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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濤,你能不能趕緊找個對象結婚,我和你爸都等著抱孫子呢。」徐澤濤的母親每天沒事就在他跟前嘮叨個不停。這次和往常一樣,聽到這樣的話,徐澤濤連反駁都懶得說,因為他現在對愛情,一點都不感興趣。他抬頭望望家裡花了二十萬買的天花板和十五萬元的吊燈,看著他們發出橘紅色的顏色,不知道在想什麼,或許腦子裡一篇空白。
「知道了,別催了,合適的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遇到的。」末了,他還是想回應一句,說完轉過頭來看看靠在沙發上的父親。
徐澤濤的父親正在看當天的報紙,看看有沒有兒子公司的新聞,可是他看了看一個字都沒有便收起報紙,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他不想找就先別找,婚姻這事是急不得的」。
「老爸,還是你英明,你放心吧,半個月之內,我給你帶回一個特別漂亮又很善良也很孝敬的兒媳婦」。徐澤濤聽到諒解他的父親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因為以前父親也逼他趕緊找對象結婚,可今天卻一反常態。
「哎,我說你呀」徐母指著徐父。她沒想到自己前一天夜裡和丈夫說好的事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這讓她有點不解,繼而又說道:「徐厚田,那是你兒子,你也不管管,還在邊上煽風點火,你不管,我也不管了」。說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想到這個沙發,還是徐澤濤畢業之後掙到的第一桶金為了方便母親,專門在家具城找人定做的,有兩米長,半米寬,因為他的父母睡不了和坐不了硬的床和沙發,包括他們家吃飯的板凳,上面也都放了一塊特別厚的坐墊,一個月一換,為了就是讓父母用什麼都方便和舒服。
聽自己老婆說這話,徐厚田有點困惑了,雖然昨晚答應她的,但是每天看到兒子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家裡時,特別心疼,但有時候也為了使兒子能堅強的扛住壓力,給徐澤濤身上添點壓力,後來心疼兒子就不好再說什麼,可是她老婆卻不放過,「說兩句就得了,自己兒子,幹嘛那麼逼啊」。
「我逼了,我不是為了你考慮嘛,你不也是常常在我跟前說兒子該結婚了,這會子可好,什麼都不說了,難道你不想早點抱孫子?」。徐母有點生氣了,把矛頭指向了徐父。
「別說了行不行,兒子夠累的了」徐厚田聲音也大起來。
「為什麼不讓我說,我今天就要說了,你想怎麼著,你說吧」。
每次聽到父母為了自己的事爭論不休,徐澤濤只好靜靜的走出家門,這次和以前一樣,走出家門,關門的時候故意把聲音弄大點,以示父母他已經厭倦了一回到家就聽到他們為了自己的事爭論不休,他走出家門,到了門口的第一個台階處,彎下腰用嘴把台階上面的土吹了吹便坐了下來,從還沒換衣服的西裝里掏出手機,打開電話薄,一邊翻著一邊想著自己未來的結婚對象會是什麼樣的,但是當他看到黃凱澤的名字的時候,撥了出去。
「餵兄弟,在幹什麼呢?」徐澤濤和黃凱澤好久都沒有聯繫了,「去喝酒吧,多久沒聚聚了。」徐澤濤想放鬆放鬆,但是給黃凱澤說家裡的事,他不但不幫自己出主意,而且每次黃凱澤都會說「家裡人也是為了你好,你就趕緊找一個唄」。徐澤濤每次聽到這話就覺得噁心,可又不能明著說,因為徐澤濤「跑跑」公司的一些業務都是黃凱澤的父親幫忙的,比如,只有黃凱澤父親規定本單位的所有人員都用「跑跑」公司快遞郵寄東西。
「哎呦兄弟,今天還真不好意思,我爸給我找了一妞,我正在和人家約會呢,要是不好好聊,我爸他能把我廢了。」徐澤濤聽到電話那邊輕輕的說著。
「好吧好吧,你泡你的妞吧,我不打擾你了」。徐澤濤沒辦法,說完還沒等對方掛電話就先掛了。他腦子出現黃凱澤泡妞的場景。有一次,他和孟蒙去找黃凱澤,黃凱澤把他倆叫到徐澤濤公司旗下的一家高級賓館,進了房門就看到黃凱澤穿著睡衣讓他倆進屋,一邊聊著,一邊拿出錢包給坐在床上剛穿好衣服的一妞小費,那妞接過錢對黃凱澤說:謝謝凱哥。說完提起並不知名的包並且一邊扭著屁股,一邊和進來的徐澤濤和孟蒙拋媚眼走出房間。
