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破夜哼著小調,來到了西院,這邊是月竹的院子,今夜總是要在蕭素貞屋裡過夜,這邊可得先安撫一下。
一日入門兩位新娘,可是這兩個姑娘心裡卻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這個時代的男人,三妻四妾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兩位新娘的腦中也不可能出現一夫一妻這樣超前的思想,對於夫君,她們是絕對忠貞的,至於夫君娶幾個女人,在她們的內心深處或許有些隱隱的感傷,但在面子上是絕對不敢說半句話的。
嫁給一個疼她惜她的好男人,這就是這個時代大多數女人最美麗的夢想。
進了洞房,只見桌上已點起紅燭,前頭放著一把金壺,一對御賜鎏金龍鳳合卺玉杯,一隻秤桿。新娘子蓋著蓋頭坐在桌前,燭光映照下,一身的喜服金碧輝煌,便是月竹了。聽見腳步聲響,新娘子身形微微一顫,呼吸聲似乎加重了許多。
薛破夜回身帶上門,來到月竹身前,去了秤桿來輕輕挑起紅蓋頭,月竹那張微微泛紅的俏臉現在眼前。往日裡兩人沒少對面獨處,今日的月竹在薛破夜看來卻是分外的明麗,皓目娥眉,線條細膩的瓜子臉,肌膚吹彈可破。
薛破夜不覺看得痴了。
月竹給薛破夜盯得難受,心底里卻又是無限歡喜,垂下頭來,盯著薛破夜的腳面,輕輕說了一聲「破夜哥哥」,便不知該如何舉措,只用手不停地絞著衣擺。
薛破夜卻給這一聲喚醒,忙道:「月竹,哦,夫人,我……那個……是要喝交杯酒的吧?是了,這以後可不能再喊破夜哥哥了,稱呼得換一換。」
月竹雖與薛破夜早就有了男歡女愛的夫妻之事,但此時此刻,卻依舊緊張的很,香唇輕輕動了動,輕聲道:「那…….那叫什麼?」
薛破夜坐在月竹身邊,握住她嬌嫩的小手,柔聲道:「我該稱呼你為夫人,你該稱呼我為…….相公!」
月竹嬌軀一顫,抬頭看著薛破夜,但很快便低下了頭去。
「夫人,你不願意我做你的相公嗎?」薛破夜笑眯眯地調侃道。
月竹急忙道:「不是的,不是的,破……相……相公,我能嫁……嫁給你,是我的命……命好,月竹真的感覺很幸福…….!」
薛破夜抓住她的手,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月竹光滑細膩的臉龐,笑如春風,柔聲道:「傻丫頭,破夜哥哥能夠娶到你,這是我的福份,我會好好珍惜這個福分,憐你愛你惜你,只要破夜哥哥在,就不會讓你受苦。」
月竹用力地點了點頭,相信無比,只感到今日如同在夢中一般,眼前這個英俊睿智的男人就是自己託付一生的人。
她將頭輕輕靠在薛破夜的懷中,輕輕道:「我聽哥哥說過,他說父母在世時,就斷言我的命好,會嫁到一個好人家,爹娘真是說對了……!」
薛破夜將月竹抱在懷裡,軟玉溫香,說不出的愜意。
洞房內的喜燭火光在輕輕跳動,房中一片通紅,兩位新人靜靜抱在一起,享受著寧靜的時刻,也不知過了多久,月竹「哎呀」叫了一聲,倒是嚇了薛破夜一跳,急忙問道:「怎麼了?夫人。」
月竹又是羞澀又是焦急地道:「相公,姐姐那邊還在等著呢,你……你快過去吧!」
薛破夜豁然醒悟,在這邊氣氛旖旎,差點忘記今天可是一下子娶了兩個媳婦,那邊還有一個在獨守空房呢,不由抓緊月竹的手,微笑道:「夫人,今日就委屈你了,相公我回頭一定加倍補償。」說完,在月竹的臉頰上溫柔地親了一口。
月竹嬌羞無限,美麗無比。
當下離開月竹房間,加快了步子往東院奔去。
客人們大都已散去,蜻蜓卻依舊燈火閃爍,那是一群商人與官員留在那邊賭博搖色子,賭性正濃哩。薛破夜若不是有嬌妻等候,還真想過去玩上幾把。
正要進東院,卻聽旁邊一個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小靈仙的聲音響起道:「大壞人,羞不羞,為了看老婆跑這麼快。」
