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過後黎明前夕天色最黑的那一刻也是百花樓最熱鬧的時候,一樓大廳里張燈結彩,二樓包間裡人滿為患,負責迎來送往的龜公們忙得滿頭是汗,也不敢稍事休息。
這裡來的大多是熟客,許多人不過是來包間裡坐一坐,喝幾杯清茶,吃幾塊點心,聽幾首小曲,有的還下下棋,吟吟詩的,喝點小酒什麼的打發時間,為數不多的幾名生客早就被龜公請上了三樓,讓他們體驗一下百花樓賓至如歸的如家服務。
突然間一陣急促的哨音響起,大廳里,包間中的熟客紛紛站起身,深藏腰間的兵器隱隱露出點鋒芒。
兩名身穿黑衣的年輕男子如大鵬鳥般凌空飛下。
一名年紀稍輕的黑衣男子目光冷厲,寒光四射,盯著二樓一個掛著菊花圖案的包間沉聲問道:「讓你盯著的人呢?」包間門沒打開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裡面傳出「被送到三樓了。」
男子又問:「誰在跟著他?」
「胭脂姑娘帶著翠竹在那裡陪著他。」二樓包間裡的人沉聲回答道。
「你為什麼不上去?」男子又問。
二樓包間瞬間變得悄無聲息,再無一絲聲音傳出。
男子不再多問,凌空一躍飛上了三樓,另一名男子年紀稍大,可他的速度一點都不慢,他雙腳點地踏著二樓的欄杆追了上去。兩人到了三樓,沒有絲毫停留一腳踢開了一個包間的大門,手握軟劍齊齊撲了進去。
又齊齊呆在了那裡,房間裡沒有人,連派去陪客的女人都不見了蹤影。
「人呢?」黑衣男子轉頭衝下面喊了一嗓子。
「不,不知道。」送客過來的龜公結結巴巴的回答說。
「胭脂呢?」另一名黑衣男子問道。
「一個---一個時辰前-----我--------我親自把胭脂送進來的。」
那名龜公被黑衣男子的氣勢嚇得幾欲摔倒。
「不對!」中年黑衣男子突然爆喝一聲,長劍一揮衝進了二樓那間菊花包間,接著他又猛地停住了腳步。
「二樓沒人?」隨後趕到的青年黑衣男子沉聲問道。
中年男子咬著牙惡狠狠的說:「有人,不止一個人!」
屋裡確實有人,不只一個人,一個身披薄紗的女子在裡面如發春的小野貓般對著三名面色發青的男子不停的扭動著身子,不時她還抬起自己那條修長筆直的用她那圓潤的奶黃包樣的三寸金蓮輕點著男子們的小弟弟,讓他們高昂著頭四處搜尋著嚮往的地方。
剎那間門口的兩名男子屏住了呼吸。
門內的女子輕呼著:「哥哥,來啊!」說完她胸膛堅挺,兩腿併攏,蓮台輕移,身上的輕紗慢慢掉落,她的胸膛不停起伏著,那一對艷紅的櫻桃傲然的挺立在兩名男子眼前,似乎還在漸漸漲大……
年輕男子的呼吸慢慢急促起來,腳步不自覺的往女子身邊湊去。
年長的男子猛的閉了閉眼睛手中的長劍往前用力一揮,就聽「啊!」的一聲,一件絕世藝術品就這樣被他毀去。
裡面的三名男子隨著藝術品的消失口吐黑血咽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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