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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大哥,你怎麼才來呀?」周藝看著荊焰反問。筆下樂 m.bixiale.com
「周掌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荊焰看看軍用帳篷,詢問周藝。
突然,他雙眼一亮,情不自禁的打個機靈。
因為,荊焰看到幾個老朋友,他們就是老冤家武彩、妘琳,還有他難以割捨的勇雅姐。
「嘻嘻。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荊公子大駕光臨呀!」不等荊焰做好心理準備,武彩笑著走過來。
她身後,跟著妘琳等人。
「武掌門,妘掌門,多月不見,你們還是那麼漂亮。」荊焰這句話,讓二女打個機靈。
「嘻嘻。漂亮頂個屁用?再說了,在某些人眼裡,我們就是一群無惡不作的妖女。不像荊公子,兒女雙全,左擁右抱的。」妘琳這番話,把妘萱整得一愣一愣的。
其他人,表情各異,苦笑不語。
「咳咳。妘姑娘還是那麼彪悍……」
「混蛋,你才彪悍呢。有這樣形容美女的嗎?」妘琳果真名不虛傳。
「清新如山茶,美麗似月光可以了吧?」荊焰被她嚇個半死,趕忙躲到沈靜萱後面。
他這個舉動,不免有點滑稽,一各個、忍俊不禁。
「嘻嘻。這麼大的雪,咱們還是進帳烤烤火罷!」武彩看著眾人說。
「二師姐,你帶著他們去帳篷烤火,我帶著環兒萱兒,去她們那裡看看。嘿嘿,有周掌門陪伴,這幾個美女不敢放肆。」荊焰小聲囑咐沈靜萱。
「好。師弟,說個實在的,我真不擔心你的安危。嘻嘻,在她們面前,只有你欺負爾等的份兒。」沈靜萱同樣小聲回應。
「咳咳。你這什麼話?她們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
「拉倒吧。再高的手,也頂不住愛情的摧殘,我知道妘琳和武彩的小心思。師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呀!」沈靜萱打斷荊焰。
那廝瞪大環眼,不敢相信的看著沈靜萱,弄得她玉頰緋紅,轉身離開。
深晴等人緊隨其後,呂環、張雯萱、紀萱留在荊焰身邊,她們是來見世面的。
「荊公子,你們的關係不錯嘛?」妘琳調侃荊焰。
「走,去你們那裡烤烤火,再喝個小酒。等時辰已到,我就六親不認啦。」說完,荊焰向武彩等人的帳篷走去。
「嘿。這人也太無賴了罷?」穆紫嫣翻翻白眼,「一點都不客氣。」
「哼。他就這樣。」說完,武彩緊隨其後。
「走吧。」妘琳沒有多言,轉身回帳篷。
片刻之後,荊焰坐在凳子上,他面前有個大號炭爐,火苗閃動,溫度上升。
這些帳篷,都是以行軍帳搭起來的。
面向武台的地方,有個入口,三面都是封閉性的,帳篷里能容納百十人。
一個帳篷,就是一個門派,帳篷里也可以露營,在玉皇頂對面露營,那得需要勇氣,尤其是冬天。
…
…
「就來你們這幾個?」荊焰看看四周,帳篷裡面空空如也。
「荊焰,我知道你這句話的用意。可我,不能回答你。」武彩笑著說。
「你們這裡,設計的真優美。還有內帳,等我回去,也裝飾一下,今晚就睡在這裡啦!」荊焰笑著調侃。
「你要敢在這裡露營,我就……」
「你就嫁給我?」荊焰打斷妘萱。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想的美。」妘萱玉頰緋紅。
「不嫁給我,就別打斷我的話頭。嘿嘿,我跟你姐和武掌門有要事商議。」荊焰帶著狡黠的微笑。
「其實,我們也不想與你為敵。可是,為了自己的……」
「嘿嘿。武掌門說得有道理。可我沒有招你惹你呀?」荊焰打斷武彩。
「你事秦,就是魏國的敵人。」武彩翻翻白眼,趕忙冒出這一句。
「你又不是魏國人。再說了,現在的你,不是拋棄魏嗣了嗎?」呂環接著反問。
「話不能這麼說。我雖然離開了魏國,但我不會忘記魏惠王和信陵君對我們呵護。」武彩看著呂環說,「只要信陵君有事兒,我們依然赴湯蹈火。」
「武掌門重情重義,荊焰佩服不已。」
「荊公子言重啦。我覺得,滴水之恩,就得湧泉相報。不管他們當初為了什麼……」
「武姑娘言之差矣。知恩圖報,呂環不反對。但是,助紂為虐,可就不美啦。」
「嘿嘿。荊公子,你這個女弟子,不簡單呀。」妘琳笑著說。
「妘姑娘過獎啦。環兒說的並不無道理。有些人,為了報恩,壞事做盡。難道,這樣的恩人也報答嗎?他們救你,也是心純不良!」說完,荊焰拉拉毛領子。
「嗯嗯。荊公子說得對。」武彩沉思片刻。
「荊公子,有什麼事兒,你就打開天窗罷?只要不違背原則,我們會考慮的!」妘琳接著說。
「江湖,分分合合,利益優先。正如那句老話,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我隸屬秦國,你們遊走江湖,與六國政壇,水火不相容。咱們也不是……」
「荊公子,有什麼條件,你就說吧。」妘萱打斷荊焰,「別在這裡繞來繞去的。」
「嘿嘿。我說萱丫頭,你真想嫁給我嗎?等這件事兒過去,我跟你姐提親去!」荊焰老想逗逗妘萱。
「你?真是禽獸不如!」妘萱扭過頭,不再搭理荊焰。
「荊公子,你要真想娶我小妹,必須答應我幾個條件!」妘琳有點不爽,她對荊焰的暗戀,就如滔滔江水那樣。
「姐,胡說什麼呀!」妘萱紅著臉蛋兒說。
「咳咳。妘姑娘,對不起,我不應該……」
「荊公子,其他事兒,先放一放。這次,我也想與你合作一把。」武彩打斷荊焰。
「嗯嗯。有什麼條件,你就說罷。」妘琳點頭微笑。
荊焰沉思片刻,說出自己的條件,武彩與妘琳對視片刻,異口同聲道「再讓我們考慮一下。明天,給你回復。」
荊焰大喜,只要能穩住這倆美女,以後的布局,才有成功的希望。
洛冰已經與荊婉等人說好了,比武那天,隱入暗中,應對突如其來的變故。
…
…
午時三刻,鵝毛大雪停止,各大門派齊聚老君壇。
玉皇頂前,擂鼓喧天。
武林大會開幕式,沒有莊逸洪的影子。
勤衍、周藝等人,宣布一下比武規則,重返主席台。
隨即,有兩個傢伙,施展輕功,慢慢地落在武台上。
他們,正是那兩個打架鬥毆的門派,首次交鋒。
兩個人了三十回合,一個青年不敵,被敵手打成重傷。
那個受傷的人,剛被同伴抬下去,又落上來兩個美女。
「敢問,你們是那個派系的!」壯年詢問。
「我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說完,一個美女撲向壯年。
另外那個,立在武台上,紋絲不動。
白衣天使手舞短劍,與壯年在武台上繞來繞去,雙劍相剋,聲音清脆。
武台上的積雪,被他們踩實,變成了名副其實的滑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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