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難道真要命喪於此?不甘心呀,剛和徐成暄有了一個開始就要魂飛魄散了嗎?徐成暄該急壞了吧,堅持住,他一定會來救自己的。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姜如月被鬆了綁,摘了眼罩剛活動了一下手腳,一道閃電划過,姜如月清晰地看到一個身材壯碩的年輕人穿著蓑衣走進對面的屋子,看著比徐成暄要小好幾歲,但氣度卻不相上下,渾身上下透著王者風範。這人是誰?會是扎布的主子嗎?
那人好像發覺有人在看他,轉頭看過來,眼神兇狠陰騖,姜如月趕緊低了頭。
他抓自己來是何目的?為什麼不殺自己?是要用自己要脅徐成暄?如果是這樣,當時就不應該只想著護住銀票了。
過了不知多久,聽到外面一陣響動,扎布走了進來拱手道「徐夫人受驚了。」
姜如月一陣冷笑「扎布,你這空手套白狼可真讓人不恥呀。」
扎布先是憨憨一笑,繼而面露猙獰「徐夫人調虎離山可是有一手,只不過我們沒拿到那十萬兩銀子,不知道夫人這條命值不值呢?」
「我哪裡值十萬兩銀子了,你知道鎮北侯寵愛她那個美妾蔣碧婷吧,正巴不得我出點什麼意外好扶她上位呢。」
「如果你們索要贖金,他們肯定拖延不肯出。倒不如你放了我,我給你打個欠條,錢莊的存單還在我手上,回去我就能把銀票取出來。唉,今天早上以為你們衝著那十萬兩去的,早知道你們會抓了我來,我就不護著那銀票了。「
「打個欠條也不是不行,只不過欠條要按我說的去寫。」
「怎麼寫?」
「徐夫人要寫上,你從屯田籌集的款項里拿出十萬兩銀子僱傭我們去劫持殺害蔣碧婷,是你要我們假裝綁架你,為了消除別人對你的懷疑。有了這個欠條,量徐夫人也不敢報官。」
「我要是不寫呢?」
「徐夫人在我們手上,我們有的是法子讓徐夫人乖乖就範,比如徐夫人怕不怕被扒光了扔大街上?」扎布臉上滿是邪佞。
姜如月渾身一抖,心想徐成暄說過,只要人活著,就有希望,自己逃出去總會有辦法證明這是自己被逼寫下的,於是點頭應允「也不是不行,可怎麼保證我寫完了以後你們不會殺了我,正好可以死無對證。」
扎布回道「殺了你,那十萬兩我們也拿不到了,這張欠條對我們有什麼用處?」
姜如月想了一下「那這樣,我寫好拿著,你把我送上馬車,除了車夫,馬車上不能有任何人,只有你騎馬跟著到城門底下,看到守城的士兵,我再給你欠條。」
扎布出去了,很快回來答應了姜如月的條件,不過白天怕人見到,要等晚上再行事。這麼容易嗎?可左右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臨近傍晚,雨停了,扎布進來,姜如月只得硬著頭皮寫了,讓扎布遠遠地看過,又改過,終於點頭。姜如月將那頁紙折好緊緊握在手心裡,跟著扎布向外面走去。
經過對面的屋子,窗戶上映出三個人影,有些眼熟,再想細看第三個人,卻被扎布擋了視線。
外面果然停了一輛馬車,車夫是個漢人,看車上也沒別人,姜如月上了馬車,扎布騎了馬在後面跟隨,很快就看到了城門,扎布騎上來喊姜如月把欠條給她,姜如月把紙團成一團,一邊向遠處扔去,一邊催促車夫快點駕車。
看到扎布下馬去揀紙團,可還沒等緩口氣,姜如月發現馬車此時折向了旁邊的陡崖,急忙衝著車夫大喊「停下!馬上停下。」車夫不但沒停下,還拼了命似地驅趕馬匹向山頂駛去。
姜如月心下大驚,他們不光要殺了她,還要毀了她的名聲,甚至是徐成暄的名聲。
容不得多想,姜如月從香囊里掏出了箭弩和箭矢,那些人大概想不到一個養在深閨的貴婦會帶武器,竟然沒有搜她身。
對著車夫的脖頸射了出去,一擊即中,車夫慘叫一聲倒在車駕上,在倒地前仍爭扎著從袖口甩出幾隻飛鏢,竟被姜如月堪堪躲開了,不過一隻飛鏢射中了馬屁股,馬兒吃痛,拼命地往前跑。
眼看要到坡頂了,沒辦法,只能跳馬車了,橫豎都是死,姜如月心一橫,在馬車跌落陡坡前跳了出去。
…
一道驚雷震醒了昏迷的姜如月,雖然渾身疼痛,肚子更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但好在手腳還能活動。姜如月掙扎著爬起身向山下跑去。
雨又下了起來,豆大的雨點砸在臉上,身上,黑漆漆的山林形同鬼魅。姜如月又驚又怕,腿也跑不動了。
「不能這麼死了,你和徐成暄才剛開始,不能放棄,不能放棄…徐成暄,我要活著回去見到你。」自言自語激勵著自己,想著那個長身玉立、丰神俊朗的身影,頓時又生出了幾分力氣。
徐成暄在校場練武,徐成暄飛身上樹、徐成暄為她剝蟹、徐成暄深夜告白,徐成暄攬她入懷…,腦海里走馬燈似的畫面支撐姜如月跑到了山坡下的一處人家,卻再也沒了力氣,倒在了門口。
姜如月再醒來時已是半夜,一個農婦打扮的婦人端了碗粥進來「姑娘醒了?來先喝點粥吧。昨天你一身泥濘倒在門前可嚇死人了,一摸額頭,燙得嚇人,給你灌了藥,現在這熱才退下去。」
姜如月喝了粥連道謝的力氣都沒有了就又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姜如月被外屋的說話聲吵醒。
「大壯,你怎麼才回來,又去哪闖禍了?」
「娘,昨天和幾個兄弟喝大了,住在人家裡。」
「是不是又喝花酒去了,你年紀不小了,該收收心,娶個媳婦了。」
「你煩不煩,咱家這個窮樣,誰肯嫁給我,娘,這裡怎麼有一身小娘子的衣服?」
「昨天晚上,有個姑娘混身濕淋淋地倒在門口,我給她換了衣服,灌了草藥,現在人在屋子裡躺著呢。」
「唉喲喂,長得怎麼樣?」
「你可別亂來,我看她梳著婦人髮髻,應該是已經成親了。」
「那不更好。」
姜如月剛要坐起來,門就被推開了,進來一個形容猥瑣、身材瘦削的男子,門又被「呯」地一聲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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