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們直接去最後一扇。」李澤。
「開門還有講究?」西里爾皺著眉頭。
他拿出手機,打開萬年曆......該死,一個外國人,手機日曆竟然是*國的萬年曆,他竟然查看起了今的宜忌。
「可能有吧。」李澤臉色尷尬,「我們一般都不打開看起來很邪乎的門。」
「邪乎?什麼門能邪乎?」西里爾,「如果那扇門上掛著一張黑白照,我還真不會去敲門。但普通的門上什麼都沒有,我又不是透視眼,能直接看到門裡有什麼,所以只能憑勇氣去敲門,除非敲之前有人告訴我那幢房子是幢鬼屋。」
「老大,你怎麼也開始爛話了?」李澤有些驚奇。
「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只要有你在的一,我就感覺我的中文水平會更加強大。」西里爾。
「強大和水平好像對不上。」李澤微微挑了些毛病。
「你管我。」西里爾輕笑,「反正有你在,我就覺得每身邊像是放了一台留聲機一樣,不停循環著你那些爛話。本來為了娶曼曼我私下請了*國的老師,教我*國的文化、禮儀、習俗之類的,但自從和你成了兄弟,會發覺你的作用比那老師強,指不定跟你能學成一位土財主。」
「土財主是貶義詞啊老大!」李澤憋住嘴差點笑出聲。
「如果我去*國拿著大把的鈔票買綠卡,能通過麼?」西里爾問。
「不能。」
「那如果我將美國軍事實驗室的成果圖紙獻上呢?」
「那種情況你確定你不會被美國全球通緝嗎?」李澤欲哭無淚,「你這想入贅*國的想法也太超前了,最起碼要先找到師姐才行啊。」
西里爾掏出一張大頭貼,對著親了一嘴放到胸口衣兜中:「那就走。去開最後一扇門,如果那扇門貼著春聯和福字,我進去就下跪要壓歲錢,如果進去那扇門後還是溫泉,我就拿手榴彈把它炸了。」
眼前的影像重疊。站在走廊上,李澤才驚奇的發現七扇門是相同的構造,連上面沒有拋光原生態的樹紋都幾乎一樣。要不是每扇門上有清楚的數字標號,還真分不清哪扇開過哪扇沒有開過。
李澤心謹慎地打開鄰二道房門。
計劃上是直接打開第七扇,但出於好奇,計劃臨時改變,只打開門,絕不進去。
實話,這樣也好,至少磨掉了一些謊的罪惡感,同時因為自己只能單手的原因,作為開門的侍從,他也算找到了一點兒自己的歸屬福
但所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第二扇門。綿長的海岸線。形似月牙的環島被海水包圍,棕櫚、椰樹、以及一些喜熱植被覆蓋在微微隆起的地表。沙灘、貝殼、以及準備妥當的衝浪板、遮陽傘一應俱全。泳裝店、酒吧店、煙火店、吃店......簡直可以將整個倫敦城建立在這片沙灘上。似乎早有人來過,有處凌亂的地方還有著沒用完的防曬油以及沒能喝完的冰爽飲品,一隻企鵝正在那打掃整理著。
這是什麼?還能聘請企鵝當清潔工,也太高端了。
第三扇門。瀰漫著『甜味』的咖啡廳。鑲嵌無數白珍珠的咖啡台、白銀打造的咖啡杯、懸掛著四色寶石的金絲桌布,施以精美雕刻的檀香菸孩楠木所做的寄放櫃檯、十幾顆水晶球作為吊燈進行氣氛烘停然後帶著白金王冠、身著極短且誘惑女僕服的兔子姐、貓咪姐、狐狸姐、狗狗姐、比基尼姐......好像是蠟像。
一位隊員不心走火,子彈擊打在了其中的狗狗姐。並沒有想像中的碎裂成塊,反而成一堆花粉,直接驅散。
害怕出現問題,李澤急忙將門關上。
第四扇門。一反先前三扇的現代風格,就像書畫裡的那樣,這裡竟然是一個印度的宮殿。
濕熱的空氣沉悶得讓人喘不過氣,但芬芳的印度香料繚繞在房間鄭桌子上是五顏六色各式花樣的異域糕點,白色的香菸後,依稀可以看到三眼四手的舞王濕婆塑像,美麗的臉孔嘴角上揚,露出誘人而蠱惑的微笑。從頂而下的簾帳,每根簾繩上都掛滿了金色的鈴鐺。殿外好像是少女舞裙上金飾的拍打聲,像做了一個奇異而魅惑的夢。
第五扇門,他們來到了古老的*國。
紅木窗欞上的雕刻應該是由皇家御下的雕刻大師打造出的紋樣,兩隻巨大的青花瓷瓶裝飾在窗子兩邊,可好巧不巧的是主人用青花瓷瓶當作插花的瓶子,大有暴殄物,牆面上掛著捲軸,上面是與清新美妙的山水墨畫。而帶著紗帳的床榻鋪著真正的絲綢被褥,仿佛來自遙遠的江南水鎮,上面收工刺繡出繁複逼真的百花圖,好像整個花園的鮮花都秀在了這上面,用鼻一聞,甚至能聞出花的香氣。
而正中央的位置,是沉香木雕刻成的四方大桌,桌上剛剛沏好一壺花茶,用頗為昂貴的紫砂壺承載,事先準備好的茶杯中,的花瓣正悠然自得地躺在熱水鄭
一方有古琴,一方有筆墨紙硯,一方山林水石,一方刺繡。
他們的確有些口渴,可他們不敢邁步進去。
第六扇門。這裡是古波斯的王宮大殿。
地面鋪著華美復古的手工地毯,熱烈的紅色、明亮的藍色、耀眼的黃色、典雅的紫色,還有深沉的黑色,一層一層與半透明的輕紗簾帳仿佛營造了一個觸摸不到的夢境,在夢的那一頭,是波斯風格的床榻和花紋古樸的靠墊。新鮮的水果滴落著水珠,與精緻的煙壺裝點著房間,陳釀的酒精,帶著不出來的甜香和如酒醉般的微醺,仿佛一個方神話,又似一個夜潭下的故事。
很難想像進入這些門後,會發生什麼。
但聯想到第一扇門後發生的事情,即便有人想進入,李澤也在第一時間攔下了他。
「最後一扇門,做好準備。」西里爾提醒。
「我們這不是一直時刻準備著麼?」哈克大笑,卻也如約將手指架在扳機上。
表情歡笑,可身子早已僵成了殭屍。不害怕,那都是裝的。面對未知的事物,即便一個上將將軍來了,也要哆嗦幾下。
「繼續嗎?」李澤詢問。
「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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