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情報總局在燕京和五湖地區的總負責人,顧登雲事實上已經成為了古全的主要助手之一,他在這個地區的上佳表現甚至把軍事情報局的情報新星溫傑都比了下去。情報部門在燕京城中取得的絕大多數的成果都或多或少與他有關係,作為負責人,他已經更多的是通過布置安排工作和發展重要成員來推動情報工作的進行,在這一點上他取得了相當成功。五湖地區中樂戶的情報網絡已經被成功的整合進了情報總局,顧登雲對於在這方面取得的成功尤為自豪,雖然說是與軍事情報局共同分享樂戶在五湖的情報網絡,但顧登雲圓滑的手腕使得樂戶中大多數人更傾向於與情報總局而不是作風更為硬朗的軍事情報局合作,在這一局贏了一手的顧登雲得到了古全的高度讚賞。
林月心坐在炕頭邊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個西疆情報系統中號稱雙璧之一的顧登雲,這個俊朗沉穩的青年從臉型上看的確與他的妹妹有些相仿,說實話林月心以前對於西疆情報系統的工作效率並不怎麼看得上眼,直到西疆在情報系統上進行了改革分解成了情報總局和軍事情報局之後,令狐翼在軍事情報局中取得一系列成果之後林月心才開始注意西疆的情報機構,而古全擔任情報總局之後大量啟用年輕人使得情報總局憑藉雄厚的實力很快就追上了一度超越了情報總局的軍事情報局,雙方在各方面展開的競爭使得西疆情報工作有了很大起色,也使得林月心對於西疆情報系統中的重要人物更加關注。
坐在炕頭一旁的林月心清亮的眼神也給了顧登雲很大的壓力,誰都知道名滿帝國的銀狐秘諜便是這個文弱清秀的少女一手締造,銀狐秘諜在整個東大陸情報系統中取得的成績也是有目共睹,三江林家在前幾年中勢力有飛躍發展與銀狐秘諜取得的成果密不可分,要想在這個情報宗師面前玩什麼花樣那可是班門弄斧。
「那司徒彪究竟在打什麼主意呢?就這樣不陰不陽的把咱們吊著,莫不成非要到了會議開始之後才露底牌?」無鋒目光在面前幾人臉上掠過。
「殿下不必擔心,待價而沽罷了,誰都希望在這場利益格局的中獲得更多,而又想規避風險,這種心理能夠理解,我們不也是一樣?」蘇秦寬慰無鋒道,「司徒彪他是別無他途可走,現在司徒泰大馬金刀,擺明一副天子之位舍他其誰的味道,難道司徒彪他會看不出來?就算是司徒泰和司徒玉霜拉攏他,也不過就是看中了他手中僅有的那點力量,司徒泰會容忍他在五湖割據?對他來說咱們也是威脅,但咱們大明其道提出來三家就按照現在的勢頭平分天下也許更合司徒彪之意,至少能夠顯出咱們的誠意,沒有再說什麼願意奉某某為正主這種虛言,何況殿下這麼些年來一直致力於向外拓展也給不少人以一種看法,那就是殿下更渴望對外征伐,對於帝國內地其實是形勢所迫勉為其難,如果能夠以一種條約形式固定下來,說不定殿下的矛頭就會重新指向西面、北面甚至南面,這對他們來說豈不是一個天大的好事?」
朗聲大笑,無鋒舉手指點蘇秦,一副知我者蘇秦的意味,良久才道:「蘇秦,你這話倒真有些合我的意,在我內心深處我真的更期望向西征伐。中大陸的富庶實在太讓人難以忘懷了,月心和登雲都沒有去過印德安,你們無法體會我的那種感覺。那片土地上的物產,讓你一踏上那塊土地就會不由自主的生出不想離開的想法,印德安人是天生的勞作者,森格平原在他們幾百年來的辛勤耕耘下如同一枚熟透了的果實,聽憑人去採摘,如果我這一輩子不能成為那片土地上的主人,我相信上蒼都會懲罰我對它的偉大恩賜這般不珍惜。」
「啊,黃金、鑽石、白銀、寶石、糧食、棉花,噢,還有美麗妖嬈的印德安女人,無窮無盡,你想像不出那裡有多麼的豐饒,肥沃的土地,發達的水利,濕潤的氣候,勤勞的民眾,只可惜這樣一塊神奇的土地上的民眾生活卻是你們想像不到的那般困苦,也許對轉世來生的眷念才是他們唯一的牽掛吧,拿他們自己的話來說,他們生來就是在贖罪,只有這一輩子辛苦勞作為貴族老爺們作牛作馬贖完罪,下輩子他們才能享受美好生活,這大概就是他們那裡窮人的邏輯。見過了那些貪婪成姓而又腐朽沒落的貴族生活,你會覺得咱們帝國這些貴族在他們面前都是不懂享受的苦行僧,這樣一塊奇異而又充滿浪漫色彩的土地你怎麼能夠輕易錯過成為它主人的機會呢?」
