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美人 第七章樑上窺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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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惡的書生,別讓我找到你,否則定叫你生不如死。」後金國大貝勒代撒憤怒的摔破心愛的青釉碗瓷吼叫著。

    「書生,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二貝勒古泰揮著手中的板斧毫無章法的劈向庭院裡的草木,發泄心中的怒火。

    「王八蛋,辱我子還不算,竟然害我族,我佟和多找到天涯海角也要活剝了你。」都理事大臣之一的佟和多緊緊的捏著拳頭,抱著他最疼愛的小妾怒道。

    「……」這樣的情形今天在圖寧城的貝勒府,五大臣府和八旗軍眾多額真處紛紛上演。只不過有的人過於激動,有的人表現溫和點罷了。

    那麼那個被他們如此詛咒的書生現在在哪呢,在幹什麼呢。假如被那些咒罵他的人知道楊廣現在在睡覺,那些人估計會直接吐血而亡吧。

    不過,這也不能怪楊廣,因為不是他自己願yì 睡覺的,其實是藏在貼身戰鬥服衣袋裡的晉王令搞得鬼。

    晉王令自從原晉王死亡後就一直顯得黯淡,楊廣找不出為什麼它能夠爆發強大能量保護令牌主人的原因後並沒有扔到金龍封迎中,而是放到了衣袋之中。貼身放著,是看看哪天會不會出現奇蹟,恢復原貌。

    當他被帶進金鑾殿的時候,晉王令就開始蠢蠢欲動。當近到奴耳哈斥汗王座前時,楊廣就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能量吸入令牌中,化解了奴耳哈斥身上襲來的陣陣威勢。出了殿之後,楊廣飛快的奔出內城,來到外城冷清的郊區,找了個隱秘的地方拿出衣袋中的令牌仔細研究起來。

    遺憾的是無論楊廣拿來砸、踩、踢、扔、摔,吹等努力,都不見令牌出現什麼動jìng 。鬱悶的楊廣只能以令牌只是蓄能介體,想運用令牌還得得到法門才行的猜測把晉王令扔進金龍封迎。

    不料,就在晉王令即將消失的一刻,突然一股威勢強大的能量傳出,束縛住楊廣的身體。接著,晉王令猛地返回,「叮」的一聲撞在楊廣的頭上,最後,楊廣連抗議一聲都來不及,就被令牌砸昏睡過去了。

    在楊廣不省人事的期間,晉王令在金鑾殿吸收的來自於天地之間的靈能同金龍封迎的利用高科技汲取時空中的空間之能狠狠的幹了起來。這一干可不是人類之間力對力的干架,而是組成元素的能量戰。純粹的能量是無色無味的,它們只有通過承載的介質才能表現出各種顏色。象晉王令是大夏國將作大臣宇文鎧采地底火岩深處之萬年火鐵,用獨門秘法「千重鍛」鍛造而成。所以晉王令內的靈能變成了火紅的眼色。而空間之能則是金色。

    兩種不同顏色的能量戰了一會兒,就轉移了戰場,來到了楊廣的身體作戰。戰場一轉移,又惹出了另一股能量,那就是專門為戰鬥服提供動力的太陽能。三股能量夾在楊廣的身體內鬥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只差把楊廣的整個身體熔化變成液體了。最後不知咋的,三股能量似乎妥協了一般全部融入晉王令內。楊廣就此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幸好,剛才楊廣被令牌砸昏死過去,否則光受的這份罪就足以讓楊廣疼死了。

    不知過了多久,楊廣終於醒了過來。第一件幹的事就是找到沒入地里的令牌,用力的咬了幾口,理都不理的放回到衣袋中。他沒有察覺放東西的時候方biàn 了許多。

    「靠,媽的,這令牌砸人也太厲害了吧,一覺醒來居然晚上了。慘了,來不及了。這下損失大了,該死的令牌害死我了。」楊廣抬頭一看,發現幾個閃亮閃亮的星星掛在空中呢。

    僅僅眨眼的功夫,楊廣就在原地消失,這速度都快趕得上聯盟的宇宙飛船了。

    「操,誰這麼缺德,弄了個陷阱害我。」消失後的楊廣從一步外的一個深洞裡冒了出來。他當然不知道這個洞是自己造成的,現在他的注yì 力也沒放在搞清誰害他上,早已沖天而起,向內城方向飛去。

