,屬實不應該!
玄凌默不作聲看向納蘭胤燁,既然正主醒了,這戲是不是該他自己唱了?心下慶幸,還好沒把那密詔拿出來,這傢伙知道了,又是一場不小的風波……,雖然與她沒多大關係。
確認過眼神,納蘭胤燁知道她這是想甩手不管了,那怎麼行?
他承認,後面他是起了點私心,想看她怎麼用那上門女婿把父帝的盤算四兩撥千斤給挑了,說白了,就想看看她為他耍無賴的樣子。
可惜,沒能得嘗所願,沒關係,往後有的是機會!
「讓大家擔心了,正所謂要騙過敵人,先要騙過自己……為了以假亂真,讓對方真以為我出事了,其實,也確實中毒了……」一通解釋還不忘自辯。
大傢伙同時給了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就他們這些人,知道了他是裝昏迷人沒事,八成演的比現在還精彩!
「老頭還有事,明天年節,也的給別人家演出戲熱鬧熱鬧!」雖然聖子沒事萬幸,但這事的的確確發生了,有人想利用聖子對家主對帝府下手,下手的不計是誰,先來個開胃菜,敲山震虎!斷其臂膀!
這裡的戲,就留給這些後生吧。
「那張舍人和他帶的那些人,都交給哪些甲兵了,估摸著不用等送到宮裡就能見到他主子了,本公子連夜趕路趕了幾天,補眠去了!」殷晨曦交代一聲,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揚長而去,不奉陪了!
慕容端腦袋一拍,像是想起什麼事道「燁,琉璃還在府上等消息,你是繼續中毒,還是好了?我好回去回個話!」其他的,聖子殿下,閣主大人應該能自己搞定。他也是一宿未眠,還的張羅去西南的事,忙得很!
「將計就計吧,本宮今天起,纏綿病榻昏迷不醒!」剛才躺著的時候,他也不是光躺著,也是腦力勞動了的!怎麼都這般小氣呢?
「明白,至於去哪裡纏綿,您自個決定!」說完轉身就走!毫不停留。
這都走了,金如放覺得自己頗為多餘,努力想了想,哎喲一聲,「總管該去門口迎駕了!」兩位自己慢聊,不打擾!
景枝也趕忙藉口出去了,留下個帝簡,瞪著雙眼,怎麼都走了,她要不要走?眼巴巴看著玄凌,
玄凌嘴角一抽,手才揮到一半,人就不見蹤影了。
「你還站著幹嘛?」玄凌看向始作俑者,又看了看床,不是要纏綿病榻嗎?
這傢伙想要將計就計,不動聲色的將明里暗裡的小鬼大鬼一網收了,卻也是個機會,可自己就不得不陪著演完了!
估計,那慕容端也回去安排了。
納蘭胤燁笑容燦爛無比聽話,立刻擺好姿勢躺到床上,「宮裡必然來了太醫,我身上的餘毒就暫時不管了,有必要,你看著再來點,沒關係!」
「聖子到是豁的出去,確實要加點東西才能逼真些。」玄凌也不客氣,他也算是因帝家的事被牽連吧。
「這次出手,說明有人已經沉不住氣了,也好,動一動,才能顯出端倪,看來,十六年前的事,遠比你我想的要複雜!」納蘭胤燁躺下,心裡頗為複雜,不管是誰動了什麼手腳,當年天家真的一點都看不出來?還是看出來了卻假裝看不見?
如果是後者,身為天家人,他到時候是否有顏面面對她?
玄凌一邊配藥,一邊調侃一句,「聖子就這麼肯定是衝著我來的?說不定是為著大位呢,別忙了,你可是九黎儲君!」
「到希望是沖我來的!」如此,十六年前的事,或許會簡單一些。
玄凌知道他話中意思,停了下手,有些事,往往事與願違!
「一會怎麼說?」
「上門女婿這主意不錯!」反正父帝的兒子多,不差他一個,他到是不介意的,只要紅顏一笑!上門女婿也是女婿,也是她的夫君啊!
一時失言,成千古恨,玄凌默然,這是非要她裝瘋耍潑一回不可了。
「忍著點,這藥入體,有點疼!」玄凌將配好的藥塗抹在他的傷口上,叮囑了一句。
確實是有一點疼,如蟻食心,好在眼前賞心悅目,稍做調劑。
「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玄凌自認為掩飾的很好,所以想知道。
看著正在收拾藥箱的女人,納蘭胤燁側躺著,單手撐頭,燭光下,她的臉像鍍了一層金光,比平日慘白的樣子有生氣些。
「你身上的味道。」之前是懷疑,剛才她替他試毒的時候低頭靠近,他才敢確認。
味道?玄凌條件反射低頭聞了聞,「藥味?」不對啊,雨軒說過之後,她就處理過了啊!看來,還的做的細緻些,聳聳肩,不太在意。
納蘭胤淡笑不語,藥味是藥味,她的味道是她的味道!
「你既是神醫,那你自己怎弄的這麼一副身子?」難不成是她故意的?想到這臉色變了,什麼法子不能用,非得作踐自己?
玄凌看他臉色就知道他想什麼,不做解釋,她的身子一是早產底子就不好,二是拜那位東離太后,她的祖母所賜。
「醫者,不能自醫!」
「小姐,來了。」聽到外面金如放的聲音,玄凌朝納蘭胤燁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納蘭胤燁看著玄凌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躺下,腦子裡不斷盤旋她剛才說的話。
聖上親臨帝府,這一路上,多少雙眼睛看到了。
納蘭秦風到了門口,下了暖嬌,抬頭,看著帝府的匾額,火光下,帝府二字,金光閃閃。
上一次來這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很久了…久的都快忘記了。
「去看看,那邊這麼回事?」站在父門前,目不斜視的納蘭秦風朝著光旭吩咐了一句。
剛下暖腳就看到了帝府門前一旁,幾個甲兵扶著一群東倒西歪的人跪在那邊,其中便有張敏的身影。
光旭腦仁一跳,小主子可別是做了太過頭的事吧。
剛走幾步,光旭就聞到一股子濃烈的酒味,「怎麼回事?」洋裝捂了下鼻子,指著一群東倒西歪的人問著相扶的甲兵。
「回統領,情況不知,送出來的人說…。張總管與諸位太醫們吃酒多吃了幾杯…」聲音越說越小,頭也低了下去,跪在地上不敢再動。
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光旭回去復命。
納蘭秦風聽罷,氣的一臉漲紅,吃酒?給他張敏是個腦袋,他也不敢這時候到帝府吃酒,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著了道。
好個帝玄凌,想著,甩動龍袍,邁開腳跨過府門門坎,他到要看看,她想做什麼?他的貼身舍人,她都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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