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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清,這幾天上班感覺怎麼樣?」到了夜晚,吃完飯的劉雅清和母親坐在一起聊天,人常說「女兒是媽媽的貼心小棉襖」,母女倆聊得很歡,也很投入,倒不像母女,更像是一對「親姐妹」。
劉雅清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問自己母親:「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
「我女兒,必須好。」母親滿意的答覆著自己寶貝女兒的問題。「別人不了解你劉雅清很正常,若是自己再不了解,豈能把你養這麼大?」劉母心裡想著但嘴上並沒有說出來。
「還是我媽了解我。」劉雅清笑嘻嘻的。說實在話,劉雅清的確很優秀,從幼兒園開始就拿小紅花,到了小學拿獎狀,到了初中參加奧數比賽拿冠軍,到了高中成績每回都在年級的前三名,到了大學,獎學金一次都不落的「搬」回家。尤其是上了大學,對於這樣的學霸,宿舍里,家庭條件好的舍友都看不慣,常常諷刺她,說她為了爭風頭,說她為了錢,還有說她為了嫁入豪門,因為現在豪門娶的媳婦都要有素質,經得起丈夫的冷漠,婆婆的諷刺以及公公的調戲,不然很容易鬧得家庭不和睦,到頭來,丈夫跑了,婆婆不待見,公公得聽婆婆的,最後,人財兩空。
可是對於劉雅清來說,她為的並不是不勞而獲,她的刻苦和努力都是為了自己的母親。有時候她在想,要是父親在,她還會這麼聽話嗎?還會這麼在乎母親的感受嗎?想到這些,她就不敢繼續往下想了,越往下想,越迷茫,越往下想,越感覺這個社會沒有一點的安全感。
「女兒啊,從小讓你受苦受累,都是媽的錯,媽不該讓你這麼的生活一輩子。」劉雅清的母親開始嘮嘮叨叨,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
每次看到母親為往事難過時,劉雅清就靜靜的看著母親的頭髮,這幾年,母親額頭上的皺紋越來越多,頭上的白髮也卻越來越多。看到這些,她的鼻子總是酸酸的,想吸卻吸不進去,想擦卻擦不掉,好像粘球一樣,黏在心裡,黏在嗓子眼,黏在歲月的痕跡上。
她想勸勸母親,可不知如何開頭,生怕一開口,這個口子就像堵不住的洪水,越沖越大。可是今天,她為了能讓母親高興,說了一些她從來沒有說過,母親從來沒有聽過的話,「媽,我這不是好好的嘛,你看,現在咱們家什麼都有了,日子過的富裕了,冰箱、彩電、樓房等等一應俱全,可是,我永遠不會忘記在我小時候,晚上您給我織圍巾的溫暖情景,永遠不會忘記父親走的那一天您哭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永遠不會忘記大冬天騎著自行車在學校門口接我,別的同學都是父母來接,媽,咱們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將來我再找一個上門女婿,我和他一起照顧您,孝敬您,為您養老。」
聽到女兒這麼說,劉雅清母親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從眼睛裡奪眶而出,但是,平常能聽到的哭聲,這次卻沒了一點聲音,只是眼淚悄然的從臉上奔流直下,臉就像渠溝一樣,開到哪就流到哪。「真應了那句老話:「女兒是媽媽的貼心棉襖」,你爸要是活著,看到你這麼懂事,肯定會很開心的。」母親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幸福的說。
「媽,人死不能復生,您別哭了,哭的我都想哭。」劉雅清也開始傷感起來。
「好好好,不哭了。」劉母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撫摸著劉雅清的臉蛋,她心裡默默地說:「老哥,你看到了嗎?我把咱們的女兒撫養大了,她現在也懂得孝敬我了,如果你在天之靈能感受到,晚上就給我拖個夢,咱倆說會悄悄話。」
劉雅清為了不讓母親沉浸在痛苦中,趕緊轉移話題,「媽,您知道嗎?我剛到的這家公司,可好了,現在是試用期,要是試用期一過,我想,我的工資就能到八千,等發了工資,我留一小部分,剩下的全給您。」