薛破夜側頭一看,正是小靈仙,見她穿著淺綠色的裙子,上身穿著花襖,眼睛如同星辰般一眨一眨,正笑嘻嘻地看著自己,心情不由更是大好,笑道:「原來是你這個小鬼頭,三更半夜還不休息,在這裡扮鬼啊?你可別被鬼抓去了。」
小靈仙似乎有些害怕,還真的左右看了看,瞥了瞥嘴,道:「你又在胡說,哪裡有鬼?你這大壞人,盡在嚇唬人,回頭我去告訴月竹姐姐,讓她叫你跪搓衣板。」
薛破夜哈哈大笑,心情大暢,看著這個精靈一般的小姑娘,只感覺世界總是有美好的東西存在。
「小靈仙啊,我如今都娶了媳婦,你該什麼時候找個男人嫁了啊?」薛破夜摸著鼻子,笑盈盈地看著小靈仙:「你要知道,這世界像我這樣出色的男人可是少得可憐。」
「羞不羞!」小靈仙刮著臉道:「就會吹牛皮,你再不進洞房,小心你老婆拿著掃把出來打你了。」說完,嘻嘻一笑,像精靈一般跑開,叫道:「你陪你媳婦,你另一個老婆一個人沒意思,我去陪她。」
薛破夜笑著搖了搖頭,這才進了東院,輕輕推開了蕭素貞的房門。
屋裡幽靜清雅,由於蕭素貞才女的身份,這件屋子也是經過精心的安排,增加了許多的琴棋書畫,一看就是大有講究的地方。
屋子裡甚至點著檀香,混合著淡淡的幽香,在紅燭幽靜的屋子裡漂浮。
薛破夜聞到那淡淡的幽香,心中一盪,回手關上了房門,這才進了內室。
只見內室里處處透著喜慶,以紅色為主,貼了不少的喜字,在那張掛著香鸞絲帳的春榻邊,蕭素貞蓋著紅頭巾,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裡。
聽到進屋的腳步聲,蕭素貞嬌軀一怔,按捺不住緊張:「是…….是蕭郎嗎?」忽地想起不該在蓋頭還未揭開之時便說話,一陣大窘。
薛破夜面帶微笑,走到蕭素貞的面前,看到蕭素貞兩隻小手緊張地絞在一起,豐潤的嬌軀微微顫.抖,紅蓋頭卻是擋住了那絕色的花容月貌。
挑開蓋頭,蕭素貞那張嬌美卻帶著羞澀的俏臉就顯在薛破夜的眼前。
水汪汪的眼睛帶著奪目的光彩,櫻紅的香唇似動未動,平日裡,淡妝素容的蕭素貞就已美艷奪目,今日大婚,一經打扮,更是讓人失魂落魄。
薛破夜半彎下身子,伸出手,輕輕托起蕭素貞粉嫩的下巴,一張俏臉近在眼前,吹彈欲破的肌膚就像要滲出水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帶著緊張和羞澀,而豐潤的紅唇,更讓薛破夜心搖意動,忍不住湊了上去,便要親上那香唇。
蕭素貞不由自主地向後縮了縮,看著薛破夜英俊的臉龐,竟是輕輕道:「薛……薛郎……我……我怕……!」她的臉上竟是真的顯出一絲驚恐,但是眼眸子深處,卻又藏著難以言喻的期盼和興奮。
薛破夜一愣,他是情場老手,**手段甚高,但蕭素貞還是黃花處子,根本沒有接觸過男人,就連手兒恐怕也只被薛破夜碰過,這樣旖旎的夜晚,知道要進入良宵歡.愛,由不得她不緊張。
薛破夜很快清醒過來,自己還真不能急,所以溫柔一笑,牽著蕭素貞的手,走到桌邊坐下,柔聲道:「夫人,你我還沒喝交杯酒,這交杯酒可不能少。」
蕭素貞羞澀地點了點頭,旋即抬頭看了看薛破夜,見到薛破夜星辰般的眼睛睜凝視著自己,嬌軀一顫,又垂下頭去。
「素貞,自打第一眼看上你,我就發誓一定要讓你成為我的妻子,今日夢想成真,我說不出的開心,這天底下,恐怕沒有比我再幸福的男人了。」薛破夜斟滿酒,柔情蜜.意:「來,我們將這杯酒喝了。」
二人喝了交杯酒,薛破夜放下杯子,輕輕吟道;「但願人長久,天涯共此時。若沒有經過這種時刻,誰又能體會到此時的幸福與快樂。」輕輕握著蕭素貞的手兒,凝視著蕭素貞:「素貞,你是我的妻子了,開心嗎?」
蕭素貞幽幽道;「蕭郎,你是我第一個欣賞的男人,你不在的時候,我也一直……一直想著你,能成為你的妻子,我……我很開心…….!」她的聲音輕弱蚊蟻,薛破夜卻是聽得一清二楚,心情大暢,微笑道;「這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以前我還擔心岳父大人橫加阻擾,只是想不到糊裡糊塗過了關,岳父大人這才無話可說。」
