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字訣就在你們的手上!」來人的為首者語氣確定的說到。
「老子聽你在放屁!看你們這樣子是想不死不休咯?」徐老虎再往前一步,勢成猛虎。
「只要你們肯交出秘籍,我們可以既往不咎!」那人絲毫不讓的頂住徐老虎的壓力說道。
「放狠話誰不會呀?小子,你們要是跪下賠禮道歉,爺爺我也可以既往不咎!」徐老虎揮動闊背刀一斬,內力激發刀氣,生生將為首者身旁的一名武士削斷了一條腿。
「實在可惱!上!」
一聲令下,數名武士衝進不算寬敞的房間之中喊打喊殺,徐來虎一夫當關,一人一刀無人能越過防線。
「都是些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東西!」徐老虎嘲諷一聲,手中的動作突然加快,運功更加猛烈,再出一刀,參與圍攻的五名武士全數倒下,失去生機。
為首者連忙後退一大步,站身天井之中。
「喲!還不走?看來你自認為有些實力!那就來過過手!」正說著,身形突然一閃而逝。
刀刃的寒光映射,只聽得「嗆」一聲刀劍碰撞,敵方首領連退數步,最終靠著屋檐下的台階才能止住倒退的步伐。
屋內,盧得方走到門邊,看著天井中的交戰說到:「張大張二,你們還不過來?徐老虎可是為了你們刻意用的刀法!」
聽到盧得方的呼喊,兩兄弟急急忙忙跑到門前觀看,順便將病房內的幾具殘軀搬出門外。同時,確定屋內不會有危險之後,顧長歌與劉昱也站在了盧得方的身後身旁。
天井中,徐老虎以最快的速度接近敵人,橫斬一刀被敵人豎劍抵擋,然而,徐老虎卻一點也不意外,臉上浮現一股笑意。
「準備看好,這招刀法叫做『推磨搬山』,是一招很常見的中長硬兵器招法,你們應該都知道這一招!」盧得方在一邊為小輩們解說著。
這邊剛剛說完,徐老虎手中舉刀一推,回身一斬,為此戰劃下一個結局,身首異處的血腥畫面讓劉昱下意識就想要逃避。
「不許閉眼!」威嚴的聲音在劉昱的耳邊響起,「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那就要睜大雙眼,接受這一切!」
而這個時候,等在前廳剩下的幾人聽到後院的動靜,急忙忙的往後院跑來,即便是那三個差役也跟了進來。
看著擠在門口不敢動彈的七八人,徐來虎把刀往屍首上再砍一刀,冷聲說一聲:「過來!」
聲剛落,徐來虎抓刀一投,從前排兩人的耳畔飛過,「哧」一聲將一人的頭腦從後貫穿,血與漿噴濺,讓前面的幾人一下顫抖。
「既然你們不想過來,那我就過去了!」徐老虎雙拳收勢瞬息來到呆立不敢動作的最前面兩人的面前,雙拳停在兩人的額前。
病房中,盧得方轉頭對身邊幾人說到:「把吳貓子收拾收拾,能背著就背著,等徐老虎把這些人都解決之後,我們立刻離開!」
「啊,是!」顧長歌在張高明的觸碰提醒下回過神來,三兩步回到病床邊收拾起來。
「張大張二,你們去屋頂上看看,哪個方向能夠安安靜靜的離開!」見顧長歌去收拾規整吳貓子,盧得方便讓張姓兄弟上房頂探路,「注意藏身,可不要讓街上的那些人看到了!」
「是!」
「看我的吧!」
兩人信心滿懷,跳上了房頂。
進後院的門口,徐老虎雙手由拳變掌,將攔路的兩人推到兩邊,慢慢走到最後位,拔出闊背刀來。
「你們這也太無能了吧!」徐老虎好似一種怒其不爭的語氣,看著剩下的這些人連連搖頭。
「好歹你們也放兩句狠話來聽聽看!實在不行就扯你們背後組織的大旗出來嚇唬一下我們這些無知的異國外人吶!」
聽到徐老虎的話語,機靈點的武士轉身站定,恨恨的對徐老虎說:「可惡,你們今日的所作所為,來日,我們飛甲門必然討回!」
「哦!」徐老虎好似恍然大悟一般,「飛甲門!」然後連連搖頭,「沒聽說過!所以你們這個飛甲門肯定只是個小嘍囉,說說,你們飛甲門背後是什麼組織?竟然還能支使南越的官府!」
徐老虎一邊說,一邊在他們的面前揮刀,削斷他們的頭髮,割斷他們的衣帶。
顫慄中,一個武士斷斷續續的回答道:「我們...這些小番...接觸...不到那些...大人物,只...是聽我們...的頭領...說起...過大人...物在縣府...衙們等候,誰能...找到誰...就能得...賞!」
屋頂上,偵查完畢的張大張二回到病房中將所見一一回報,然後說道:「盧師傅,接下來就是南牆外面的小街巷,這裡剛剛有一隊人離開短時間內是安全的,可以通過。」
「嗯,長歌,準備好了嗎?」盧得方聽完之後,沒有直接回答張高明,而是向裡面問了一句。