「那麼多呀,這可是你上班到現在掙得最多的一次。」劉母喜出望外,由之前的哭泣轉為現在的笑臉。
「不過,這個試用期挺難的。」劉雅清說出了自己進入這個公司後最困惑的地方。
「怎麼了,遇到什麼問題了嗎?」劉母關心。
「沒事,這點小事還是難不倒您女兒的,您就在家等我的好消息吧。」劉雅清自信滿滿。
「好,好,好,我相信我的閨女。」
「時間不早了,咱們休息吧。」
「休息。」說完,劉雅清的母親上了床,而劉雅清像往常一樣,坐在電腦前,看著當天的新聞,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有時間上網瀏覽一些要事,不至於和這個社會脫節。話說回來,關心關心這個社會還是有必要的。
不到十一點,劉雅清也上床躺著,她看著躺在身邊的母親,心裡一遍一遍的嘆氣,可是這氣卻是無緣無故的,她也不知道這氣從哪來的。對於公司的議論紛紛,她並不是特別擔心,她只想在這試用期將三套房子賣出去,然後以量服人,坐穩這個好不容易坐上的銷售總監。
徐澤濤從給周蒙接風洗塵的飯店出來後,不知道去哪溜達,打了一輛出租車,順著道讓司機一直開下去,司機師傅開的有點不耐煩,嘴裡開始發牢騷,然後大聲的問:「小伙子,到底去哪?把你送回家我也該回家了,你家住哪,我把你送回去吧?」
沒有喝多少酒的徐澤濤雖然頭暈,但是他的大腦是清醒的,一聽司機師傅說把她送回家,他就很煩,隨意說了一句:「你把我放前面的路口吧。」
說完,司機師傅急踩剎車:「到了小伙子。」
徐澤濤付完錢,晃晃悠悠的下了車,出租車飛揚而去,而徐澤濤一個人走在大街上,看著這座城市漂亮的霓虹燈,心裡開始犯愁,家不想回,剛剛那幾個都喝得不省人事,除了自己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沒有人關心過他一句。他從褲子右邊的口袋裡掏出手機,坐在路邊一遍一遍的翻閱著手機通訊錄裡面的號碼,可是越翻越迷糊,他不知道打給誰,也不知道打過去對方會不會接,翻著翻著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號碼。
自從和她分手後,這個號碼他就沒再打過,但是號碼卻牢牢的記在心裡。看到這個號碼,徐澤濤默嘴裡嘀嘀咕咕的說親愛的,你最近過得好嗎?是否在空閒時間會想起我?想著想著,徐澤濤將號碼撥了出去。
電話里傳出嘟嘟嘟的聲音,可是一直都沒有人接,他連續打了三遍都是無人接聽,想必是已經睡了,剛要繼續往下翻,對方把電話回過來了。
徐澤濤接上電話的第一句就是:「親愛的,你最近好嗎?」話雖然說的很清晰,但依舊能感覺的沉重。
電話那邊的人沉默一下,不耐煩的說:「我很好,怎麼了?有事嗎?」
「沒事,就是想你了給你打個電話。」
剛說完,徐澤濤就聽到電話那邊有一位男士在嚷嚷:「誰呀,這麼晚了還打電話,你說你這娘們也挺騷的,跟我在一起還和別的男人聯繫,臭**,還不把電話掛了陪陪爺。」
「你再罵一句?」女人毫不示弱。
「罵你怎麼了?本來就是,怎的,還不樂意讓別人說呀?**真是臭不要臉。」雄壯,渾厚的聲音再一次傳到徐澤濤的耳朵了。
「臭biaozi、tm真是臭不要臉」這幾個字眼著實讓徐澤濤的酒清醒了一半,他像得做夢夢到噩耗一樣愣在那裡,將手機貼在耳邊聽著那邊兩人的對罵,說對罵還不如說是對戰呢。
「我就**了,怎的,要不是你,我能沾上那玩意嗎?要不是你我能出來賣嗎?要不是你,我他媽這輩子再也生不了孩子嗎?」對方女的連續三個問號,審問著那個聲音渾厚的男人,「現在還想讓姑奶奶免費伺候你,**真會想。」
說完,男人不說話了,只能聽到女人哇哇的哭聲。
徐澤濤聽到這些,睜大眼睛,他嘴裡嘟嘟囔囔的問著,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他不願再聽下去,按掉掛機鍵,起身,一直朝前走著。
走著走著,徐澤濤想起了他看上她並開始追求她最後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想起和她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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