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秦仁,我…呃?」
顧清推開臥室門突然闖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在洗手間洗手臂的魚靈兒和魚有容,師徒倆的「一身正氣」也是讓姐姐一陣失語。
「你們什麼情況?」
顧清看到【正】字很錯愕,她沒吃過豬肉但見過豬跑,沒見過豬跑但聽過豬叫。
「啊,這個嗎。」
魚靈兒抹了抹手臂上濕淋淋的水珠:
「是秦仁讓我們…」
「秦…秦仁?」
顧清直接磕巴了,這個處男弟弟什麼時候不知不覺成長到這種地步了!
「秦仁!」
顧清直接就奔著秦仁的臥室去了,留下魚靈兒師徒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
「啊——」
「啊。」
「張大!」
「張不開。」
「……」
臥室里,靠坐在床上的某貔貅心不在焉地嘀嘀咕咕,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手機上。
她現在高度專心,因為剛出了4個2,就看對面有沒有王炸了,所以哪怕秦仁舉著勺子舉了半天,那一口生薑可樂還是沒能給這貨餵進去。
「姓洛的,讓我餵的是你,不張口的是你,你還是不是人?」
「不是。」
洛瑤尋思這不廢話嗎,她一直都是靈獸來著。
「愛喝不喝。」秦仁一板臉,欲擒故縱地把勺子放回了碗裡。
「啊不嘛不嘛~」
小姑奶奶果然馬上就對鬥地主不上癮了,一聳一聳地挪挪身子,「啊——」地把小嘴儘可能張大,含糊地拍拍秦仁的胳膊:
「你快點兒…這樣好累…」
「戲精。」
秦仁輕輕捏著她的下顎收了收,重新給她餵可樂,然後餵了沒幾口上仙大人就受不了了,瞥到一邊端起碗大口大口地鯨吞。
噸噸噸——
「嘶哈~」
可樂果然還是要大口才爽。
「那你還要人餵?」
「儀式感~」
洛瑤一邊得意地炫耀剛學會的新詞,一邊拉拉扯扯地把秦仁的大手抓過來,放在自己軟軟的小肚皮上。
按照之前約好的,喝完可樂就要摸肚子了,洛瑤靠在秦仁懷裡的時候感覺跟坐懶人沙發差不多,半眯著眼睛,舒舒服服地偎著。
「快點兒。」
「急什麼?我手有點兒冰,先暖一下。」
經期摸肚子不是亂摸的,秦仁搓一搓,再哈兩口氣,確定掌心的溫度比小女孩兒的肚皮表面還要稍微熱乎一點兒了,才伸進她的小裙子裡。
「你摸錯了…」
「廢話!你別亂動!」
「不許凶本座。」
……
找到洛瑤的小肚子了,秦仁的指尖剛好填滿一汪小小的窩,那是靈獸大人可愛的小肚臍,撓一撓就會癢的咯咯笑的地方,秦仁掌心貼在那裡稍微下面一點的地方,輕輕沿著順時針給她揉,力道取決於記憶里給姐姐揉的時候那樣。
不過那時候,姐姐是痛經,秦仁才給她揉的,揉完就好了。
洛瑤並沒有痛,至少現在沒有,反正肯定又是看到網上誰給誰揉了,所以才要秦仁也給她揉的。
「有什麼感覺嗎?」
「唔…有點兒…有點兒想睡…」
「……」
擼兩下就想睡?怎麼跟團團一個德行?
正揉著,臥室門響起敲門聲,聽節奏應該是姐姐。
「進來。」
「秦仁!」
姐姐進了屋就是一副叉腰的冷清樣子,昏昏欲睡的洛瑤自顧自地扯過秦仁的衣領捂住耳朵,秦仁則是一臉懵逼:
「姐,清兒,你吃槍藥啦?」
「呵呵,我看是你該吃槍子兒了。」
「?」
這叫什麼話?