「盧師...叔,已經準備好了!」顧長歌背著自家的師父,對盧得方的稱謂猶豫了一下才喊出來。
「是師伯,你師父還沒我大呢!」盧得方在這個時候還不忘記調侃小輩。
「最多是師叔,你出道可沒我早!」也吳貓子就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與兄弟閒扯。
「要不就像我們兩兄弟一樣,在盧師傅這裡學點本事,這樣就可以叫師傅了,就不用因為他們三兄弟的排序問題而麻煩了!」張明高站在顧長歌的身邊小聲說道,但是,吳貓子就在顧長歌的背上,張明高自然是要被教訓的,但也只是吹了一口氣。
「小心把徐老虎的徒弟熏死!那你就要倒霉了!」盧得方率先躍出院子,探明情況,確認沒有危險之後才向院裡打了個信號。
接著顧長歌在張高明與張明高的陪同下,背著吳貓子跳上院牆,除了醫館後院。而剩下的劉昱看看圍牆,又看看角落裡的一扇小門,最後還是決定先試試那扇小門還能不能用。
結果,顧長歌背著一個人費力的落地之後,卻看到劉昱一臉純真的從一邊的小門出來,登時轉頭幽怨的看向帶頭的盧得方與完全好似沒有發現的張高明與張明高。
「咳咳,這個小門是從裡面上門栓的,如果我們都走門的話就會沒人關門!」張高明接到盧得方的示意之後,連連解釋。
顧長歌眯著眼睛看著張高明以示態度,然後問道:「現在該怎麼辦?該往哪邊走?」
「盧師傅,您說呢?」張高明問道。
「哪邊更接近城門,或者更容易出城?」盧得方這一問既是問剛剛負責查看的張氏兄弟,同時也是問顧長歌。
「往東走,這邊本來就接近東城門,沿著這條小巷往前走,不上街,一直往前穿過小巷,就可以直接走到城牆下,沿著城牆走就是東城門了!」顧長歌一邊說著一邊透過還沒關上的門看著天井中還在對峙的徐老虎。
「徐老虎,準備走了,趕快結束!」盧得方先一步喊了一聲。
聽到外面的喊聲,徐老虎咧嘴一笑,說:「這不是我們的本意,但為了讓你們不要追上來和跑出去報信,就只有委屈你們了!」說完,徐老虎手刀齊用,挨個擊碎他們的喉骨,使之不能說話,而後又打穿他們華蓋、中庭、膻中、鳩尾四穴,使他們武功全廢,不能行動。
看著徐老虎越來越近,盧得方又說一句:「把門關上!」說完,便在顧長歌的帶領下前進。
徐來虎沒兩下就追了上來,將闊背刀還給張高明,而後又走到顧長歌的身邊,打算與吳貓子聊兩句。
「貓子,那些人也不咋地呀!你怎麼被整得這麼狼狽?」
「剛剛那些的確是小嘍囉,都是些當地的地痞無賴聚集到一起的聚合體,再有兩個武功強一點的武林人士當做頭目,也只是勉強算是一個幫會!真正的幕後黑手還沒出來呢!」吳貓子有氣無力的說到。
「那你知道那些傢伙的來歷嗎?」盧得方也問了一句話。
「現在越過這麼亂,誰知道都有些什麼人?而且大部分都是隱姓埋名,偽裝了一層又一層才進來的,輕易誰會暴露自己?」吳貓子堅持回答。
「那我們就只能躲了?」
「出城之後往北走,儘快趕回大漢!」
「欸,你們說那個通字訣到底有什麼奇特的地方,竟然讓那多人都來爭搶!」
「誰知道?長歌,你應該看過那本秘籍了吧?有什麼玄妙之處?」
「沒感覺,不過唯一讓我不爽的就是這本秘籍根本沒法練!」
「不能修行?」盧得方問道。
「準確來說是根基深厚,武功通脈的高手幾乎都不能用,只有那些毫無根基,甚至沒修行過的才能修煉,又或者強行將一身武功廢除轉修通字訣,否則就還需要另外一卷武功方可!」
「那門武功似乎也是這類的字訣,好像是運字訣!」顧長歌一邊走一邊說到。
「又是一部這類的武功,卻依然一點多餘的信息都沒有!」徐老虎狠狠一搖頭,想要教訓別人一頓。
「你可以廢了現在這一身武功再練一次吶?」盧得方想要挖苦一下徐老虎。
「你當我傻呀?這幾十年的功力才是我的根本,怎麼可能為了這麼一個來歷不明的東西就放棄!」
盧得方看了一眼劉昱,然後對顧長歌說:「我這徒兒劉昱,身上根骨不錯,是個修行的好材料,不知能否借秘籍一看,讓他能以一門更高強的武功築基。」
就在一行七人以為眼前即將豁然開朗的時候,又是數十名江湖好手出現,將其人重重包圍。
腳步聲越來越清晰,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冷酷男人慢慢靠近眾人,站在大家的面前:「看來是我猜對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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