掛了電話的黃凱澤很鬱悶,他到車庫把常常開的奧迪a8開出來,直奔自己公司旗下的酒吧。
不一會兒功夫便到了酒吧門口,外面站崗的保安把他的車開到停車位,而徐澤濤慢慢悠悠的走進酒吧,此時的另外一個保安對著對講器說:「劉經理,徐總來了」。
剛進來不到一分鐘,分管酒吧的劉天利經理見到徐澤濤半彎腰說:「徐總,您來了」。
「忙你的去吧,我一個人轉轉」。徐澤濤不想和任何人說話,便找了個理由把劉天利打發了。
劉天利在走之前對徐澤濤說:「徐總有什麼事吩咐,我一定辦妥。」
聽到劉天利這麼說,他覺得有點可笑,每個認識他的人都會哈腰點頭的伺候著他,但轉眼一想,自己畢竟是公司老總,在公司也算是萬人之上了,想到這,他不再往下想,去了吧檯,服務員見到他口吃的說了聲:徐…總…好,而且迅速的從酒柜上拿了一瓶徐澤濤習慣喝的xo和他放在這裡的專用杯子,自己坐在吧檯的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著酒,徐澤濤看著拿在手裡的杯子,在昏暗的燈光下望著杯子上面兩個大大的字「老公」,慢慢的抿了一口,此時的他想起了剛剛出門之前父母爭吵的面孔,他有點害怕,但具體害怕什麼自己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就那樣,一邊喝著,一邊看著身邊喝醉的,沒有喝醉的,醉不醉的男人和女人,看著有一些男人為了泡妞,逼著身旁不認識的女人喝著酒,他看到這些,可笑在他臉上顯現,瞬間又消失,就像他當年,和合作商談合作是一樣的。
看到這些鬼混的年輕人,有的是富二代,有的為了虛榮,有的還為了滿足欲望,使徐澤濤想起了自己也曾經逼迫過女孩子喝醉過酒。那時候的他並不是大公司的老闆,而是一個還未畢業的大學生,那年他大三,離畢業還有一年,正月二十七是他的生日,為了慶祝生日,叫上宿舍的兄弟,和班裡玩的好的兩個女孩以及自己喜歡了三年的女孩謝夢,但是不管徐澤濤怎麼追謝夢,謝夢總是以很多個理由拒絕他,但徐澤濤不退縮,也不放棄。剛寒假開學,他就給謝夢打電話說自己快生日了到時候想和大傢伙聚聚,不知道你是否願意,話一出他就有點後悔,畢竟自己和謝夢什麼都不是,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謝夢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當確定謝夢真的同意後,徐澤濤很興奮。在生日那天,徐澤濤拿上父母開學時剛給的生活費,帶上兄弟以及三個女孩子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家飯店,而謝夢卻給他買了一個大大的蛋糕,這讓徐澤濤既高興有又快樂。
生日那天,大家都喝多了,而且徐澤濤也一直讓灌不會喝酒的謝夢,謝夢知道徐澤濤高興,為了不駁他的面子沒有落下一杯,可是讓他感到意外的是:他的好兄弟也讓謝夢喝,而徐澤濤更不放過她,謝夢只好為難的喝著,沒喝多少就吐了,而徐澤濤卻意猶未盡,還想讓大家喝,但是誰都不及他的酒量,都趴在桌子上了,只有他一個人將自己並不值錢的頭在肩膀上舉得高高地看著趴在桌子上的朋友和被他們吃的留下的殘飯,看到謝夢難受的趴在飯桌上,徐澤濤離開自己的桌位,走到謝夢跟前,抬起謝夢的胳膊,將她顫顫巍巍的拉出飯館門外,帶著去了操場,那時的徐澤濤心裡還犯嘀咕,怎麼就他一人沒喝醉,後來他才知道,大家都在裝醉,只是他殘忍的讓謝夢喝了一杯再一杯。
想到這些,徐澤濤的臉上露出了許久的微笑,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怎麼了,時常問自己,難道有錢了就了不起嗎?難道有錢了婚姻就必須講究門當戶對了?想想自己沒錢的時候,事業不成功的時候,他心裡就有點慚愧,可是,那段美好的回憶只能埋藏在心底最深處,因為現在大家都長大了,而謝夢已經為人母了,和她的老公生了一對雙胞胎,雖日子過的清貧,但一家四口過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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