秦仁覺得姐姐是不是糊塗了,看了眼懷裡香香軟軟的小貔貅,嚴肅地提醒姐姐:
「清兒你忘了?她早成年了…」
「?」
什麼跟什麼?
不說還沒注意到,顧清這才看到弟弟在給洛瑤摸肚子呢,不過女人理解女人,好朋友到訪期間也沒啥說的。
「有容和魚靈兒,秦仁,你都教她們什麼了?」
「教?」
「就是!就是…」
顧清臉紅了一下,然後支支吾吾把看到的兩個女孩紙身上的【正】字說了一遍。
「害,這個啊,那是她們自己打遊戲搞的…」
秦仁簡單解釋了一下,然後看向姐姐的眼神多了幾分怪異。
「干…幹嘛?」
姐姐也心虛,白了他一眼:
「我是看到網上有玩這種梗的,百度了解了一下而已…你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啊。」
秦仁就不深究了,畢竟姐姐是研究生,有時候知識面寬一點兒,知識淵博一點兒也正常…
旋即,顧清開始說正事。
也就是她一開始出臥室準備找秦仁說的事。
「秦仁,你剛吃瓜沒?」
「什麼瓜?」
秦仁舉起雙手:
「先說好,我現在不用微博小紅書。」
「哎呀不是!」
「貼吧知乎也卸載了。」
「別東扯西扯,我也一直不用這些,所以也是晚一步得到消息…」
顧清嚴肅起來的時候也很好看,眸兒水亮亮的,有種別樣的乖巧,可能這就是學霸型女生的魅力吧:
「…我問你,你給洛瑤用的衛生巾什麼牌子的?」
「喲。」秦仁眨眨眼,「之前一口氣屯的,忘了。」
「趕快看看!」
顧清一臉擔憂:
「現在已經有好幾個牌子曝光出來添加熒光劑超標!」
「啊?」
這可離譜了,在不清楚是否謠言的情況下,秦仁當然是先檢查一下自己買的牌子中招沒。
翻箱倒櫃把屯的貨翻出來一看,再和曝光中列出的那些牌子一對比,秦仁和顧清才長出一口氣。
「還好還好,蘇菲yyds!」
……
在虛驚一場過後,緊接著下午,闢謠的消息也馬上傳來,網絡上媒體紛紛傳播的熒光劑超標不過是烏龍一場,就和「拋棄劑量談毒性」一樣,熒光劑也分為「可遷移」和「非可遷移」,媒體列出來的牌子含有的熒光劑都是可遷移的,並且含量也在規定以內,對身體並沒有危害。
而看到顧清和秦仁對這個東西這麼重視,魚有容也算是第一次對女孩子的好朋友這件事,產生了一定的好奇心,晚上吃完飯跟師父繼續坦克大戰的時候,就忍不住問了魚靈兒一句:
「師父。」
「啊…(二聲)」
「問你個事兒。」
「啊…(四聲)」
魚靈兒每次打遊戲專心起來的時候,就有些呆呆的,回應也是有種阿巴阿巴的感覺。
「為什麼洛瑤她…會流血啊?」
「咳咳!」
魚靈兒嗆了口空氣,坦克剛好被擊斃。
雖然她之前也打算了找個機會跟徒弟談這個事兒的,畢竟蛇族的月事和人類,和貔貅是不一樣的,要顯得格外…格外羞恥和奇怪一些,但是沒想到徒弟主動求知,搞得她一時有些無措。
「為什麼我們不流?」
「這個…」
魚靈兒沒有準備好,不知道該咋說,尋思了半天,然後跟所有那種不擅長對孩子性教育的傳統家長一樣,蹦出了一句: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到時候?
魚有容聽的迷糊,怎麼個意思?蛇族不是不會流血嗎?到時候是什麼意思?要到什麼時候?
師父顯然眼下對在遊戲裡吃星星更感興趣,魚有容作為「專業陪玩」也暫時沒有多問了,然而,她卻沒想到,僅僅過了兩三天後,她就真地「到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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