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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略帶玩味的瞥了眼白傾雨那因為生氣而上下起伏的高聳,笑道:「試想一下,如果你有彈指間毀滅整個華夏國的能力,是不是還會在意這世上人的死活?」
白傾雨再次無言。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人的會滋生一切陰暗的東西,只要無法消除,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會有陰暗的東西。國家也是這樣,你覺得我幫這個國家處理了多少見不得光的東西?」沈浪淡淡說道。
「你」白傾雨抱著腦袋,咬著貝齒道:「我只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殺無辜的人就行了。」
「我有我的原則,我不會去殺普通人。你傻傻的甘願為國家付出生命,卻不知國家就是在利用你這種人而已。我比你更在乎自己的命。」沈浪說道。
白傾雨沉默一陣,咬牙道:「既然你這麼在乎自己的命,為什麼當初不顧生命危險去就蘇若雪?」
沈浪眉頭一皺:「我現在不是還活著好好的?」
「這不是理由!」白傾雨哼道。
「我在乎她,不想讓她死。這總能算理由吧?」沈浪面無表情道。
白傾雨嘴角一彎:「我還以為你有多麼冷血呢。」
沈浪調侃道:「我要是冷血,會過來陪你吃飯?話說你一個大美女親自給我做飯,換成別人估計還以為你暗戀我呢。」
「噗」白傾雨嘴裡的魚就噴了出來,飛向沈浪的臉上。
沈浪立馬用手一擋,白傾雨俏臉緋紅,氣急敗壞的說道:「我會喜歡你這種混蛋?你做夢!」
正當兩人吵鬧起勁的時候,白傾雨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
「姐!姐,你可要救救我啊!」電話里暮然傳出一聲哭喊。
白傾雨臉色一變,「小宇,怎麼了!」
「姐,我!我」
聽到電話里欲言又止的聲音,白傾雨急忙問道:「小宇,有什麼事你快說啊!」
「姐,我被人扣了!他們要我現在叫人送錢過去,不然就要砍掉我一隻手!姐,你可要救救我啊!」
「小宇,你現在在哪裡?他們為什麼扣你?」白傾雨急問道。
說話的這人名叫唐宇,正是白傾雨的堂弟,在輸光了錢,輸紅了眼又向著的老闆借了好幾萬,立馬又輸光了。之前說自己摔傷了找白傾雨借錢,完全是騙她的,這些錢唐宇用來,自然是輸得一乾二淨。
的老闆瞧出來唐宇的窮酸樣,也不打算放他走了,直接威脅叫人拿錢來贖他回去,不然砍手砍腳。
唐宇的家人都是農村的,家裡窮的叮噹響,這才想到了白傾雨這顆唯一的救命稻草。
「!誰叫你去那種地方的!」白傾雨怒吼道,一旁的沈浪都嚇了一跳。
「姐,我錯了,你可要救救我啊!」唐宇哭喊道。
「子安街8號是吧,我馬上過去!」白傾雨哼了一聲,掛了電話,咬了咬貝齒,那地方居然有地下,立馬得端了!
「你一個人去太危險,我也去吧。」沈浪站起來說道。
「誰說我要一個人去了。」白傾雨哼道,居然敢在市中心眼皮子地下設,她肯定得帶上一幫人把這端了。
沈浪諷刺道:「我說你也真夠笨的,所謂既沒腦子又沒實力的人就是這樣。你也不想想,如果帶了警察進,一旦走漏風聲,那個小宇反而會有生命危險!」
白傾雨沒有因為沈浪的譏諷生氣,好奇問道:「你的意思是?」
「人多了不好,就你和我兩個人去那什麼吧。」沈浪淡淡說道。
「不行,他們人多勢眾」白傾雨急忙搖了搖頭。
「人多怕什麼!難道你認為我保護不了你?」沈浪咧嘴一笑。
白傾雨俏臉微紅,確實,有沈浪這個在身邊,就算那些人再多,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
「這可是你說的,我們快走吧。」
話音一落,白傾雨拽著沈浪的手,兩人飛快的出了家門。
到了樓下,兩人坐上車,白傾雨開車駛離小區。
子安街,一家名叫「愛尚賓館」的頂樓,被成賭坊,面積非常大,足足有三百平米。
和龍行那種大自然沒得比,這隻算是一個小打小鬧的小型地下吧。
花樣還挺多,什麼老虎機啊,梭哈,輪盤,2點,麻將之類的,一群人圍在一起玩的不亦樂乎,最火的還是麻將。
參賭的人也是各式各樣,水果店老闆,燒烤的,農民工,還有一些來賓館吃飯的人直接被介紹到這賭坊里來。
裡面裝修的還挺不錯,昂貴的家具,沙發,電器,燈具,實木地板,還有一些精緻的小飾品,小擺件。
賭坊隔壁的一間包間內,唐宇哭喪著臉跪在地上,眼前是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旁邊還站著四五名彪悍的馬仔。
「什麼玩意兒,人還沒到?」中年男人大聲嚷嚷道,一臉不爽的表情。
「馬老闆,馬上就來!您在等等!」唐宇驚恐道。
「哼,再給十分鐘,人還沒來,砍了你小子一條胳膊!」那位馬老闆陰陽怪氣道。
唐宇嚇得渾身一抖,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老闆,人來了!」門外走來一名馬仔,在馬老闆耳旁小聲說道。
「來了幾個人?」馬老闆叼起一根煙,問道。
「就兩個,一男一女,都很年輕,那個女人長得很正點!」旁邊的馬仔一臉興奮之色,剛剛看到白傾雨,這名馬仔也驚呆了,尼瑪,長得簡直跟大明星一樣。
「嘿嘿,正點?老子要去看看。」馬老闆乾笑了幾聲,立馬站了起來。
沈浪和白傾雨兩人跟在一名馬仔的身後,到了賓館的頂層。
居然公然在賓館裡設立?簡直囂張!白傾雨咬了咬牙,心底里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給端了!
那個馬老闆和他手下的一群馬仔在包間外見到了沈浪和白傾雨兩人。
「我堂弟他人呢?」白傾雨一上來就質問道。
馬老闆看見白傾雨的模樣,簡直驚呆了!這尼瑪真是極品貨啊!眼珠子一轉,色心大起。
白傾雨穿著一身比較廉價的淡黃色連衣裙,比起沈浪看慣了的,確實別有一番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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