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海琰倏地直起身子,靠在座椅靠背上,雙眼發愣地盯著客艙內的提示燈,有些失了焦距。愛字閣 m.aizige.com
過了一會兒,他又轉過頭,看著歪頭熟睡的女生,猶豫了一下,伸出手,將她的頭輕輕撥到了自己的肩上。
她今天沒有扎頭髮,過肩的長髮有弧度地垂落著,又零散地滑落,掩住了她的臉。
指間可以感覺到那細軟的髮絲。大概是客艙內溫度不高,冰涼地有些燙手。
禹海琰縮回手,就這麼一動不動地任她靠著,漸漸的,也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客艙重新亮起了燈。
空姐推著手推車,挨個發夜宵餐的時候,鍾月白被吵醒了,卻是感覺到太陽穴突突得疼,好像有什麼重物壓在自己的腦袋上。
睜開眼,卻正對上空姐微笑的臉,「chickenorsteak?」(雞肉飯還是牛肉飯?)
她揉著酸脹的脖子,回了句「chicken」,然後翻開小桌板,接過空姐遞過來的餐食,心裡卻有些嘀咕:剛才怎麼回事?怎麼感覺太陽穴這麼疼呢?現在倒是不疼了。
她兀自疑惑地按了按自己的額角。
完全沒注意到旁邊ad尷尬心虛的表情。
到達曼谷,已經是早晨了。
thesky一眾人拿好行李,在接機口看到了海外部經理,經理的面色有些萎靡,一問之下才知道,他在接機大廳等了一宿,沒敢合眼。
剛過七點,素萬那普國際機場的人流已經很多了。他們一行人統一的隊服隊箱,十分的引人注意。
可能是在飛機上睡了兩個小時,一下飛機,鍾月白就精神了,甚至在拖著行李箱,跟著禹海琰走出機場大廳的時候,不停地東張西望。
她的視線有些漫不經心,目的性卻太明確了。
刻意放慢兩步,走在她後面的陸行注意到了這點,狀似不經意地說道,「我聽說wave好像是今天下午的飛機哎。」
聽他突然提起wave,鍾月白心頭一跳,卻是絲毫不露聲色。
倒是容易問道,「他們應該和我們一個酒店吧?」
「對。」回答他的是走在最前面的經理,「選手都住一個酒店,就在比賽場館旁邊,一分鐘就到了。」
陸行笑道,「那豈不是想見誰就見誰,很容易碰到想~見~的~人~啊!」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他故意捏著嗓子,放慢語速,咬字清晰。
鍾月白充耳不聞,心裡卻納悶不已,這打野,一天不嘴欠就不舒服嗎?
官方指定的酒店矗立於暹羅大道,天橋直通繁華的商圈。thesky原本定了六間房,鍾月白一人一間大床房,其他人兩人一組,住標間。
但是秦思琦考慮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將其他五個房間也升級到大床房,然後重新選定了一個區域——這樣一來,鍾月白住的房間左邊、右邊、對門、以及兩個斜對門……
全都是thesky的人。
其實,他們住的酒店星級很高,又在暹羅中心,安全這方面大可不必擔憂,但他們隊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孩子,還沒成年,秦思琦自動代入了老父親的角色,凡事多留心眼總沒錯。
只是……
「領隊,我沒聽錯吧?」。
容易半天沒接房卡,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問道,「你讓我和陸行兩個大老爺們睡一張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3s 3.75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