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煙撲哧笑起來。
蔡鴻義見蘇錦煙笑了,原本有些尷尬的,現在只剩下不好意思了。
「我當時真的覺得她是生病了。」
後來戰友們拿他起鬨,他才知道人家女同志是化了妝。不過,他的確對那位女同志沒想法,所以也沒有道歉什麼的。
他知道自己說得有點過分,應該去道歉,但是又覺得上趕著去找那位女同志,對方容易多想,乾脆將錯就錯下去。
村裡的漢子們過來幫忙擺桌椅了。擺完桌椅,看見大廚們的精心烹飪,捨不得走了,恨不得馬上開席。
蘇錦煙沒事做,坐在房間裡把玩手腕上的手錶。
一塊手錶好幾百塊,就算現在生活好多了,也不是誰都捨得置辦這樣的大件。
哪怕是女方要求男方要給的聘禮,也是三轉一響為主,畢竟這樣的大件更實用。至於手錶,沒有哪個女方家人會提這樣的要求,他們更願意把這幾百塊的手錶兌換成大團結。
「我剛從蔡愛國那邊過來,那邊也在辦酒席,跟這邊一比,那邊簡直不夠看的。」
「蘇秀麗請的可是經常給別人做喜宴的大廚師,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吧?」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現在先別說這個話,你先去看。」
「其實酒席不酒席的,我們也不是很在乎。我只是看不慣蔡愛國和蘇秀麗的作風,那兩人太不要臉了。」
「你說的是前幾天兩人……」
「誒,那件不要臉的事情我都不好意思提。我說的是蘇秀麗搶堂姐的未婚夫,蔡愛國拿著蘇家提供的錢讀完大學又忘恩負義,還有蔡家那幾口人,他們這些年是怎麼對蘇錦煙的,咱們村裡的人又不是瞎子。就算鴻義這裡今天只喝粥,我也不想去那邊吃。」
「我們家也沒打算去那邊。」
「你們都不去那邊,那邊做了十幾桌呢,怎麼辦?」
「關我們什麼事,又不是我們讓他們做的。」
幾位嬸子回來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哎喲喂,那邊又吵起來了。我真是長了見識了,那個蘇秀麗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穿一身白色的裙子,戴個什麼頭紗,李蘭花說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白色晦氣不吉利,讓她換掉,她不肯哦,說人家西方結婚都是這樣的,還說她不懂得時尚。嘖嘖,我看他們蔡家接下來怕是好戲經常上場,真是太逗了。」
「蘇秀麗是不是中邪了?我感覺她最近做事越來越邪門。」
「那邊我肯定不會去的,本來我和老頭子還商量著要不要一人去一家,但是那邊這麼邪門,還是別去了。」
「反正我們不去,也不會送禮。鴻義多實在,都不收我們的禮。李蘭花就不一樣了,要是禮輕了,還要被她嘲諷。」
「鴻義是她兒子,愛國也是她兒子,她的心怎麼偏成那樣?」
另一個嬸子跑進來,興奮地說道:「你們走得太快了,後來又發生了好玩的事情。」
「什麼好玩的?」
「蘇秀麗請人來做飯,李蘭花藏了一半的肉,說根本用不了這麼多肉,把肉全做了太浪費,做飯的說蘇秀麗定下的菜單就要這麼多肉,要是不給這麼多肉他們做不出來。蘇秀麗給了李蘭花五十塊,讓她進去不要再出來,等吃飯的時候再出來。」
「哈哈……」
「李蘭花說得對,這麼多肉做了的確浪費,反正我們又不打算去。」
「要是咱們都不去的話,會不會有點不好?蔡愛國在城裡上班,大小是個官,咱們不好得罪他吧?」
「他在文化館上班,又不是管咱們的。要是管咱們的,就算只是個支書我們也得賣他這個面子。」
越來越多的村民朝這裡趕來。聽說蔡鴻義不收禮後,他們也不提雞蛋和菜了,每戶統一送了一塊錢的份子錢。
一塊錢不多,但是積少成多,全村幾十戶人家,加起來也有幾十塊錢了。這只是小小心意,蔡鴻義怎麼推都推不掉。
「收 著吧,這是全村人的心意。你爸媽不靠譜,連你的喜酒都不喝,我們都是看著你長大的,是你的長輩,就代替他們給你們新婚小夫妻祝福了。你們以後一定要和和美美,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有商有量的。鴻義,你是軍人,你要有責任心,要好好愛護錦煙這孩子。你們都是命苦的,互相依靠,互相陪伴,早生貴子白頭到老。」
「王姨,你說得太好了,不愧是幹過媒婆的,把我都說哭了。」人群中一個小伙子笑道,「我結婚也請你來主持。」
「就你?你這吊兒郎當的樣子怕是連媳婦的影子都沒有。」王姨呸了一聲,又對蔡鴻義說道,「錦煙跟著你,我們都放心。瞧你們才結婚幾天啊,小臉被養得這麼粉嫩。」
「王姨,你瞧瞧錦煙丫頭手腕上的東西,能不粉嫩嗎?這麼一個好東西戴在我手腕上,我也粉嫩。」一少婦起鬨。
「我也粉嫩,我馬上就能變粉嫩。」一個男人也跟著說道,「錦煙妹子,你這是因禍得福,得了一個大寶貝啊!」
蘇錦煙俏生生地站在蔡鴻義的身邊,嬌羞地看了他一眼,對村民們說道:「今天謝謝各位家人來喝我們的喜酒。鴻義說過幾天就帶我去部隊隨軍,所以今天這頓酒也是告別酒。等我和鴻義有空,一定會回來見大家的。」
道賀聲、不舍聲、起鬨聲同時響起。
不知道誰大著膽子摟住了蔡鴻義的肩膀,拉著他上了酒桌。
再看一道又一道精美的菜餚上桌,眾人哪怕在國營大飯店也沒有見過這麼精美的菜餚,一個個迫不及待地吃起來。
蘇錦煙被蔡鴻義拉著,他在哪裡,她就坐在他的旁邊。蔡鴻義給拉著他喝酒的兄弟說了聲,來到李叔面前。
「李叔,那邊兩桌空下來的席面是給員工們留著的。你跟我去那邊先坐,我們爺倆喝幾杯。今天的事情多虧了你,不然我這裡還不知道怎麼辦。」
「你小子跟我這麼見外做什麼?走,我早就想和你喝酒了,今天非要和你喝盡興。」李叔把袖套取下來,交代旁邊的員工細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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