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鳥帶著出讓,一路向著後山,一會兒便越過大院到了後山,江鳥一家住的院子自然不小,後山更大,不過江鳥並非進入山的深處,只是到達後山腳下的一處山洞處便停了下來。
從山腳下向上看去,這座後山高不可攀,一眼望不到頂,氣勢恢宏,倒是大氣磅礴,不過在這裡卻顯得稀鬆平常,並不算高。
出讓見江鳥停在這裡,也停了下來,站在江鳥身後,看著江鳥,眼神平靜冷冽,深邃無波,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怎麼,心中沒有什麼感想要說的麼?」江鳥突然回頭笑到。
「……」出讓不語。
「咳,日後,你便跟隨在我身邊,你的事,我也大概知道了一些,你似乎有一個很強大的仇人要殺了你?你外公家族之人?」江鳥見出讓不語,有些尷尬:「即使沒有你外公家族之人,你的五行之體怕也有無數之人要打你主意,但現在,你加入江家,那些人自然不敢動你,至少明著不敢,但這並不是萬無一失的,若有機會,那些人都不會放過你,想真正保護自己,甚至報仇,只有自己擁有強大的實力,只要你夠強,沒有任何人能夠威脅得了你。」江鳥想激勵出讓幾句,與出讓熟絡一些,但他並不擅長這個,而且出讓一副冰冷冷的表情,幾乎讓人不敢相信他只是個五歲的孩童,更是不知道說些什麼,有些乾巴巴地道。
「……」出讓仍不語。
「好了,這裡乃是我專屬的禁地,平時江家奴僕侍女根本不敢進來,我父母也不會過來,基本只有我一人,明日,你我都將開始修煉,但你我修行地點,領路人都應不同,若有人針對於你,你便到這裡來找我,即使我不在,以我如今的身份,此地也無人敢強闖。」江鳥有些窘迫,也有些惱羞成怒,對著仍面無表情的出讓道:「那個山洞中有些好東西,有你用得上的,你便隨意拿著用,就這樣吧。」
說完,江鳥一閃身,向著一邊的山洞走去,他以前的許多東西都放在哪裡,以江家的風格,必然是明天便要開始修煉,有些東西要收起來
「謝謝。」出讓對著江鳥的背影道,聲音更比剛才真摯。
揮揮手,江鳥的嘴角一笑,閃身進入山洞。
不再看出讓,轉身走入山洞,山洞並不大,縱橫三十餘步,裡面很空,並沒有什麼東西,只有一張石床,擺在洞的一邊,床邊一張石桌,桌上零零散散有著十餘個拳頭大小的玉瓶,頭頂有一個發著光的明珠,這便是裡面的所有東西。
其實,江鳥也並沒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只是一件東西要收起來。
徑直走到石桌前,江鳥從十幾個玉瓶中拿起唯一一個上面沒有銘刻著字的玉瓶,隨手放在懷中,也不看桌上那些價值不霏的玉瓶,徑直走出山洞。
此時,出讓已經離開了山洞前,向著他的住處去了,明天他的一切都將改變,自然也要準備。
隨意地漫步在小徑上,江鳥神色隨意純真,宛如一個普通的五歲小童,但深邃的眼睛,卻似一汪深不見底的泉水,令得即使有人凝視他的眼睛也猜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
第二天,早早地,江鳥便已清醒,站在他獨自的小院中,看著小院中一朵小花。
其實,江鳥根本不需要睡眠,所謂睡眠,只是對自己神識的恢復罷了,一般而言,一個人只要不是在睡覺,每一一舉一動都需要耗費,但只要神識足夠強大,所耗費的神識的對於自己微乎其微,便不再需要再睡眠,而神識,是隨著一個人的實力可以慢慢增強的,所以對於強大的人而言,根本不需要睡眠。
而江鳥,雖然現在的他,並沒有修為,但他上一世鴻蒙的實力雖然都被他封印了起來,但,他的精神力也就是神識,卻並沒有全部封印起來,而是留下了一絲,雖然,這一絲不及從前的億萬之一,但卻並不代表弱,至少,卻是超過了他的父母江遠江葉,達到了壽空境的頂峰,且還會自行運轉增強,這可不弱,至少強到了如今的江鳥根本不敢使用,也無法使用,因為,這絲精神力,遠遠地超出了江鳥的承受底線,待在江鳥的識海還好,若江鳥調動,輕而易舉便能將江鳥的身體撐爆。
不過,這卻並不妨礙江鳥的神識消耗,江鳥並不需要睡眠,只是,江鳥沒必要將自己凸顯出來,故而,江鳥從來都是如普通孩童一般睡眠。
「鳥兒,如何這麼早起?是不是緊張今日的修行,故而未曾睡好?"江葉踏進江鳥的小院關心道。
江遠江葉的院子離這裡很近,以他們的神識自然一下便能掃到到江鳥已經起床,故而,江葉立刻來到江鳥的小院。
「母親。」江鳥略行禮道:「孩兒睡得很好。」
「那便好,今日你便要踏入修行了,怕母親與你也不能日日相見了,陪在你的身邊,鳥兒,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修行切莫貪功冒進。」
「母親放心吧,孩兒記住了。」江鳥心中抽搐,面上卻乖巧地笑著回到。
實際上,昨天江鳥回來時,江葉便已經拉著他細細叮囑了大半天又一個晚上,在對江鳥的自豪與對江鳥日後無法再一直待在她身邊的惆悵之後,卻是對於江鳥修行的心疼與擔憂。
江葉知道太一之體的強大與重要,也知道家族對於江鳥的重視,但她更知道,家族的重視帶來的除了地位資源外,還有的,卻是遠比其他人更嚴苛的要求,與更艱苦艱難的修行歷練。
面對著江鳥,江葉似還有無數叮囑要說出來,但沒有再說了,她知道,這一天遲早要到來,她不能阻止,因為,想要在這天地間堂堂正正,擁有無上地位,只有修行,擁有無上的強大實力。
「準備好了嗎?」一道玩味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江葉心中的複雜思緒,也引開了江葉投在江鳥身上的那即令他心中暖流涌過又令他極其不自在的複雜眼神。
轉頭循聲望去,卻是一個英俊非凡,身著一身勁裝的年輕男子站在兩人身邊,這男子身形修長,雙手附後,站得筆直,站在那裡,仿若一桿長槍,沖天而起,似要刺破長天,但仔細看去,卻像幻覺一般,這男子平平常常地站在那裡,又似只是一平凡的普通青年。
面若白玉雕成的臉上露出一絲邪笑:「若準備好了,便要開始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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