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這一局,冰凝很是懊惱,剛才怎麼會這麼大意輕敵呢只記得他是一個喋喋不休、嘮嘮叨叨之人,光顧著自己該如何巧舌如簧、狡辯逃脫呢,哪裡料到,他竟是沒說一個字就輕輕鬆鬆地贏了這一回
王爺信守承諾概不動手,她也不能當個說話不算的小人。
「好吧,好吧,這回就算爺贏了」
「怎麼叫做就算爺贏了,明明就是爺贏了」
「那,妾身還能再考您一個問題嗎」
「你你明明剛才答應過,只要讓你把手乖乖交出來,爺想怎麼看就怎麼看,怎麼現在不但不讓爺看,還要再考題」
「老話不是說得好麼,題多人不怪呢」
「那是禮多人不怪好嗎白天讓你好好歇著養傷,合著你沒好好躺著歇著,淨百~萬\小!說了才會想出這麼多的問題,變著花樣兒地跟爺作對」
「沒有,沒有跟爺作對,就最後一個問題,保證是最後一個」
說著,她根本不給他發出任何抗議的機會,直接一個轉身就朝書桌奔去。看她那興致勃勃的樣子,他也不禁好奇心大增,倒是要看看她又會耍出什麼花招來,誰想到還不等他胡亂猜測呢,只見冰凝已經一邊轉身住回賺一邊笑吟吟地雙手高高捧起一支竹筆給他遞上來。竹筆什麼意思
望著他那一臉錯鄂不已的表情,可是把冰凝得意壞了,原本還是矜持的笑意盈盈,現在簡直就是放肆的笑容燦爛。
「妾身不過是一點點雕蟲小技,班門弄斧罷了,爺這麼高深的學問,怎麼竟會猜不出來了」
「誰知道你這是擺的什麼陣。」
「您若是猜不出來,那就是直接認輸嘍」
「爺怎麼猜不出來你不就是依仗自己是個大才女,想夸自己妙筆生花嗎」
「非也」
「那就是胸有成竹」
「非也」
「那就是東南竹箭反正不管讓爺猜什麼,你全都是在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爺呀,您猜的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呀這妙筆生花、胸有成竹、東南竹箭,這些跟您,跟妾身,跟傷手,能有什麼關係嗎」
「你那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爺先認輸,妾身就說。」
「你現在居然敢跟爺一而再、再而三地講條件了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他本來是想裝作生氣的樣子,威逼她說出答案,雖然勝之不武,但也總好過主動認輸。誰知道,這個生氣本來就是裝出來的,再一看她那小模小樣的一個人,竟然敢跟他這麼大言不慚地公然「叫囂」,真是讓他又好氣又好笑。結果這個好笑竟是斷送了大好局面,令他前面努力裝出來的生氣、責備、等等,全部付諸東流。
啞謎沒有猜出來,氣勢上又輸了陣勢,這一輪王爺可是大敗而歸。為了掩飾尷尬,他只得是一把將她拉進懷中,半是無奈半是嗔怪地說道:
「你怎麼這麼會折磨人呢想跟爺說什麼話就直說,打啞謎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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