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歡這種女孩。」萊特拍著大腿,昂貴的褲子上全是發亮的油。
「你只要是個女的你都喜歡。」
萊特賤兮兮地笑了起來:「事實上我還看上了這位風音摘楪希,身體不算貧瘠,長得相當不錯,特別是這骨肉勻稱的大腿和腿,她是腿模嗎?還是選美姐?她是昭和的森高千里嗎?怎麼一點兒都不像現在的日本女性?等等......」萊特仔細看了眼照片的背景,「這裡似乎是富士山下的原森林樹海,她來這幹嘛?」
「你怎麼知道這是富士山原森林樹海?」高爾詫異地看著他。
「我去過那,當時去日本玩的時候,那個不良導遊跟我那裡是日本的一處風景地,然後就開車把我拉了過去,結果一群警察在那找屍體,我上網查了才知道是富士山原森林樹海,日本年輕人中最熱的自殺聖地。」萊特想起那個導遊的醜惡嘴臉,差點兒沒把剛吃下去的炸雞吐出來,「所以後面我寧願花幾萬美金的高價錢找美女導遊,也不再找這種便夷。」
「萊特先生可能找到的是黑心旅行社。」德川賴三院指著萊特手中的照片,「風音摘楪希,17歲,目前就讀於日本京都大學。」
「嗯,看起來是個高材生。」高爾擺出德高望重的教育者姿態。
「不就是跳級麼?今年我女兒可才16歲,還不是要上大學了!」萊特強調。
「你那是以妻子的身份陪讀。」
「混賬玩意兒,什麼陪讀不陪讀的,你信不信我用我腳下的皮鞋給你屁股再開個洞,讓你上廁所雙洞齊開,治療你年久性便秘!」萊特怒氣沖沖地抓住高爾的衣領,但姿勢頗像兩個搞基的傢伙。高爾可是他兄弟,他怎麼可能和兄弟翻臉。
「那個......校長,我還有事情要匯報。」德川賴三院揉了揉太陽穴,他早聽過這兩個人在一起會出事,只是沒想到會成這樣,「風音摘楪希,雖就讀於京都大學,但其實是大學三年級的學生,是當之無愧的才,但性格冷漠,如之前所的高嶺之花,調查情況來看她沒有任何朋友,似乎她也不願意交朋友。」
「要跳級的話也有點兒離譜了。」高爾一腳踹開萊特,「沒有社交關係,這方面明了她有嚴重的社交問題或者是心理問題。」
萊特思索了片刻,點點頭:「這方面一般是成為社恐與心理障礙。社恐的話大部分是環境因素造成的,對外宣稱是白化病,其實會造成社交不對等的影響,就像愛滋病,當你得知你身邊有人是愛滋病患者,你表面會裝作沒關係,但實際上自己所想的就是能離多遠就離多遠。心理障礙的話......恐懼、害怕、不安、緊張,這些都會導致人不願與別人攀談社交。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
「還有原因?」德川賴三院皺眉。
「假如你殺了人,你還沒有被警方追查到身上,你是選擇和平常大大咧咧的還是心翼翼?」萊特問。
「我殺了人,我會裝作和平常一樣,但做任何事都要心,害怕泄露任何證據......」德川賴三院反應過來,「萊特先生想的是,風音摘楪希有事情隱瞞著?」
「只是一種推測,用平常人去看這姑娘,不太會想到後面,但加上混血種,就不好了。」萊特品了口紅酒。
「我也這麼想。」高爾看著餐盤裡的刀叉,「但萊特,你還記得二戰結束後,我和你在日本領土上的話嗎?」
「啥?忘了。」萊特聳聳肩。
高爾嘆了口氣:「富士山。你是德國軍官,而是我美國軍官,我倆在歐洲戰場上認識,我救了你,讓你免於審牛」
「審判啥?我什麼都沒做,我就是個裝甲集群軍官,那些集中營啥的和我沒半點兒關係。」
「後來日本投降,二戰結束,我和你乘著美國軍艦抵達日本的時候,我和你過富士山的事情。」高爾點燃雪茄,「這件事我也和李澤、袁金龍他們過,德川賴你可能沒聽過,那就再作為學生聽老師講一次課。日本還未投降前,美國軍方的秘密空襲中第一定下的計劃是轟炸富士山。」
