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漂亮的美女,就是在彥晨墓前,舉著火把的小丫頭。讀字閣 www.duzige.com
那時候,周彥晨被荊焰誤傷,埋在墳墓里。
玄奇帶著弟子趕到,挖墓開棺,當時、有個美女舉著火把。
她,叫做沈靜萱。
當然了,除她以外,還有幾個舉火把的。
「不管怎麼說,師父對我有知遇之恩,我的確不孝。」荊焰看看其他人。
「哥,你也是……」
「不說這個啦。嘿嘿,我們共飲一杯。」荊焰打斷周彥晨。
「師弟,你還認識我嗎?」沈靜萱看著荊焰微笑。
「嘿嘿。二師姐(不算男弟子),最近還好罷?」荊焰看著對面的美女,笑著詢問。
其實,這個丫頭才十八歲,由於靜萱入師門早,荊焰就得依照規矩,喊她師姐。
「別這麼叫我,我還沒你大呢。」沈靜萱擺手。
「不管你有多大。你比我入師門早。我們幾個,都得喊你師姐。」荊焰說得很認真。
「嘻嘻。隨便你。」沈靜萱搖頭苦笑。
「師弟,窟林已到雕陰。這小子,是骷聞的弟子。我們,不能大意呀。」車儀端起面前的酒杯,與眾人輕碰一下。
「窟林?沒聽說過!」周彥晨搖頭。
「骷聞,是骷鬼教教主,江湖號稱骷魔郎君。」百里顏放下酒杯。
「不管他是誰?我們都不能退縮!」張儀放下酒杯,說得斬釘截鐵。
「嗯。拿不下雕陰,老子絕不歸秦。」公孫衍為自己斟滿酒。
其他人聽後,沒有吭聲。
…
…
雕陰,帥府。
「師弟,你們怎麼來啦?」骷髏蝶仙握住窟林的雙手,給其他人點點頭。
「師姐,師父讓我們來的。」窟林笑著說。
「太好啦。我這邊,正需要人呢。」骷髏蝶仙放開窟林。
耿夜冥、維業王、諸葛詹上前見禮,不管窟林有多年輕,他畢竟是師祖骷聞的徒弟。
依照門派規矩,耿夜冥維業王諸葛詹,都得遵照。
接下來,在骷髏蝶仙的介紹下,窟林給龍歡他們打個招呼。
來了幫手,龍歡公孫衍大喜,趕忙擺宴,為窟林等人接風洗塵。
「我聽說,車儀等人來啦?」窟林放下酒杯微笑。
「車儀百里顏?」骷髏蝶仙反問。
「嗯。他們,可不能小視。」杜淹接著說。
「嘿嘿,又不是沒見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耿夜冥趕忙說。
「各位,我知道,你們都身懷絕技。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好虎架不住群狼。秦軍三十多萬,咱們還得從長計議。」龍歡趕忙說。
「嗯嗯。龍將軍言之有理,咱們須得同心協力,才能打敗張儀等人。想要報仇,一盤散沙……」公孫易沒說完,在座的各位,都不是傻子。
赴宴的,有耶律浩雲、骷髏蝶仙、杜淹、沈聞、杜遷、白俊、陳聞、白勵、耿夜冥、維業王、諸葛詹和沈閱。
還有聞青、孟雪、屈獰、韓義、孟麟、鍾天揚、耶律虹依、獨孤求建和窟林等人。
偌大的飯桌,擺滿酒菜,要多豐盛,就有多豐盛。
…
…
數日後,耶律浩雲帶著自己的隊伍,離開雕陰。
原來,耶律浩雲遭不明人遇刺,那廝懷疑魏惠王,一氣之下,離開此地。
耶律浩雲走後,杜淹與白俊產生隔閡,他們在龍歡公孫易眼皮子底下,展開明爭暗鬥。
蝶歡等人干著急,就是沒辦法。
「二哥,我們不能忍這個鳥氣。」杜遷看著杜淹說。
「我們過來,就是為了殺贏駟。現在,龍歡公孫易大舉反攻。要想報仇,我們必須抓住這個機會。否則,咱們……」