蕭素貞輕輕搖頭道:「父親只想我能嫁個好人家,這次過關選婿,我雖然反對,但是心中也明白父親的心意,他只想找一個文武雙全的人才,好託付我的一生。」看著薛破夜,含笑道:「如果最後過關的不是你,我說什麼也不會嫁的。」
薛破夜心中感動,拉過蕭素貞,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那渾.圓而又彈性十足的臀部一坐上來,薛破夜愜意的差點叫出聲來,懷抱著蕭素貞的腰肢,凝視著她的眼睛,柔聲道;「我能夠過關,至少證明上天早就註定我們是一對,無論多少困難,分也分不開的。」
「父親也一直很欣賞你,偶爾談話時,也經常說起你。」蕭素貞任由自己的相公抱著自己,輕聲道:「他說你聰慧機敏,有魄力,有膽識,這本來是好事,可是你的野心太大,不安現狀,總想做出事來,是非太多,爬得越高,風險也就越大,所以一直不贊成你我的婚事。」
「野心太大?」薛破夜哈哈一笑,道:「岳父大人還真是了解我啊。」
屋裡生著暖爐,溫度甚高,薛破夜穿著大紅袍,竟有些發熱,更加上美人在懷,心中蕩漾,手兒順著腰肢竟然開始向上攀援。
那一夜在蕭素貞的窗外偷窺,看到了她豐滿挺拔的胸部,時至今日,依舊清晰地在腦子裡浮現,此時佳人在旁,當可名正言順地好好研究一番了。
只碰到胸部邊緣,蕭素貞就像受驚的兔子彈了一彈,「嗯」地輕吟一聲,發出誘人的鼻音,一雙手已經緊緊抓住薛破夜的魔爪,不讓他繼續前進。
薛破夜苦笑道:「夫人,夜已深了,咱們安歇吧!」
蕭素貞自然明白「安歇」是什麼意思,又是緊張,又是興奮,又是害怕,卻又是期盼,那是一種極為複雜的心態。
她當然明白,這是為人妻必經之事,雖是羞澀,卻還是輕輕點了點頭。
薛破夜呵呵一笑,扶著蕭素貞起身,走到了春榻邊,自己先脫去了大紅袍,這才向蕭素貞柔聲道:「夫人,我替你寬衣!」
鴛鴦戲水,香絲錦被,秋水海棠映一色。
聞著淡淡的幽香,蕭素貞輕褪紅襖,露出裡面潔白的衣裳,豐潤的性感身體凹凸有致地浮現了出來,引得薛破夜只咽口水,在蕭素貞身後輕輕抱住,溫柔地道:「素貞,你…….你真美!」
蕭素貞身體輕顫,火熱無比,感受著薛破夜寬厚的胸膛,羞澀中帶著甜蜜,她渾.圓緊翹的美.臀忽然感到一股異樣,似乎有什麼東西隔著衣服在她的美.臀.縫隙間動彈,先是疑惑,但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俏臉緋紅,情不自禁地扭動著美.臀,誰知這樣一來,反而讓那火熱的東西更是堅挺。
薛破夜心神蕩漾,一隻手摸上了蕭才女撐衣欲裂的豐滿美.乳,說不出的激動,雖然還隔著衣物,但觸感卻依舊柔嫩豐滿,軟中帶韌,晃動時如水似波,就像兩團乳白色的羊脂球,手指觸碰到那櫻紅一點,蕭素貞「噢」地輕吟一聲,身子已經癱軟.下來,身不由己地夢囈道:「薛郎…….不……不要……!」
薛破夜抱起蕭素貞,柔聲道:「寶貝兒,咱們歇息吧!」鑽進香鸞春榻,放下了羅帳,將衣物一件一件地扔出來。
紅燭搖曳,似乎也害羞起來。
「薛郎……你…….吹滅燈火…….!」羅帳內蕭素貞的呼吸急促,妙音發.顫。
就見羅帳輕開,薛破夜只穿一條內褲跑了出來,那微微打開的羅帳內,隱隱顯出蕭素貞豐潤雪白的胴.體來,春光微泄,兩條白生生的腿.兒修長圓潤。
薛破夜吹滅了燈,屋裡便只剩下角落處一支淡紅的燈籠,屋子暗了許多,但是燈籠微光照耀,卻更是多了靜怡旖旎之感。
薛破夜回到春榻,放下羅帳,柔聲道:「寶貝兒,不要怕,有相公在呢。」
蕭素貞又是害羞又是好笑,輕聲道:「就是因為你在,我……我才怕呢…….呀,薛郎,你…….噢…….!」**蝕骨的美妙顫音輕輕響起。
「寶貝兒,這是什麼啊?又軟又大,又香又嫩…….!」薛破夜淫褻的聲音從羅帳中傳出來。
「薛…….薛郎…….啊…….噢…….你…….你使壞…….!」蕭素貞緊張而興奮,聲音羞澀無比:「那…….那是人家的…….人家的胸……..!」
