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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並不拒絕,反正他也不想回到唐汐房裡,就在這兒聽聽如意的琴聲也不錯。
他也有許久沒有聽見這首曲子了。
這些子忙著尋寶的事,他甚至一次都沒有再想起過那名山鬼女子了。但現在聽著熟悉不已的旋律如泉水般流淌在他的心裡,感覺到這琴聲在無聲地滋潤著他漸枯萎的心田。
那山鬼女子的眉眼似乎又在眼前重新清晰起來,臆間一陣心馳神往,他不由得坐了下來,愜意地閉目聆聽。
聽著曲子,聞著滿室花香,放飛腦中的自由暢想,他神色不知覺間露出了幾分古怪。
往裡他也曾閉上眼睛聽過這首曲子,一邊冥想那名絕色女子就在自己面前,與自己把酒言歡,笑談人生。但今晚,他冥想中的景卻與往常不太一樣。
那絕色女子在他的腦海里自顧自地跳起舞來
眼角的那朵綻放的艷紅的梅花仍如訴如泣,她腳上繫著鈴鐺,雪白的赤足往他膛處輕輕一點,嫵媚一笑,就要退開。
這磨人的小妖精
秦大手一伸,將那頑皮的玉足輕輕一抓,笑得邪魅狂狷,「看你往哪跑。」
女子被他拉住了腳,嗔他一眼,便要掙扎開來。他自然不,稍用了點力一扯,那弱不風的女子便順勢倒在了自己懷裡。
拉扯間,女子的上衣被他往下一拉,露出了她的粉頸與半邊香肩。秦眼裡迅速燃燒起一束火苗,同時感覺到有一股火自小腹處湧起。
山鬼女子於他心中素來是神聖純潔的,所以哪怕他不止一次幻想著與她共赴巫山,那幻想中的她也是矜持而高貴清冷的。
未曾想,今這模樣倒別有一番風味
來得洶湧孟浪,許久未宣洩的,多來深陷不能人事的自卑,還有對他露出失望的眼神的唐汐。
這一切的一切,此時已經離他遠去他,秦,重新抬起頭做人了
秦瞬間睜開眼,臉色潮紅而神色迷離。他一把將那女子的上衣撕開,那女子白得晃眼的柔荑有氣無力地推搡著他,似乎還在說著不要。
不要
這世間,沒有哪個女子敢對他秦說不要就算是聖潔如山鬼也不行
他輕笑一聲,不顧那女子的掙扎,將她橫抱起來,往那上的大紅軟被一扔,欺壓了上去
似乎為了一泄多來的不快,秦是真真正正的大展雄風了一回。
待清醒下來,他幾乎是立即便猜到了這屋內的花香有些不妥。但往裡他什麼方法都使盡了,卻仍沒有起半點效用,如今就算這薰香帶著催作用,他也不甚在意。
只要能讓他好起來,他不在乎如意使的這點小心機。女人嘛,有點小心機小手段反而更顯可。
將衣服穿好,順了順衣領,秦滿臉的風得意,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簡直比洞房花燭夜更讓人意氣風發。他沒有回頭,背對著上的如意道「你就繼續在京城留著吧,我得了空會來看你的。」
早知道這薰香配合著那曲子還能治他那讓他抬不起頭做人的病,他就早些來了,不用被青樓里或小倌館裡的那些激àn)人們背地裡取笑那麼久。
哼看他以後不一個個收拾她們
不等如意回答,秦往外走去。走到那打開的箱子的時候,那箱子上的珍珠鏈子微光一亮,他眯了眯眼。腦里有個有趣的畫面一閃而過,他才魘足不到一刻鐘的又再次抬起了頭。
他勾了勾唇,用一根手指挑起最大最圓的那串珍珠,眼神再次一。若將房內的燈挑至最明,光線最亮之時,再將冰冷而圓潤的珍珠於女人溫的皮膚之上滾動流連
那女人臉上該會是怎樣的難耐又動人的表
正回頭找如意再親一回,轉念一想,不,他得先回家餵飽家裡那婆娘
想到苦求不得的另一半藏寶圖,秦有些迫不及待,拿起那珍珠鏈子便往家裡趕。
他前腳剛走,上的如意幾乎是後腳便立刻跳了起來。
油燈已燃了大半,房裡光線有些暗,也幸得秦沒有回頭,沒有看到她小腿處那些豆子般大小的已經被抓得幾近潰爛的瘡疤。
顧不得渾的酸痛與青紫交錯的淤痕,忍了又忍的瘙癢再次襲來,她赤著子往屏風後一鑽,屏風後放著她昨晚沐浴過後的那桶冷透的水。