「主公,您的話,我們都懂。可是,白俊等人太可惡啦。就連那個孟麟,也跟他們站在一起。你說,咱們還能忍受嗎?」聞青看著眾人說。
「是啊。主公,青青言之有理。耶律浩雲離開之前,不是跟您說了嗎?只要您離開,他協助您報仇雪恨!士可殺、不可辱,何必寄人籬下呢?最近,我看龍歡公孫易,都不那麼親熱啦!肯定是,那個白俊,在他們面前搬弄是非!」孟雪趕忙說。
「讓我想想。你們,都去休息罷。」杜淹沉思半分鐘。
沈聞、沈閱互相看看,彼此心照不宣。
…
…
晚上,約莫子時左右,一個黑影,急匆匆地向前疾奔,好像後面有人追趕似的。
不多時,黑影敲開某個院門,等他邁入院子以後,開門那個青年,習慣性的跨出門檻。
一番觀察之後,青年反身跳進門檻,關住大門。
他並沒有離開,而是、隱入某個角落裡。
先前那個黑影,來到屋子裡,可惜、他戴著蒙臉布,看不清他的廬山。
屋子裡,坐著叄個人,一女兩男。
「號天,怎麼樣?杜淹有何打算!」一個中年問。
這個號天,很明顯是化名。
「那廝,猶豫不決。我想,還得加把醋。要不然,他不會離開的。」號天趕忙回答。
「怎麼加?」女人反問。
「這個,我來想辦法。號天,你不能暴露,當心點。」最後那個,也是中年。
「你就放心罷。」號天回答。
「野林,這次任務,對我們大軍……」
「余殤,你就放心吧。嘿嘿,我不會讓掌門失望的。」野林,就是最後那個中年。
「我和小妹,製造混亂。」先開口那個,就是余殤。
「目前,先別實施亂城。等把杜淹趕走,在跟掌門來個裡應外合,拿下雕陰。」野林趕忙說。
「我贊成。」薛敬雯點頭。
「那我,就先回去啦。」號天看著他們說。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就不送你啦。你和耗子,都是打入敵人心臟的釘子,絕對不能暴露。萬一,安全為主。」余殤囑咐,他的話中之意,號天豈能不知。
「嗯。多謝。」說完,號天轉身離開。
號天走後,余殤、野林、敬雯聚在一起,針對加醋一事,反覆研討起來。
…
…
秦營,帥帳。
「哈哈。號天做得不錯。現在,白俊與杜淹產生隔閡。不出兩天,他們必有一傷。到那個時候,咱們再裡應外合,攻下雕陰。」荊焰看著公孫衍張儀微笑。
「嗯。你們黑冰台,都是搞陰謀的……」
「哎哎打住。你這話,我就不愛聽啦。啥叫我們黑冰台,都是搞陰謀的?」荊焰打斷張儀。
「咳咳。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張儀趕忙擺手。
「那你是哪個意思?」周彥晨詢問。
「就是嘛?」沉芳撇嘴。
「公孫兄,我捅馬蜂窩啦。」張儀看向公孫衍,那廝裝作沒聽到。
「不是你捅馬蜂窩。而是……」
「姑奶奶,我知道錯啦。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饒小子這一次罷。」張儀打斷周嫣然,擺出的架勢,非常滑稽。
聽到張儀這句話,眾人都笑啦。
一番嬉笑之後,張儀提出三點。
一,全面配合這兩隻耗子。
二、等著打入雕陰密探的消息,來個裡應外合。
三、再給龍歡點顏色看看。
荊焰補上兩點,把這個離間計,弄得完美無瑕,公孫衍沒有吭聲,其他人點頭贊成。
…
…
雕陰,杜淹駐地。
一群瘋子,躍進高牆,悄悄地逼近門窗。
