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是事實。」夏彌爾極其認真。
「別開玩笑了,我能做什麼?難道你能給我一把無限發射的火箭筒?就像生化危機通關後的成就獎勵那樣,來一把無限子彈的加特林也不錯,不過我不太認為原罪和g病毒一樣能被火箭筒炸死,龍種就不可能,原罪更不用了。」李澤頓了頓,「還是妹妹能給我一條超級指令,ok,我決定用那條超級指令拯救世界蒼生,就讓美麗的女孩們繼續留在這個美好的世界。」
「那帥哥呢?」
「關我屁事,我又不是同\/性戀,我要怎麼去管帥哥?讓他們和女孩們呆在一起?然後我繼續當我的老光棍?」李澤問。
「哥哥你還有陸路、有棲紫陽花......」夏彌爾扳起指頭。
「對,我還有師姐,你再下去菲利普教授都是我的了。」李澤忽然愣住,「你怎麼知道有棲紫陽花?」
「因為我關心哥哥!」
夏彌爾張開手掌,握住李澤的手,似乎漫不經心,其實是把那根伸得筆直的中指彎進了拳頭裡。
「所以怎麼殺?你想讓我去殺原罪最起碼給我個理由。」
「原罪是所有混血種和人類的敵人。」
「好吧你對了。」李澤瞪眼,「那為什麼是我?」
「你是我的哥哥。」
靠!
哪有讓別人殺饒理由是因為有血緣關係的?原罪怎麼招惹這位惡魔了?劫錢?劫色?還是某個情人撇下她跟著其他人跑了,正好那個情人是一個原罪?
他越發懷疑惡魔是什麼東西了。
「作為哥哥,應當盡職盡責,保護妹妹、實現妹妹的願望就是你最大的職責。」夏彌爾大聲。
「那你要當大不列顛的女王,我是不是也要助你上位?」李澤在喉嚨比了割喉的姿勢,「比如現將英國的王室成員先咔了!」
「也不是不行!」夏彌爾。
「滾蛋!」
「既然哥哥叫我滾那我就滾嘍!」夏彌爾露出委屈的表情。
「等等,回來回來。」李澤急忙拉住夏彌爾,「你走了我怎麼辦?我現在和全身粉碎性骨折的人沒什麼兩樣,況且人生地不熟的......話我現在法國?」
「記憶碎片裡。」
「誰的?」
「瑪麗·安托瓦內特。」
「來這幹嘛?我要去找師姐,懂麼,師姐,我不應該在英國地下嗎?到記憶碎片幹嘛?」李澤發難。
夏彌爾不以為然:「哥哥還是喜歡師姐的對不對?」
李澤沉默了一會兒:「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人會對我這麼好......」
「我也對你好,不是嗎?但我完全沒感受到哥哥對我的心意。」一股嫉妒的醋味從夏彌爾的身上散發出來。
李澤撓撓了額頭:「也不是那樣,那個......」
「算了算了,哥哥從以前就是這樣,總會讓我感到嫉妒。」夏彌爾嘆了口氣。
忽然想到什麼,李澤低頭看著那個不停在自己腹部蹭來蹭去的腦袋,「那個女人的試驗品......是我嗎?」
空間沉默下來,或者空氣也凝固了下來。
因為周遭凝重得難以呼吸,他的腿有些發軟。
「怎麼可能,我是最愛著哥哥的。」夏彌爾雙手撐著,嘴裡念叨出一串聽不懂的語言。
沒錯,的確聽不懂,但李澤覺得很熟悉,那種烙印在聽覺中的記憶,就像聽不懂的一首英文歌,卻會為其而流下眼淚。
忽然,眼前的景色發生了改變。
人群仍是那個人群,斷頭台還是那個斷頭台,但是......
變了,變成了血紅,仿佛哪位端著紅油漆的仁兄將油漆潑在了畫布上;地變了,變成了暗紅,好像大灘大灘的豬血撒在地上然後凝固在了每一塊石磚表面;房屋的背後,準確來是整個巴黎的上空,出現了一隻巨大的二維怪物,就如孩子隨手的簡筆畫一樣抽象難看,但它的一掌,直接將不遠處的一棟房屋擊碎,人群將目光從斷頭台移動,他們也聽到了房屋倒塌的聲音。
二維怪物的身前,飛著一隻六翼的使。
明明之前道路上沒有的,此刻出現了大片大片的屍體。
遺棄的屍體四處都是,甚至還有的遭到了啃食。
陰暗、噁心、總有混雜著奇怪味道的白色液體以及腥紅的血液混雜出來,這不是人所呆的地方,也不是犯人所呆的地方,更不是滿足私慾的奴隸該呆的地方。
不遠處還能清楚看見一隻惡魔將一位修女抓住......
看來它們不單將女性作為了生育機器,還有口糧。
想到如此,一股嘔吐感從胃部蔓延至喉嚨,被李澤強硬地咽下。
一雙手,抓住他的手臂,夏彌爾並沒有害怕,顫抖的幅度來源於他。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場面......也許是生長在溫室讓他喪失了最底層的理智,他的害怕,不單單源自身體,還有內心。
他們開始向一處沒有人煙的青石路走去。
越往裡走,味道就愈加奇怪,漸漸地,還能聽到撕心裂肺的哭喊。
盡頭是封死的牆壁,而那,稻草充作床鋪墊著,上面,躺著兩名女性。
身上沒有任何衣物遮掩,但這樣更能看出怪物們的殘暴。青紫的斑塊,在身上一塊塊拼接起來......沒有一處肌膚是完好的,甚至還有血從斑塊見的裂隙滲出。應是姣好的臉,完全不可看,牙齒,有的還很完整,而有的,直接斷裂。
兩人同是金髮,此時灰白得少了以前的光澤。
巨大的肚子,那是孕育生命的地方,而開始的振動,是即將生產的時候。
「現實是現實,但事實,現實並不是眼睛能看到的才叫現實。所謂的二維、三維、四維,實際是存在的,超高級的啟示中就有一序列號是維度打擊。百年前的巴黎,瑪麗·安托瓦內特王后被斬首的背景,是原罪與美德的一場戰爭。」
夏彌爾拉下已經身體僵硬的李澤。
輕輕對著臉頰。
那麼溫柔的親吻,就像是女孩用鼻子去碰自己的貓,可不知為何,李澤覺得毛骨悚然。
「死亡循環遊戲,開始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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