「啊,原來是我寶貝的胸啊。嘻嘻,真是大啊,我一隻手都抓不住。」薛破夜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啊…….不許你說…….含……..含香那臭丫頭……..也取笑我…….她說我的……我的很……..很大…….!」本來端莊賢淑的蕭素貞對性.事懵懂無比,只是在薛破夜這淫.人的引導下,卻也微微放得開。
「不是大,是好大。」薛破夜輕聲道:「就像又香又軟的兩個大白包子,我……我嘗一口…….!」
接下來又是蕭素貞那讓人**奪魄的勾魂呻吟。
「薛郎,你…….你輕一些…….你頂……..頂著…….啊…….!」蕭素貞聲音輕弱。
「寶貝兒,這裡怎麼毛茸茸的,咦,好多啊…….好茂盛……..好滑…….!」
「不要…….不許你說……..薛郎…….這是……..這是什麼…….怎麼這麼大了…….!」蕭素貞是才女,在這個時候,也充滿了虛心的求學精神,對於薛破夜下.體急劇的變化,很想弄明白其中的原因。
「這是我的*,沒有它,咱們就不幸福了。」薛破夜在羅帳中一本正經地道:「等一下,你就知道它的厲害了。」又是一陣呻吟聲後,薛破夜低聲道:「寶貝兒,來,摸摸它…….!」
「不要…….!」蕭素貞驚呼起來,隨後又「啊」地叫了起來,顯然是薛破夜強制性地讓她觸碰到了自己的玩意。
「好……好大……鐵……..鐵一般…….!」蕭素貞聲音顫抖,猶如蚊蟻,呼吸更是急促無比。
「不大不硬怎麼叫槍啊?怎麼能夠攻城略地啊?」
「攻城略地?」
「是啊!」薛破夜虛心地道:「待會兒要讓它到這裡…….對……..就是這裡…….咦…….怎麼這麼多水啊…..!」
蕭素貞嚶嚀一聲,顯然是嬌羞無限。
薛破夜今夜如此直白,為的就是培養蕭素貞的歡.愛開放度,亭亭玉立的月竹已被自己培養的成了一個極好的人才,蕭素貞身體豐瞍,有著男人享受歡.愛的大好本錢,薛破夜自然要在這第一夜就培養她的開放程度。
蕭素貞在這方面是一塊白紙,染黑就黑,染紅就紅的。
哲人說過,完美的歡.愛是忠貞感情的基礎,對於這句哲理名言,薛破夜是深信不疑的。
「薛…….薛郎……它…….它那麼大……能…….能進去……進去嗎?我…….我怕…….!」蕭素貞緊張無比,內心雖然期盼,但是這樣巨大的東西要進入自己窄小的秘.處,那真是有些怕人。
「不礙事…….寶貝,你的……你的奶.子真香真白…….!」薛破夜露骨地道:「能進去的,我們試一試就知道了。」
「啊…….薛郎…….你……你輕些……憐惜我……溫柔些……喔…….疼…….疼…….!」蕭素貞發出痛苦的顫音。
「啊,我從書上看過,這種事情,一開始會有些疼,後來就會好的。」薛破夜很內斂地道:「要不,我們…….不做了…….!」
「那……那你慢些…….輕些……!」
「好嘞!」
「啊……慢些…….慢些……它進…….進來了…….!」
薛破夜興奮的聲音從羅帳中傳出來:「寶貝,啊……好緊…….好舒服…….!」
「你……你不許說…….喔…….!」
一時間,**撞擊的聲音緩緩響起,薛破夜百般憐愛,千分柔情,春榻羅帳內春.情泛濫,猶如黃河之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這一夜,薛破夜極近溫存,雖然憐惜蕭素貞是第一次品嘗男女之事,但面對著這豐潤美妙的胴.體,極力節制,也還是做了三次,只弄得蕭素貞全身虛脫,香汗淋漓,雪白的身子上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蕭素貞疼痛過後,也漸漸品嘗到了男女歡.愛之中的美妙,極力迎合著自己的夫君,直到下身有些紅腫,這才求饒,和薛破夜在鴛鴦錦被中相擁而眠。
此時的窗外,已經出現了黎明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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