她急急地站了進去,任由冰冷的水將自己上的癢意驅散一些。
好受了些後,她這才打了個冷戰。卻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秦。
她並無心惑他與自己歡好,她雖恨他怨他,但她還想活下去。在明知自己有花柳病的況下,她根本沒那膽子招惹他。花柳病是會傳染人的
紙包不住火。若秦也開始有了發病的症狀,只要一請大夫,很快便會知道是她把病染給他的到時,她就半點活下去的機會都沒有了他一定會殺她泄憤的
可她並不是故意設計這一切縱橫歡場多年,又豈能不知這個男人多來不再出現,必定是厭了膩了她。昨晚她本來以為秦哪怕願意前來,也只是來見她一面打發了她便走,最大不了便是再聽她彈一首曲子。
她甚至連藉口都想好了,若秦想要求歡,她便推搪道自己月事在,不宜行房。
到時她再藉機裝裝柔弱,曉之以,動之以理,問他多要一些銀子好找更好的大夫治病
她沐浴完,才想起自己上有一股難聞的氣味,這可如何是好想了想,便把以前在青樓時珍藏的,恩客從西域帶來贈給她的一點香料燃上。
她並未料到那香料竟有如此強大的催效用
看到秦的表她便心知不妙,來不及逃卻被他一把抓住了腳,連她說「不要」他也聽不到。
如意恐懼地抱緊了雙臂,在冷水中瑟瑟發抖。
不,她不能坐以待斃,她要離開這裡,她要趕緊離開京城想到得罪了有權有勢的秦的後果,如意一震,忙從浴桶里出來。
隨便擦了擦子,她手慌腳亂地穿上了衣服,連東西都不收拾了,抱起那箱珠寶便匆匆離去。
沒有人能比他更懂失去後再次擁有的滋味。
秦像個竇初開的小子,更像塊久旱逢甘雨的稻田,不知饜足。他興沖沖地拿著那珍珠回到唐汐房內,二話不說便直接往上撲。
唐汐這些時也找了好些個名醫來調理子,雖然仍沒有恢復到孕前的材,但也不再那般臃腫油膩,重拾了幾分美艷。
加上此時他胃口大開,使出十八般武藝,愣是把唐汐折騰了個下不了。
一連三天,秦都呆在唐汐房裡沒有出門,連哄帶騙兼賣力地又得到了半張藏寶圖。
第四天早上,他腳步有些虛浮地走出了房門,咬牙對守在門外的護衛道「準備出發,去尋寶」
護衛有些同地看著他,「少爺,你不多休息兩天」
「快快走」秦臉更青了,一把扶著護衛的手,一腳深一腳淺地往馬車方向走去。
就算要休息,也不在家裡休息
「對了,少爺,有件事忘了告訴你。」護衛扶著他邊道,「如意姑娘離開京城了。」
「哦」秦倒是真的驚訝了。
如意的為人他還是有幾分了解的,竟放著他這個全東離最大的金主不要,獨自離開了莫非在外頭有郎了又或者那晚自己太孟浪了,累壞她了
秦挑了挑眉,擺了擺手沒再說什麼。女人嘛,走就走了,想聽曲子的話,換個女人彈便是。
只是不知為何,心頭莫名閃過一絲霾。
「什麼」凌紫年雷霆大怒,再次將手裡的杯子摔了出去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固城竟藏了一支目測數萬人的軍隊,於昨正式舉旗造反
「混帳」凌紫年罵道,還想再摔一個杯子,但龍案上已經沒有杯子,他盛怒難下,將硯台扔了出去。
「皇上息怒」百官紛紛撩袍下跪,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息怒」凌紫年氣得直哼哼,「你們可真是朕的好臣子啊平里就是這樣替朕分憂的」
竟有一支如此規模的軍隊藏匿在固城中,下到當地官員,上到欽差大臣,無一人知曉
那固城有多大這麼多年來,一個寶藏翻不出來也就罷了,現在連一支活生生會走動的軍隊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在他眼皮子底下拉旗造反
全是一群酒囊飯袋一群廢物
「臣罪該萬死」百官戰戰兢兢,一個比一個的頭垂得更低,絲毫不敢抬起來。
