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麒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柴穎手中的小玉盒。
「你是準備藉助其中的寒意療傷吧?」林夕麒問道。
「沒錯。」柴穎點頭道,「我想半年時間應該就能恢復了。」
「半年夠嗎?」林夕麒眉頭一皺道,「完全可以長一些,那樣更穩妥。」
「半年已經算長了,如果一切順利,五個月左右應該就能化解身上的暗傷了。」柴穎說道。
「那就好。」林夕麒說道。
他相信柴穎自己心中肯定有數的,自己倒也不用太過操心。
「等我傷勢好了之後,這『玄陰寒晶』就給你吧。」柴穎說道。
「給我?」林夕麒愣了愣。
他倒是沒想到柴穎會說這樣的話
「當然,這對你應該也是很有用處的。」柴穎說道。
「我的功法?」林夕麒心中一動,問道。
「沒錯,我知道你的一門功法是『冥冰真經』,可惜你的功法是殘缺的,註定無法將功法練至大成。」柴穎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的功法是殘缺的?」林夕麒問道。
柴穎知道自己身懷『冥冰真經』,那是沒有什麼好意外的。
自己也沒有刻意瞞著她。
只是自己的功法是殘缺的,這件事她應該不知道才對。
「要是『冰封原』丟失了完整的《冥冰真經》,整個江湖大概都得被他們攪個天翻地覆。」柴穎說道,「我派人查過,幾年前曾有『冰封原』的弟子行走江湖,我想應該是其中某個弟帶出了功法。只是我一直有個疑惑,這門功法怎麼就到了你的手上了呢?」
以前柴穎一直有這個疑惑,只是不好多問。
現在自己和林夕麒的關係更進了一步,再加上提起了這件事,自然就順口問了一下。
「你猜對了,還真是有個『冰封原』的弟子將一本殘缺的《冥冰真經》帶出來了,只不過他運氣不好,他的秘笈掉了。」林夕麒輕笑一聲道。
「原來如此,那就是被你撿到了啊。」柴穎恍然大悟道,「快和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林夕麒拗不過,將當時的情形簡單地和柴穎說了一遍。
「不是他的運氣太差,而是你的運氣太好。」柴穎聽完之後,有些感慨道。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林夕麒倒也沒有反駁道。
「真不要臉。」柴穎嗔道。
「先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林夕麒說道。
「林大人,現在就要走了嗎?」柴穎說道。
柴穎說話間,身子緊緊挨在了林夕麒的身旁。
林夕麒心中的那股躁動再次被激發。
「這裡?」林夕麒低語了一聲。
「這裡怎麼了?這裡很安全。」柴穎一臉嬌羞道,「外面的人可不敢進來,他們又不知道侯塞特已經死了。」
林夕麒想想也是。
他將侯塞特的屍首一腳提到了角落,然後攔腰抱起柴穎,走向了後面的臥室。
當林夕麒將柴穎輕輕放在床上,雙手摸索著想要解開柴穎的衣帶時,柴穎按住了他的雙手。
「林大人,今晚奴家伺候您。」柴穎滿臉通紅道。
「好,你今晚就是王后娘娘啊。」林夕麒笑道。
「那你就是波斯國國王了。這才般配。」柴穎說道。
「你說是就是。」林夕麒即將柴穎壓在了身下說道。
……
當屋中的燈光稍稍暗了一些之後,外面的守衛,尤其是那個老頭對身旁的人說道:「都小心戒備。」
「大人,不用這麼緊張了吧?之前我還擔心『紅蓮教』的餘孽會來鬧事,現在看來,『紅蓮教』是沒什麼威脅了,他們連教主都不來救了。」一個手下說道。
「胡說八道。」老頭瞪了他一眼道,「你們沒看到嗎?這柴丫頭,恩,『紅蓮教』教主就是咱們陛下的女人了,到時候『紅蓮教』就是陛下手中的力量,當然是越強越好。」
「是是是,大人教訓的是。」
「漫漫長夜啊~~~陛下在風流快活,我們只能在這裡守著……」
「閉嘴,陛下的閒話也是你能說的?」
他們這些人根本沒有懷疑裡面會有什麼問題。
……
林夕麒看著自己身旁躺著,還在熟睡的柴穎,心中暗暗嘆了一聲。
沒想到自己第一個女人竟然是她。
「越是熟悉,反而是不好下手了?」林夕麒心中暗道。
按理說,蘇卿梅和蘇卿蘭跟著自己最久。
她們的心思,自己也明白。
只要自己願意,她們是不會拒絕的。
可就是接觸久了,他還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
包括秦筱音她們也是一樣。
柴穎不同,她更是主動。
為了『紅蓮教』,她差不多是明目張胆地勾引自己。
當然這也有她喜歡自己的緣故。
連番的刺激,就算林夕麒再克制,也無法抵擋了。
「醒了?」察覺到身旁美人的身子動了動,林夕麒不由問道。
柴穎睜開了雙眼,看到林夕麒盯著自己,不由害羞了一下。
「恩。」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林夕麒的女人了。」林夕麒說道。
之前也說過這樣的話,可現在算是真正的。
「那你得對我負責。我知道你有其他女人,我可以不管,但你必須對我好。」柴穎雙手緊緊摟著林夕麒的腰,說道。
「什麼其他女人,還不是讓你占了先。」林夕麒說道。
「呀?」柴穎很是驚訝地撐起了半個身子。
看到林夕麒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柴穎又是呀的一聲,將身子縮回了被子裡。
「我才不信,我可是知道你身旁有好幾個美人兒,就是那兩個孿生侍女,難道你忍得住?」柴穎撇了撇嘴道。
「你提醒了我,我回去之後,就將她們辦了。」林夕麒哈哈一笑道,「男女之事,妙不可言。」
林夕麒身子一翻,又是將柴穎壓在了身下。
一番折騰之後,兩人才分開。
「天快亮了。」林夕麒說道。
柴穎『嗯』了一聲,便沒有了下文。
林夕麒看她閉著雙眼,臉頰挨著自己的胸口,臉上的紅暈還未完全退去。
他心中一盪,可這個時候還是忍住了,說道:「我說天快亮了。」
「恩,聽到了。」柴穎喃喃道。
「該走了。」林夕麒有些無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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