    大約一頓飯的功夫,楊廣就已停在了一座豪宅的屋頂。他就如同在自己宅院一般,進進出出,熟悉的很。等到他走出來的時候,也沒見身上多了什麼,不知道搞啥鬼。這樣進進出出了十來套宅院後,悄悄的接近了一貝勒府。

    在夜視望遠儀的幫助下,楊廣避開了巡邏的侍衛,迅速的來回了幾次,找到目標後方才覷準時機,躍了過去,順勢攀住屋沿,連翻了幾個跟頭,輕巧的落在房頂。靠,完全可以輕鬆的飛到房頂,偏偏還要來這一手,分明是在耍帥嘛,問題是又沒人看。正想準備前往被選中的房間時,突然從屋頂的下方傳來一個聲音吸引了楊廣的注yì 。

    楊廣輕微的移開頂上一塊的磚瓦片,露出細微的小洞供自己觀看。

    湊近洞口的楊廣,呼吸驟然加速,心旌搖盪,熱血沸騰,嚇得他忙從金龍封迎里取出許久不用的靜神丸寧心靜神,深怕裡面的人察覺。

    那不是上午看到的大玉兒嗎?她那欲眼惺忪的媚態,如月下的梨花,雪中的梅蕊般誘人。四顧流盼的秋波,嬌羞迷人的神情,裸露的肩膀雪白如晶瑩,半遮半掩的胸脯猶如水中的波濤一浪連一浪的來回打轉,這一切在跳躍的燭火下,映出了一副令人窒息的春宮。

    一張黑色的絲綢系在她的楊柳細腰上,蓋住了令人遐思的美臀和仙境般的世外桃源。絲綢隨著她臀後男人的聳動而不停的上飛下落,遺憾的是依然無法看清那腰下的地方。楊廣打算換個好的位置再細細窺視,可無奈的發現只有這個地方觀看的角度最適合了,只好遺憾的放qì 欣賞那被黑色擋住的風光了。

    楊廣真的很忌妒能夠寵幸大玉兒的男人,同時也為這個女人叫屈。這個時候他想起了,清早巴約特玉琪那個小蠻女為自己哥哥強壯而驕傲的話。假如房裡的這個男人真的是四貝勒的話,那麼完全稱不上強壯,只能認為是肥胖。圓圓的面孔,粗如牛腿的雙臂,無數堆肥肉擠在一塊掛在他的腹部,至於腿腳如何被大玉兒的身子給擋住了無法看清。

    在床上的大玉兒使出渾身解數,這時她的表情既有少女的羞澀,浮現若不勝情的嬌羞模yàng ;又有少婦的溫柔,展現出柔情萬種的嫵媚;更有妖姬的艷盪,流露出份外的新鮮與刺激。

    燭火影里,錦衾羅帳中,玉臀高翹,波浪滔天。一時鶯聲嚦嚦,一會淫語呢呢。低低的呢喃化作低沉的魔音,令人沉迷於中。瞬間,一切恢復了平靜。

    「相公,你怎麼看今天金鑾殿上的事?」大玉兒依偎在皇泰亟肥闊的胸膛里,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道。

    「那書生不簡單啊,如果我們早一天認識他就好了。可惜,現在他已成為我大金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即使抓到了他,我也不敢保啊。」皇泰亟撥弄著大玉兒亮麗的秀髮,無奈的說道。

    「真不知道他這借刀出刀之計是怎麼想出來的,居然一招之下,就破壞了我們大金國的勢力平衡。」皇泰亟臉露佩服之色道。

    「相公是說,這人不是我們大金國人?」大玉兒定了定神疑惑的問。

    「對,我敢肯定這人不是我們大金國人。最有可能的就是大夏國人,而且很有可能是大夏國其中一個王爺的人。」皇泰亟肯定的答道。

    「你也知道,我們的鄰國高勾麗正處於內亂之中,根本就顧不上我們大金。而大夏國向lái 以使用計謀出名,況且大夏人陰險狡詐乃世所公認,不是大夏國人還會有誰?」皇泰亟的右手攀上高聳的雙峰緩慢的揉搓著說。