經過一番折騰,撬開門窗,同時撲進去。
下一刻,屋子裡響起打鬥聲。
杜淹逼退撲來的殺手,反身跳出窗戶。
可他剛落地,又被守在外面的殺手攔住,他們打著旋轉半空。
其他屋子,也遭到突然襲擊,白俊等人打著來到院子裡。
他們與杜淹隔著三進,所以說、這邊的打鬥聲,那邊聽不到。
再說了,杜淹等人正忙著呢,哪有時間管白俊他們。
半個時辰之後,一個黑衣蒙面人,吹響撤軍號角,衝進兩院的殺手,逼退敵人,同時離開此地。
「別追啦。」白俊看著陳聞白勵等人擺手。
「大哥,會是誰呀?」白勵問。
「能是誰?我想,與杜淹……」
「沒有證據,別瞎猜。」鍾天揚打斷陳聞。
「杜淹是個聰明人,他不會自毀長城。」孟麟有點納悶。
「不管怎麼說,這幫人、來者不善。要真是杜淹的報復,老子與他勢不兩立。」說完這句話,白俊轉身回屋。
孟麟鍾天揚搖頭,陳聞白勵緊跟在後,其他人展開警戒。
另一邊,杜淹帶著鳥氣回到屋子。
「這些人,會是誰呢?」杜遷問孟雪。
「能是誰呀?依我看,是白俊派來的!」聞青撅起紅唇。
「白俊?」杜淹坐在椅子上。
「主公,這還用懷疑嗎?肯定是那廝派來的殺手!」屈獰趕忙說。
「嗯。主公,咱們走罷。」韓義接著說。
「可是,兩位將軍待我不薄呀。要是不辭而別,怎麼對得起人家呀?」杜淹立起身子。
「那您說,怎麼辦?」沈閱問杜淹。
杜淹聽後,沒有說話,他在屋子裡,不住的踱步,其他人、進入沉思。
…
…
次日,荊焰從寢帳里走出來,伸個懶腰,開始演練武藝。
這是他養成的習慣,全當鍛煉身體啦。
等他舞出二十多招之後,張儀拍手叫好,公孫衍沒有吭聲,他也在鼓掌。
「哈哈,讓你們見笑啦。」荊焰停下來,看著公孫張儀搖頭。
「郡馬過謙啦。」公孫衍笑著說。
「荊焰,密探稟報,杜淹帶著他的人,不辭而別。」張儀遞給荊焰一張紙條。
「太好啦。離間計,成功一半啦。」荊焰看過紙條微笑。
「嗯。接下來,就該收拾白俊等人啦。」公孫衍點頭。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張儀露出狡黠的微笑。
不多時,晨然芳趕來。
「哥,秦霸天來啦。」周彥晨看著張儀說。
「秦霸天?!」張儀嘀咕一句。
「走,帶我看看去。」說完,荊焰邁步向轅門走去。
沉芳、嫣然、阿晨緊跟在後,公孫衍張儀直抵帥帳。
「師弟,你來啦?」剛來到轅門,就看到車儀,正陪著秦霸天說話。
在必渤山莊,他們見過面。
秦霸天打量荊焰多時,露出狡黠的微笑。
「荊掌門,您的親筆信,我家尊主看到啦。這是尊主給您的,是她親手寫得。尊主說,你看完此信,就明白她的策略啦。」說完這句話,老秦把書信,遞在荊焰手裡。
「走,我們帥帳說話。」荊焰接過書信,作個請的姿勢。
「多謝。」秦霸天非常客氣,他是甘婷莉莉的心腹。
車儀沒有吭聲,荊焰拿著書信,與秦霸天並肩同行,晨然芳跟在車儀身後。
不多時,他們來到帥帳,且見、百里顏等人都在,弄得跟朝會似的。
「兩位將軍,這位、就是甘掌門派來的特使。」荊焰拱手。
「你呀。都是一家人,哪來的特使?」秦霸天這句話,非常有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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