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兒渴望的是自由,自由的翱翔於藍天之下、白雲之上。只是愛鳥的人不明白,以為用純金的籠子把鳥兒供養起來,那就是愛。其實,那不是愛,只是占有。因為害怕失去,所以才不肯放手。
那,是一場盛大的宴會,所有的王孫貴胄都來了。
那,是一張紅色的地毯,地毯很長,一直鋪到了九天之上。長長的衣擺托在了紅色的地毯上,沿途撒滿了花瓣。那是一個加冕儀式,佩戴上鳳冠霞帔的那個人,從此將是母儀天下。
但是,金碧輝煌之下,並沒有半點笑容。
那是一個用黃金和各種寶石打造的籠子,她就是籠子中的鳥。
金碧輝煌之中,閃現出一個高大偉岸的身影,眾人頂禮膜拜,呈現出了一陣陣奴性。
陣陣霸氣逼人,熠熠生輝,就像那九天之上的紫薇星。
這,便是帝王之尊。
眾人見狀,只有臣服。
宛轉悠揚的聲樂,奏響了勝利的華章。而她,便是他作為勝利者的獎品。
伴隨著聲樂的響起,他,登上了夢寐以求的王座,他不但要得到天下,還要得到美人!
那一刻,他成為了九五之尊,這個世界最尊貴的王者!
那一刻,他君臨天下,作為至高無上的君主,應當擁有的,自然就是全世界最美麗的女子。
但是,至高無上的君主,無論是哪個次元,還是哪個國度,從來都沒有問過小女子的意願,她們要做的,只有順從,無條件的順從。
……
……
那一晚,他喝醉了……
「玉環,玉環……嗝嗝嗝……」
「玉環,你是我的,我說過我要得到你,我一定要得到你!」
隔著一層薄薄的紅色紗帳,她的雙手和雙腳都在瑟瑟發抖,等待著她的,是無法反駁的命運。
該來的還是來了……
「玉環,玉環……」
那一刻,他一把就把嬌滴滴的她摁在了床上,動作十分的粗魯。
本來就有些五大三粗的他,喝醉了酒以後,就變得更加的狂野。
那一刻,手無縛雞之力的她沒有反抗。
她現在面對的可是九五之尊、人中之龍,而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她又能做什麼?
她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
她只有選擇沉默,去等待著殘酷命運的屠戮。
那一刻,她的心已經死了。
沒有了自由,沒有了選擇的權利,活著,又和行屍走肉又有什麼區別?
那一刻,她變成了一具木偶,一動也不動,任憑他玩弄。
那一刻,她的眼角處流出了兩行淡淡的淚水,那是宿命的呼喚,那是弱女子面對命運的無情所表示出來的無奈。
看到她流淚,他,居然笑了!
禽獸!
從他那邪魅一般的笑容中可以看到,身為帝王,他的心中根本沒有半點憐憫,有的只是征服。
他是一國之君,他是九五之尊!
帝王想要的,無論人和物,還沒有什麼是得不到的。即使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就用搶的,畢竟,皇帝搶人不犯法!
那一刻,他吻過了那兩行如同清泉一般的淚水,然後,所有的獸慾與狂野都在那一瞬間,全部發泄了出來……
「禽獸!」
易天航實在看不下去了,只有繼續跨越時空記憶的軌跡,走向了另一個單元。
錦瑟無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
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
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
只是當時已惘然。
唐玄宗與楊貴妃,傾國之戀,那真的是愛情嗎?不,在理工學霸易天航看來,綁架得來的愛,從來都不是真正的愛!
楊玉環是他搶來的,在沐法次元是,在另一個次元也是。
看到此情此景,易天航聯想到了在另一個次元的電視機上經常看到的宮sxx,宮soo……那些宮xo劇經常把皇帝與某個妃子的愛情描寫得是那麼的完美與生動,但是仔細一想,那裡面的兩個人,一個是九五之尊,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力;一個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連任何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試問,這樣的愛,真的是愛嗎?
綁架得來的愛,無論是道德綁架還是權力綁架還是所謂的以身相許,那都不是愛!
飛蛾撲火,義無反顧。不為別的,只為了那一點點的光和熱……這,才是真正的愛!
生命誠可貴,
愛情價更高,
若為自由故,
兩者皆可拋。
從這四句話中得出的結論是,沒有自由的愛情,便不是真正的愛情,綁架得來的愛,不是愛!
愛,首先應該建立在平等的基礎上,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
……
……
深宮之中,一位美麗的怨婦像一座雕像似的靜靜的端坐於一個亭子裡。風吹過,吹動了她的髮絲,但是卻吹不動她的眸子和面容。
與此同時,她的對面還坐著一個面如冠玉的外邦美男子,舉止優雅,活像一個藝術家。
他頂著一頭金色的長髮,從他的眼眸里,她看到了碧海藍天。他手執畫筆,正在為她畫畫。
他的畫,是寫實的。
看到那嫻熟的畫筆,易天航就知道那個看起來有點娘的外國人就是沐法次元的達.芬奇。
「娘娘,你要笑,笑起來才好看!」
可是,無論他怎麼勸,她就是不笑。
看到此情此景,易天航聯想到了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只為博紅顏一笑。
美人一笑,真的有那麼的重要嗎?對於一個畫家來說,是的!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風吹風,揚起了陣陣落花。
御花園內,一個提著酒壺的白衣男子閃著醉步,搖搖晃晃的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里。
一襲白衣隨風飄蕩,隨著落花飛舞。咋一看去,他的眉宇間,還閃爍著陣陣的灑脫與不羈。
就是那樣的瀟灑,她在夢中覬覦了很久。
「是他!」
那一刻,她笑了,她終於笑了!
那是她第二次看見他。
明明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
此刻的他,就像那海天一線,可望而不可即。
「他?」
達.芬奇回過頭來一看,「那不是李白嗎?娘娘也認識李白?」
那一刻,她總算和他說上了話:「詩仙李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那一刻,他看到了她。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不知道是因為迴避還是真的已經忘了她,他就像路人一般,搖著醉步,消失在了花枝招展之中。
她的心中,好不容易點亮了希望,那一刻,她看到的卻是絕望!
他走了,他還是走了!
「娘娘,能再笑笑嗎?就像,剛才那樣!」
「笑不出來!」
那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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