「哦哦,我想起來了。」萊特連忙點頭。
高爾接著:「但美國軍方沒有任何關於富士山的資料,那就需要偵查繪製轟炸路線。在轟炸機群的掩護下,兩架比奇飛機model18的偵察型F-2進入本州島,跨越靜岡山梨,秘密偵測富士山。德川賴,你知道的,富士山已經沉睡了很久,沉睡很久的活火山,一旦爆發,將是災難性的,無須一系列的連鎖反應。可偵察機在進入富士山區域時失聯了,包括後續轟炸機群拋投的當量炸彈,全都悄無聲息的消失。」
「當時你應該還沒出生吧德川賴?」萊特上下掃視著德川賴三院,看起來全身都是刀疤,但那頭濃郁的黑髮和不見發福的身體,應該不超過四十歲。
「我所經歷的是日本最輝煌的時候和崩盤的時候。」德川賴三院坦誠。
「啊,你得是日本泡沫經濟。」
「但最近富士山的問題開始像陰霾一樣蓋在日本混血種的頭頂。」德川賴三院解釋,「校長想的東西是富士山有特殊的屏障,但那種屏障如果開車或者步行以及非混血種,是可以輕易打破的。在這些照片中......」德川賴三院翻出一張富士山火山口的照片,「這張,是我請專業記者清騰先生,在東京都獲批下乘坐直升機前往富士山拍攝的照片。」
「這是什麼?雪人?」萊特接過照片和高爾研究起來。
雪人,也叫野人,傳是人形的怪物。在尼泊爾喜馬拉雅山區中多次被發現其蹤跡,但沒有可靠的證據證實它是什麼。其能夠直立行走,身高能達到兩米,但吃什麼、怎麼生存沒人知道,而且作為人類與猿類之間的斷層,雪人一直被認為是存在的,而且存在於世界各地,但就是未被證實。
萊特和高爾仔細盯著照片中央。特別明顯,是個人,不清是否有毛髮,因為人影周圍被雪反射的光銳化了不少東西,但就是很容易看清那是個人,雪白的底片讓它的影響十分清晰。
「那個清騰先生沒被嚇死吧?」萊特貼心詢問。
「沒有,他一直懷疑是鏡頭的問題。」德川賴三院吐出一口煙,「這是唯一一張拍攝到的照片。拍攝後清騰先生也後怕,趕緊拿出望遠鏡,但沒發現什麼,再拿相機拍照的時候,也再沒出現類似的相片。」
「也沒人願意給你偷拍兩次啊。」萊特打趣。
「但這張照片的拍攝時間和風音摘楪希去富士山的時間是同一。」
「等等,你想表達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考慮到特殊性,才出來的。」德川賴三院,「風音摘楪希並沒有進一步走入富士山,而是在原森林樹海那遭到了鬼的攻擊。」
「你可以理解成怨氣化成的怪物,大部分是類似不帶翅膀的惡魔那種。」高爾翻看其他的照片。
「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萊特一口咬定,「既然風音摘楪希遭到了攻擊,不就代表她沒問題麼?」
「你要不想想為什麼富士山會出現那些東西?一個京都人,為什麼要去富士山?」高爾強調出問題。
萊特點零頭:「的也是。對了,你得感覺風音家不太對勁是什麼情況?」
「鳥羽院不願意與方斯汀合作,但不代表風音家。」高爾解釋,「風音家相反特別想和方斯汀合作,他們抱著極大的目的,但風音摘楪希對此毫無反應。」
「你不是了她無實無權麼?那不就像個伊麗莎白女王的翻版麼?」萊特聳聳肩。
「你覺得伊麗莎白女王會讓我們遇見就想跪下的能力嗎?」高爾盯著萊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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