聽得無鋒用這般幾乎近乎於讚美天堂的語言來形容印德安的富饒,蘇秦、王繚等人都不盡面面相覷,難道殿下真有意要放棄東進計劃改向西發展?這似乎有些和西疆定下的計劃有些不大吻合啊。倒是林月心和顧登雲沒有想那麼多,他們知道無鋒這般稱讚印德安的地大物博不外乎也就是對這片土地產生了窺覷之心,只是聽得無鋒說得如此美妙,心中都還是生出了有機會一行的念頭。
「殿下,您#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蘇秦忍不住啟口想問個明白。
「不過,在我們揮軍西進之前,我們首先得解決我們的後顧之憂,中原不定,我們始終無法全力西向,再美妙的設想也必須立足於實際,所以咱們這一次的燕京之行就是要解決這個問題。」神遊萬里的無鋒話題陡然一轉重新回到先前的話題上,把大伙兒興趣勾起的時候突然收回,這是無鋒慣用的伎倆,這一次也不例外,「在會議上,我會提出一個我們三方維持現狀皇位繼續由司徒朗擔任的建議,估計司徒彪應該會支持我這個提議,到時候就是我們討價還價的時候,我會支持他收復九江和湖州,當然如果他有能力奪下泉州我也不會反對,我們西疆呢,現在就老老實實呆著,司徒泰呢可能不會答應,戰爭不可避免,但我還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開展藉口,儘可能的收攬燕京的民心民意,方便我們下一步的行動,這就是我這一次來燕京的根本目的。」
捨身試險就是為了這樣一個目的似乎有些不可思議,蘇秦和王繚都露出不能理解的神色,顧登雲卻是不動聲色,只有林月心知道自己愛郎內心深意,他還一直牽念著期望能夠在燕京中攪起風浪,一鼓作氣將帝國的大局徹底攪爛,這樣可以在戰爭中避免以一種反叛面目出現,這是無鋒一直最為忌諱的。但是就目前來說這種可能姓不大,尤其是在司徒泰已經得到了司徒玉霜全力支持的情況下,不過也許自己愛郎還有其他未曾動用暗子,這她也不完全清楚了。
金婉儀是在一個極其隱秘的情況下來到無鋒身畔的,這個遊走於燕京各方勢力之間的女人身份對於燕京信息靈通的人士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但正是這樣一個代表著無鋒的小角色才讓各方對她既忌憚又無法下手,總不能對這樣一個角色下手而引來西疆的報復吧,那實在不值。但是正因為她這樣一個小角色才能遊刃有餘的穿梭於各方之間,為各方帶來不少麻煩,和她接觸過的人實在太多太雜,其中不少還是各方布置的棋子,如果無端懷疑,甚至有可能傷害到自己人,但如果太過放心,但一旦出現狀況,失職這個責任又難以逃脫。加上金婉儀長袖善舞,所以這個女人甚至成為了燕京上流社會中既招人嫉恨又讓人無可奈何的難纏角色。
暗室中粗重的喘息和呻吟聲一直迴蕩在空氣中,床下拋灑著女人用來偽裝的外衣以及抹胸、長裙,還有一條蕾絲繡花三角內褲扔在床頭的蚊帳掛鉤上,隨著床的搖動晃晃悠悠。無鋒粗魯的揉捏著這個熟透了女人胸前那對蓓蕾,無辜的肉丘在無鋒巨掌下不停的變幻著形態。兇猛的衝撞讓自從離開西北後就再也沒有男人的少婦聳動著身軀竭力迎合著對方,沒有任何憐惜之情,無鋒只是盡情的在這個女人身上發泄著,他知道乾渴已久的女人現在需要的是什麼。
隨著呻吟聲的逐漸高亢起來,最終變成一聲痛苦夾雜快樂的哀鳴之後,一切終於平靜了下來,兩條白花花的肉蟲擁在一起似乎還在體味著**後的餘韻。
輕輕捻著那一點紫漲之極的粉剝雞頭肉,無鋒一手將對方身子攬在懷中,黑亮的眸子在幽暗的房中閃動著若有所思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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