「皇上息怒,臣罪該萬死,你們除了這兩句,還會說些什麼」凌紫年火冒三丈,朝跪得最當前的那個大臣衝上去就是一腳,毫不顧忌那大臣年事已高。「沒用的老東西,回家種田去吧你」
「皇上息怒」那大臣手腳並用地連忙爬了起來,顫抖著重新跪下,連額頭都緊貼著地磚。
他可不會對皇上道什麼「謝主隆恩」,要是真回家種田,那他一大家子美妾幼子誰來幫他養
「朕要你們何用」凌紫年踢了這麼一腳,看到那大臣半點氣節都沒有地爬回原來的位置重新跪下,心裡的氣已經順了不少。
他是真龍天子,自是紫氣bi)人,誰敢忤逆,誰敢不服竟還有人覬覦他的江山,覬覦他的皇位
「來,來個人告訴我,這支軍隊是什麼來頭」
「回皇上。」那老臣見此時機,諂媚地抬起頭來,道「聽聞是上次北縣水災的災民,因朝廷救濟不及時,便聯合同樣心存不滿的固城當地人,一起造反。」
實際上是他們的人根本查不到那支軍隊是什麼來頭,但為了給皇上交差,便編排了個說法。
「災民」凌紫年輕哼,心裡極為不悅。
他願意派人去救這些螻蚊般的災民已經是仁君所為,現在這些狗東西竟還敢嫌他派的人去得太慢他們還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
既然是災民,那看來不足為懼。
素來史上眾多農民起義,真正能成功的有幾個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不過,他還有個疑問「北縣與固城也不近為何這兩個地方還能聯起手來」
要說造反,北縣的地理位置更靠近京城,要攻打過來更省事。為何要退回那偏遠的固城,再費時費力重新又打過來
「這」那老臣支吾一下,心裡一急,道「依臣之見,北縣自上次水災一事,如今使尚未完全恢復生機,物資方面自然有所欠缺。」
「是嗎那叫固城的人將物資送到北縣便好了。」凌紫年顯然不相信他的這說辭。
完了,接下來怎麼編那老臣求助似的朝其他同僚望去,豈知那些貪生怕死的仍低著頭跪著,不發一語。
他氣悶,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時,突然關於固城的傳聞響在他的耳邊「皇上這些亂臣賊子必定是得到了固城的寶藏,才有這底氣造反吶」
寶藏
凌紫年捏緊了手。
這樣說來,那事就說得通了。
他眼沉了沉,忽然想起一個人來,那人似乎往裡也往固城跑過幾趟「五王爺何在」
「回皇上,五王爺在王爺府養病,聽聞已經數未曾出過王爺府了。」有與凌雲交好的官員微微直起子應道。
「凌雲病了」凌紫年喜色一閃,很快又重新換上別的擔憂。
凌雲病了,那就意味著固城裡造反的人很大可能與他無關若不是凌雲,還會是誰呢
哪個吃了熊心豹膽的,覬覦他的江山與皇位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動了寶藏「來人,宣巴將軍回朝,商議出兵平反亂民之事」
凌紫年恨得咬牙,巴不得立即派個十萬大軍把那座寶藏奪回來。
只要在他東離國境內的,管它是前朝人留下的還是前前朝人留下的,全都是他凌紫年的
「皇上請三思」有大臣抗議。
「怎麼朕還沒有調派軍隊的權利了嗎」凌紫年火氣又沖了上來,雖然有一部分軍權是在凌雲手上,但他堂堂一個帝王,難不成連調派區區十來萬兵的權利也沒有嗎
「皇上息怒」那大臣唯唯諾諾,但卻是發自真心為東離著想「巴將軍鎮守西北,那西硯之人才不敢輕易前來攻打我東離,這幾年來,巴將軍已經是西北一帶的安心符若貿然將巴將軍宣回,只怕」
前有豺狼,後有虎豹,那才是最要命的險境。
凌紫年不悅地沉下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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