    大玉兒另有深意的瞧了自己的相公一眼,露出一絲笑意問:「相公為什麼不提突厥國呢。」

    「突厥人,崇拜狼的兇殘,可卻沒有學到狼的狡詐,所以想讓他們想出這種計謀,我看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們來得干cuì 。我跟你說為什麼我這麼肯定這個書生是大夏國人,因為我手頭上有確切的證據。」皇泰亟說著湊到大玉兒的耳邊非常輕微的嘀咕了幾句。

    可憐楊廣把耳朵幾乎貼到瓦片上,都聽不到皇泰亟的話,氣得他心裡咒罵該死的聯盟強化營,為什麼不把他的身體強化個百倍,千倍。

    「當真?」大玉兒驚詫道。

    皇泰亟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那相公你還唆使玉琪妹妹同晉王比試,這不是害她嗎。」大玉兒嘟著嘴有點生qì 道。

    這一嘟嘴的神情,真是令楊廣著迷,不過此刻的他卻著急的等待著皇泰亟的回答。

    「你呀,就知道疼著玉琪。我是她親哥哥,會害她嗎。我慫恿她去求父汗允許他們比試,為的就是她好。我們父汗喜歡的都是勇猛的男子,假如晉王連一個我們女真女子都鬥不過,父汗還會同意把自己疼愛的女兒嫁給他嗎。這是唯一的阻止父汗把妹妹嫁給晉王的方法了。」皇泰亟向大玉兒溫柔的解釋其中的厲害關xì 。「你說的是有道理,可父汗怎麼可能為了比試的輸贏放qì 嫁女的想法呢。要明白,玉琪將嫁給大夏國晉王已天xià 皆知,倘若我大金國毀婚,不光壞了玉琪的名譽,也壞了兩國的關xì ,到時只要大夏國支持我們敵國的任何一方,我們大金國可就慘了。」大玉兒撩撥了一下額際的髮絲低垂著聲音道。

    「這倒要多謝那個書生了。本來我還沒那麼大的把握說服父汗,這一下這個書生得罪了這麼多的人,只要我們稍微的傳出書生是大夏國的奸細,我相信這些大臣額真們肯定會拼命阻擾父汗。到時晉王娶不得妹妹,他一旦回到大夏國,必然聲威大降。而他的幾個兄弟定會趁此攻擊他,如此這般,大夏國皇子之間的奪嫡從暗處轉移到明處,分散了楊堅的注yì 力和心力,我們就可以趁機……」皇泰亟後面並沒有說話,不過看大玉兒連連點頭的樣子顯然她是明白的。

    楊廣這時,卻恨的有想跳下去砍人的衝動了。不過,皇泰亟接下去的一句話阻止了楊廣的行為。不知是皇泰亟的幸運還是楊廣的幸運?

    「玉兒,你也知道我最愛的就是你,為什麼還要我把你的妹妹收為側福晉。你難道還害怕別人威脅到你的地位嗎?」突然皇泰亟有點不高興的問。

    「相公,你收了妹妹做福晉,可以提高你在父汗面前的位置。」大玉兒滿懷幽怨的看著皇泰亟道。

    「玉兒,對不起,苦了你,都是我……」大玉兒用纖纖玉手攔住了皇泰亟後面的話。

    「相公,別這麼說,如果沒有你,我還會不會活著都不知道。」大玉兒帶著一絲恩情又懷著一點點的悲傷輕輕的說。

    「別傷心了,你相信我,只要我在,沒人敢傷害你。」皇泰亟緊緊的揉住大玉兒溫柔的說道。

    「玉兒,不是我不想收你妹妹為福晉,可你妹妹小玉兒是有夫君的人。我怕有一天她的夫君找上門鬧事,那可就不好了。」皇泰亟這時面無表情,很難從他的表面看出是不是真因為這事而不做。

