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歐陽玉迷迷糊糊似聽到下雨了,淅瀝瀝的雨聲節奏拍打窗沿,惹得人從周公下棋里醒過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可才努力睜開眼就看見一個黑影站在她床前!
「啊——」
「噓,是我。」
歐陽玉一句尖叫卡在嗓子裡,大呼一口氣「千仞?是你啊,出什麼事了?」
葉千仞點亮燭火,也不說話就那麼直直看著她,看得她後頸直發毛,「你、你這是怎麼了?」
無人應答,歐陽玉咽咽口水拖著被子往後蹭了蹭,正欲說話時只見他猛然靠近一把拉起她的手臂!
「你!」她什麼困意都嚇醒了,大晚上跑過來就是為了給她診脈?
葉千仞將真氣輕柔探入她的經脈里,在飲冰小閣的時候是用他的內力打通她奇經八脈,如今做起來更是不會受到排斥。真氣在她體內遊走一個小周天,沒有遇見一絲滯頓和不適,足以表明這個人身體很好什麼毛病都沒有。
可是為何
「你有沒有感覺哪兒不舒服?」
她把手臂縮回被子裡,尷尬笑了笑說沒事,那種笑他許久都沒有見到了,那是一種抗拒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的笑容,透露出疏離。
葉千仞抿抿唇,「你下午和他說了什麼?」
她吃了一驚,反問道「你不是從不問我這些事的嗎?你怎麼了?」
以前的葉千仞的確從來都不會問,她一直在他身邊,即便不在也有人跟著她。可他今日下午就短短一個時辰沒看著她,她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或者說,半年前那個剛出宮、初遇笑三步的宮主又回來了。
那個他阻攔不了,執意要和笑三步在一起的宮主
葉千仞整個人意外冷靜,「你是誰?」
歐陽玉只覺得這個人靠的太近,遠遠超過安全距離以內,他說話的氣息似乎都能將她緊緊包圍,這讓歐陽玉極其不適應。
「你離我遠一點!」
她一把將這人推開,結結巴巴道「大晚上的,那啥,孤男寡女不太好,有事明天說不行嗎?」
人可以作假,自幼習武的人難以冒充。葉千仞方才探脈明確這個人就是歐陽玉,可現在「孤男寡女?」他輕輕說出這個詞,定定看了歐陽玉許久許久,直到感覺到她幾乎要忍耐不住叫人的時候才點頭說好。
推開窗,跳了下去。
歐陽玉大呼一口氣,唰的跳下床把窗戶關死,「他怎麼奇奇怪怪跟變了個人似的,不行不行,這窗戶也太不安全了。」
葉千仞並沒有走,他單手扣在窗沿下的雕花走獸上,夜晚的仞雪域很冷,冷得他鬆開了手。
翌日清晨,賞善罰惡司正欲去找葉千仞,沒成想在岔路口遠遠看見宮主寢殿門外站著一人,罰惡司牙咬的咯嘣咯嘣響,「好小子,昨日仗著宮主在側料定我們不敢對他動手,大清早就來找護身符?」
「等等,」賞善司拉住罰惡,「看清楚點,好像是副宮主。」
賞善罰惡司兩人上前,見他臉上是掩蓋不住的疲憊吃了一驚「你這一晚上沒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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