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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的按摩不是誰都能享受的
「妞妞,這是不是你乾的?」
篝火在燃燒,篝火旁的狗子低著頭,任憑訓導員如何質問,都不看項圈一眼。
這是在山上,它們一路追蹤著氣味兒到達這裡,夜深後,隊伍找到一個平坦的地方搭起篝火煮食物,以及休息。
鄒正手裡的項圈布滿牙印,開口處明顯有被暴力拽開的痕跡。
鄒正手裡拿的是虎子的項圈。
虎子在旁邊不安地踩著腳掌,駱芸看天看地看火堆,就是不看鄒正。
鄒正一看這樣,不用說了,就是它乾的。
白天在村里那場驚心動魄的抓捕行動被兩條狗子全包了功勞,雖然完成的很出色,但是鄒正和林文函的檢討沒跑了。楊壯的告誡猶然在耳,鄒正雖然有心裡準備,但真的發生了,還是內心震撼。
犬聰明不怕,只要服從性高就行,怕的是那種又聰明主意又正的犬。
楊壯跟他們說過,妞妞的眼神一看就不是老實的主,帶它的人得好好訓導,否知真在任務里出什麼差錯,影響的將是整個任務的成功率。
妞妞和虎子今天雖然沒有闖禍,還立了大功,但不代表它們的擅自行動是正確的。
駱芸頭都皺成了兩個小山包,一臉兇相卻做出超級委屈的表情看著鄒正。
鄒正:「……,你別這麼看著我,我跟你說你完了,等回家以後,我寫檢討,你扣口糧。」
他兇巴巴地威脅。
駱芸一聽,立刻放鬆下來,那沒事兒了,扣口糧有什麼可怕的,她有虎子呢。
她抬起一隻抓,搭在鄒正的胳膊上扒拉了兩下:我知道錯啦,這不是當時情況危機嘛,孩子最要緊。
鄒正拍開她的爪子,凶道:「嚴肅點,這是很嚴重的問題,你下次絕對不能這樣了,聽見沒有。」
周圍的刑警一邊啃著壓縮餅乾,一邊看鄒正訓犬,搞笑的是,被訓的犬表現的無所畏懼,旁邊的犬卻急得要坐不住了。
方曉烽走過來拍了鄒正腦袋一下,笑道:「行了,訓兩句就得了,再訓下去虎子跟你急。」
鄒正抬頭,果然看到虎子頻頻往這邊看來的焦急目光,爪子在地上踩來踩去,一副安耐不住想撲過來護著妞妞的樣子。
方曉烽用手指點著鄒正和林文函:「這個事情你倆全責,這麼大個人自己的犬都看不好,這次幸虧沒造成不好的結果,若是真出了以為,你倆小子等著吃處分吧。」
鄒正和林文函低頭受訓,駱芸這時候終於有些愧疚了,等鄒正坐下來啃乾糧的時候,她跑過去搭在人家肩膀上一頓拍打,狗爪子力道適中,一頓敲打下來別說還挺舒服。
鄒正訝異回頭,看到勤奮獻殷勤的狗子,剛才的氣一下子就消了不少。
旁邊的林文函投來羨慕的目光,可還不等他酸什麼,身後立刻搭上虎子的爪子,緊接著一頓猛虎狂錘,差點沒把林文函給錘吐血,他趕緊回身抓住虎子的倆大爪子,一邊咳嗽一邊說:「虎子你要錘死我啊,這大爪子下手也太重。」
虎子歪頭,它錘的不舒服嗎?明明小狗子就是這麼做的啊。
貼心的虎子想給戰友一份愛,可惜戰友太脆扛不住哇。
搜尋中難得的快樂是短暫的,大家疲憊地靠在一起淺眠,熟睡的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當方曉烽兜里的手機發出滴滴提示音的時候,大傢伙立刻清醒過來。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對大家說:「出發。」
駱芸、虎子、可可立刻從地上跳起來,跟著自己的訓導員繼續前進,行走了一個多小時候,它們終於再一次聞到了三個犯罪嫌疑人的味道,其中還有一個味道格外熟悉。
駱芸抬起頭,與虎子對視了一眼。
……
十個小時前。
興裕村一戶人家剛舉辦完一場冥婚,婚慶主持人坐在座子上吃著飯,她奔波了一天,肚子餓得受不了,雖然冥婚與正常婚禮不同,規矩也不一樣,但忙碌的程度絕對不比常規婚禮輕鬆,她穿著高跟鞋蹦躂了一天的腳腕酸疼的厲害。
在無人注意的時候,女孩將胸口的微型攝像頭藏進了衣服里。
「小包。」
女孩立刻收回手,微笑地回過頭,身後站著一個高瘦的中年男人,兩鬢斑白,抬頭紋深邃的刻在額頭上,面容蒼老但其實年紀也不過五十出頭。
何莎站起來,對來人笑眯眯地說:「許叔叔,您怎麼到這兒來了?」