    「你呀說瞎話都睜著眼,明媒正娶我妹妹的丈夫此刻還在軍營里呢,只要同下面的人稍微打個招呼,在訓liàn 上,戰場上出個意外,是很正常的事。至於玉琪妹妹所說的路上碰到的那個男人,還真是要好好想個辦法。可惜玉琪沒有見到他的真面目,不然畫個畫像叫人暗地裡解決他就是。真不知道妹妹愛上他哪點了,連姐姐我都無法從她的嘴中問出一點有關他的話。所以呀,你要趁早收了她為好,免得她有閒心念叨著那個人。」大玉兒點了一下皇泰亟的額頭嘻笑道。

    「好好,聽你的,明天我就收了她好不好。」皇泰亟陪著笑同意道。

    楊廣忍住了下去宰了兩人的衝動,他打算去看看小玉兒再說,問問她的意見。

    小玉兒的房間其實很容易找,因為房間的門上貼著一張楊廣送給她的獸皮。楊廣還是在房頂上開了個洞,看到裡面並沒有人,杯子疊得整整齊齊,茶几上還放著一張紙,紙上畫著幾個圖。圖上畫的是一個小女孩跪在一個大女孩的面前磕頭,然hòu 哭著走出一扇門,離開了這個家。

    楊廣知道小玉兒走了,儘管她不會寫字,可這畫上清清楚楚的表達了出走的意思。楊廣感到了一絲失落,又帶著一絲欣慰,更有著一份擔心。

    一個弱女子抱著一個嬰兒,碰上個歹人怎麼辦?

    楊廣湧起了一絲去找她的衝動,可馬上被壓制下去了。找到了她,又怎麼辦,即使兩人能恩愛的生活在一起,可他過得慣這種生活嗎?顯然過不慣。那麼就任由她孤母寡女兩人飄零在外嗎?

    楊廣的心裡充滿了矛盾,可最終對更多的欲望占了上風,他選zé 了繼續晉王這個身份。希望哪天有緣倆人能再會,到時再好好補償她。

    楊廣聽著底下嘈雜的聲音,看著不斷遊動的火光,迅速的躺倒,以免被人發現。楊廣知道貝勒府的人也發現了小玉兒的失蹤。

    這個時候,楊廣已經看到了皇泰亟和大玉兒穿戴整齊兩人。他們喊住了準備出門尋找的僕人,讓大家各歸原位,不得擅離職守,之後回到了倆人的房間。

    楊廣緊隨其後,再度落到了那個小洞處,傾聽皇泰亟和大玉兒的談話。

    「小玉兒,真是的,也不想想她一個人出門都危險。算了,她既然不聽我的勸,就隨她去吧。不過,對付她丈夫的事就不用了,還要升他的職,保著他的命,將來說不定有用。」大玉兒扔下小玉兒畫的紙氣憤的說道。

    「玉兒,你說的對。從你妹妹甘願為了他離家,就足以看出那人有非同一般的地方,這種人一旦得到一個機huì 就能出人頭地。假如以後發生衝突,我們可以借用她丈夫的名義對付那人,就不怕別人說什麼閒話了。」皇泰亟一拍大腿稱讚道。

    「我想的倒不是閒話的事,而是怕以後有人趁我妹妹的事詆毀相公你。有了她丈夫的存在,我們將來就可以大大的渲染一下為了愛護我們八旗軍,替他們尋找妻子,保護妻子。那個時候,相公在八旗子弟的聲望必然會大大提高。等將來父汗那一天,相公憑此登高一呼,獲得八旗子弟的支持還怕成不了事。」大玉兒閃爍著那雙大眼睛,滴溜溜的轉著道。

    「玉兒,我的好玉兒,娶了你真是我皇泰亟三生的幸事,我怎麼就沒想到這點上呢。這樣的話,我們就得派人出尋了,就不用拉她回來了,我們只要保護她的生命安全就行。玉兒,你說怎麼樣?」皇泰亟認真的問道。

    大玉兒點點頭,臉上僅僅一霎間流出了不忍的**,不過馬上就恢復了正常,雙眼閃動著對某些欲望的嚮往。

    「玉兒壞了,我們算漏了一事,得趕快派人出去查探。」皇泰亟一聲驚呼,嚇了大玉兒一跳。

    皇泰亟拉著大玉兒出了房間,吩咐下人出門後,兩人一同坐上一輛裝飾普通的馬車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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