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了貔貅,秦仁本來準備和魚有容一起等魚靈兒醒來,可作為萬妖大陸的土著,小蛇兒的心是真的很寬,直接整理了沙發,躺下休息了。
「那啥,有容啊。」
秦仁坐在沙發邊一臉討好地憨笑:
「雖說這個感冒不要緊,不過畢竟靈兒還是第一次在地球上感冒…」
「靈兒靈兒…哼…」
「……」
好像有甚麼碎碎念,接著小蛇兒的腦袋就縮進了被子。
「咳。」
識時務者為俊傑,秦仁小聲改口:
「我想說的是,你師父她…」
「……」
小蛇兒把被子裹的更緊了。
「我是說魚師父她…」
「……」
又裹緊了,像個蠶寶寶了。
沒辦法,秦仁緊皺眉頭,一咬牙,吱吱唔唔道:
「我的意思是,就那個誰…那個…偷腥貓…」
魚有容同學被角一松,從裡面探出兩隻水靈靈的眼睛來:
「哪個偷腥貓。」
「就…睡在床上那個偷腥貓…」
小蛇兒這才徹底探出腦袋來:
「哦,她啊,怎麼了?」
「她第一次在地球上感冒,這一睡就是24小時,醒過來第一眼肯定最想見到自己心愛的人了,有容,你是流雲宗首席弟子,靈…偷腥貓的親徒弟,你要是在她身邊,她肯定會很高興的。」
「高興…」
魚有容的眼神黯了黯,旋即側過臉蛋兒,木訥訥地望著地板:
「她瞞著我和你攪在一起的時候,還不夠高興?」
「這…這個…」
「哥,她還沒醒,你就要有容繼續哄她高興,等她醒了,從今往後,你難道都要有容哄著她麼?」
「呃?不是,我…我沒這個意…」
「哥,你難道…是要有容給那個偷腥貓做小麼?」
「???我…」
秦仁頭皮已經發麻,他不知道話題咋就轉到做大做小的問題上了,只知道眼下必須見好就收,當即表示自己一個人守著就行了,讓小蛇兒先行安睡。
「誒,等一下。」
進臥室前,魚有容不忘拉住秦仁,然後從茶几抽屜里取出一支固體膠。
當然,只是秦仁第一眼誤當成了固體膠。
等小蛇兒往他嘴上抹的時候,他已經明白了,這是一支唇膏。
「近日天寒,晚上更甚,哥,小心嘴皮皸了。」
「嘿,還是有容體貼。」
秦仁心裡暖暖的,讓魚有容給她塗好以後,忍不住附身想要親她,卻被小蛇兒羞羞答答地推開了:
「哥,不要了,有唇膏的…」
「害,唇膏怕什麼?」
「不行,這唇膏質量不好,稍微觸碰一下,比如親親什麼的,就會脫落,而且看的很明顯…」
「明…明顯…?」
言道此處,秦仁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心裡不再暖暖,而是漸漸涼涼。
「但是沒關係,哥,只要不刻意去碰,這唇膏可以持續到明天早上,不信我明天幫你看看就知道了。」
說完,羞答答的小蛇兒就把唇膏塞到了自己的衣襟里,睡下了。
「哥,晚安。」
「……」
小蛇兒是安了,可秦仁就安不了了。
一碰就掉…
所以這唇膏幾個意思?
貞操膏?
女修士の親吻管理.mp4?
秦仁內心是凌亂的,感覺這也不是個事兒,所謂攘外必先安內,家裡這兩條女朋友必須早點兒修復她們的關係,否則自己肯定是夾在中間很難受的。
————————
滴答——
滴答——
轉眼已是0點,安靜的秦家,只有姐姐顧清的臥室里還亮著燈。
「一定要好好地醒來啊…」
秦仁坐在床邊,一隻掌心握著魚靈兒的玉手,另一隻為她整理著額頭和耳鬢的髮絲,瞧著她恬靜動人的嬌婉玉顏,下意識地想要親一下吧,卻在低頭的剎那意識到自己嘴上的唇膏,頓時悻悻。
不過俗話說,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隨著夜越來越深,肌膚之親的限制卻反讓秦仁對魚靈兒愈加思念了,每一秒都等的漫長,頗有如坐針氈的感覺。
幸好,等了沒多會兒,一團騰起的黑霧緩解了秦仁的乾等。
「莉莉?」
秦仁恍然地看著眼前的紅瞳黑髮小蘿莉,一拍腦門:
「嘖,差點兒忘了你還沒吃飯。」
「不是差點兒。」
蘇莉莉雙手背在身後,捲起來的長尾巴不安分地晃悠著,紅寶石似的眼睛眨動兩下,先看看秦仁,再看看魚靈兒,最後看向了自己雪白的小腳丫。
「你就是忘了…」
「嗯?什麼?」
她喃喃,聲音卻小的可憐,抬起頭來瞧著秦仁的臉,只淡淡回了一聲「沒什麼」,旋即熟練地將秦仁推倒在床頭,扯開他的衣領。
「哈唔——~」
「嘶…」
有點疼,但秦仁沒有說出來。
畢竟,她還記得今天凌晨從臥室里出來時候,小小的吸血姬睡在門口的那副情景,當下只是沉默著,抬起胳膊輕撫她纖薄的背:
「主人,是生我氣了嗎?」
「……」
「主人」二字,讓蘇莉莉的動作滯了滯。
要是往日,可以難得聽初擁主動叫自己一聲「主人」,她或許會滿意,或許會得意,但今天卻不知為何,只覺刺耳,刺心,默默不語地,唯有尖尖的小虎牙愈發用力了些。
「!」
秦仁咬緊牙關,硬是沒有哼出聲,也不再多說什麼話語,閉上眼默默等她用餐。
然而,等著等著,秦仁卻發現,自己的身子好像越來越重。
不僅如此,本來壓在胸膛上的溫熱,也好像變得越來越有份量,掌間撫著的那片柔軟纖薄的後背,也好像變得越來越有彈性,越來越…
就在秦仁已經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古怪感覺的時候,他睜開了眼睛,然後瞳孔一縮,愕然發現,趴在自己身上的吸血姬,竟然整個兒大一圈。
「呼…」
一頭及腰的長髮從眼前飄過,待到吸血停下,從他的肩頸處抬起來的不再是那張精緻可愛的幼嫩臉龐,而是一副嬌湄動人的美艷面孔。
「莉…莉莉?」
「秦仁…」
粉瑩瑩的臉蛋兒還是細膩如瓷,水湄的雙眸紅瞳依舊,但眼角卻漾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妖魅,待到一抹舌尖兒舐去嘴邊的血跡,貝齒也輕輕咬起了嫣紅水潤的下唇,她開口,撩人的熟湄聲線似嗔似惱般地盪人心神:
「你的血好像,變的…好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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