許家寶,是她下一個暗訪的對象,自從上次從人販子手裡逃脫以後,她休整了一個星期,立刻奔赴新的崗位,這一次台里接到匿名情報,屯青縣冥婚有死灰復燃的架勢,舉報人被家裡人拉去參加了一場冥婚,讓他大受震撼,回到自己的工作城市桐義市,立刻就給電視台打了電話,他並沒有留下任何姓名和聯繫方式,連打過來的電話號碼都是路邊的電話亭。
何莎自動請纓,原本台里並不希望她去做,畢竟上一次人販子那事兒就很危險,人差點就回不來了,可選來選去,還是何莎最適合,出發前台里領導對她說,能收集到資料最好,若是有危險,哪怕什麼都拿不到人必須得安全回來。
何莎做了保證,絕不冒進,然後就拿到了新的身份披掛上陣了。
她偽裝成一個外來打工的人,學歷不高,但是嘴巴甜學習能力強,在一家婚慶公司從接待小妹干起,很快就爬到婚慶主持人的職位。
在她聽話、乖巧的偽裝下,冥婚的案子也漸漸讓她接手。
今天的婚禮是她接手的第二個冥婚主持的工作,而許家寶是她爭取到的客戶,因為只有他們家的冥婚沒有娘家人,何莎敏銳地發現這也許就是她一直尋找的暗訪對象。
今天並不是和許家寶約好商量婚禮詳情的事情,何莎心中疑惑但面上依舊親切熱情,許家寶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甜美,柔弱的沒有一點威脅的小姑娘,也露出了笑容:「小包啊,你能不能出來一下,我想跟你談點事情。」
何莎眨著眼睛,一臉天真地道:「不能在這裡說嘛?您看,我這飯還沒吃完呢。」
許家寶為難地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我想跟你談談我兒子婚禮的事兒,這裡人多眼雜的,不方便。」
許家寶辦冥婚的事情沒有透露過任何親人,不願意透露自己家辦冥婚的人也大有人在,婚禮當天就雙方父母出個面,辦個儀式就成了。
許家寶說完就往外走,何莎猶豫了下,她看了眼熱鬧的院子,心裡有了點底氣,便跟在男人身後走了出去。農村的田地已經泛黃,秋天清涼的風垂在單薄的白色襯衫上讓何莎有點冷,她看著越走越遠的許家寶,突然停下來笑著說:「許叔叔,我看這裡人挺少的,有什麼事兒我們在這裡說吧,您是對婚禮流程還有什麼不太滿意的地方嗎?」
參加婚禮的人開始撤了,何莎有些不安,她的第六感總覺得現在的情況不太對勁,她抬手拂過胸口,不留痕跡地將做成紐扣偽裝的攝像頭調整了下角度,她決定再等一會兒,若是許家寶動作反常她就立刻跑。
許家寶回頭看著眼前的女孩,多麼好的女孩啊,他的兒子一定會喜歡的。
他慢慢走向何莎,一邊伸出手,一邊說道:「小包啊,叔叔這次來是想跟你商量點事兒,新娘子那邊出了點問題,我就是想問問,婚禮能不能……」
在男人乾瘦的手即將要拉住何莎的時候,何莎突然往後退了一步,一臉驚懼地看著許家寶——就在剛剛一瞬間,何莎看到了許家寶懷裡的刀。
她來不及多想,立刻轉身往人群的方向跑,一邊跑一邊喊:「來人呀,快來人呀。」
何莎高跟鞋也不要了,直接踢飛,光著腳丫子撒腿狂奔,暗訪工作很重要,但前提也要想保護自己,許家寶今天的精神狀態明顯有問題,反正跑也不會暴露身份,大不了換一個暗訪對象。
何莎的高呼聲果然引起了遠處人群的注意,許家寶懊惱地罵了一句,居然追了上來,何莎沒想到這個人竟然這麼猖狂,那邊的人都往這邊走來了,他居然還不逃。
石子刮破何莎的腳心,她磨邊全身也沒找到一件防身的武器,許家寶的速度比她還快,懷裡的尖刀已經要掏出來了,何莎有點絕望,她估摸著自己學的那點防身功夫能不能制服身後的高瘦男人,就在她咬牙想要一拼的時候,一個青年突然向這邊飛奔過來,越過她直接抱住了身後的許家寶。
何莎呼吸一窒,立刻回頭看那青年,結果進看到那青年一手摟著許家寶,一手摁在他衣服上,笑呵呵地說:「老許你喝多啦,追著人家小姑娘跑幹啥,看把人家小姑娘嚇得。」
李文對何莎歉意地說:「不好意思啊,這人喝多就這樣,沒嚇著你吧。」
後面跟來的人群一聽這話,以為是一場誤會,緊張的神色散去了不少,幾個大娘過來安撫嚇壞了的何莎,一邊訓斥許家寶一個大老爺們喝點酒就變性,一邊推著何莎往回走。
何莎在人群中往後看去,看著那個陌生的青年把許家寶給拉走。
誤會?喝多?
不,許家寶身上沒有酒氣,他懷裡的尖刀也不是眼花,青年摁在衣口的動作就說明這個人是知道許家寶剛才要幹什麼。
何莎死死盯著李文的臉:他們是一夥的,我要記住他的臉!
另一邊,李文沉下臉,看著旁邊眼神飄逸的許家寶,厲聲道:「你想幹什麼?想壞了我們的計劃?告訴你,你要是鬧出么蛾子,我收的錢可不退。」
許家寶終於清醒了一點,他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地說:「要不是姓王的搞砸了事兒,老子才不走呢,我好好的兒媳婦現在落到警察的手裡。」
李文眼中閃過異色,他勾起嘴角,安撫著許家寶趕緊立刻,他在笑,可嘴角毫無溫度。
深夜裡,李文帶著許家寶,井運還有一個高壯的男人穿梭在樹林你,井運跟在後邊越走越迷茫,他看著前方過分年輕的小伙子,眼神里染上些許懷疑:「喂,你到底帶我們去哪兒,在這裡我們已經繞了兩個多小時了。」
李文頭也不回,手裡的砍刀將攔路的樹枝砍斷,說道:「再走一個小時就到了,你們這仨人身份證用不了,所有交通路口都封鎖了,想要離開這裡,只能走水路。你不進山,怎麼靠水路離開?」
李文口中的水路,是一條橫穿山脈,途徑幾個省的大河,屯青縣這一段是條野河,又位處深山,平時連野釣的人都不忘這邊走。
井運還是有點不相信李文,雖然李文是與他相熟的老周介紹的,可他還是多留了一個心眼,他與另一個高壯的男人打了個眼色,一旦發現不對就把這小子開瓢。
他們這邊仨人,對方就一個小年輕,不懼。
正這麼想著,後邊突然傳出一陣犬吠聲,眾人嚇得一激靈,井運回頭看向來路,在影影綽綽的樹影間,看到一群人正往他們的方向追來,他臉色大變,回頭就要開罵,結果李文比他罵的更快:「我艹怎麼會有警察?許家寶絕對是你惹的事兒,那小姑娘報警了,今兒個老子要是栽這兒了老子做鬼也不放過你,你們還瞅啥呢,趕緊跑啊!」
李文拉著井運就開始跑,井運都被拽懵逼了,看著拼命狂奔的李文,這模樣也不像是警察的臥底,他那樣子比他還害怕碰見警察。
心裡那點懷疑被沖淡了不少,井運在李文的帶領下很快將身後那些警察甩掉,遠處還能傳來小弟和許家寶的吼叫聲,但井運已經不在乎那些了,他現在只想自己趕緊逃出去,逃得越遠越好!
「方隊,抓到兩個嫌疑人,還有兩個在逃,已經放犬去追了。」
方曉烽看著李文狂奔離去的方向,深深地皺起了眉。
李文那小子想幹什麼?這跟定好的計劃不一樣。
李文拐跑了一個嫌疑人,方曉烽拿出手機一頓摁,可李文那邊的手機已經關機,有種不好的預感升起,方曉烽咬牙道:「追,立刻把那兩個人給我抓回來。」
李文在跑,跑的飛快,手裡死死抓著井運,心臟狂跳,說不出的激動。
他抓人的力道生怕對方逃了,但凡感覺後邊的腳步慢下來就使勁往前拽。
井運跑的差點斷氣,他一邊跑一邊說:「小……小兄弟,慢點,慢點。」
李文喃喃著:「不能慢,還得快點,已經慢很久了,慢很久了……」
他等了這麼多年,恨了這麼多年,終於有機會,親手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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