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陰陽師》,作者白蔥,首發文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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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黃蓉夫婦倆告辭後沒多久,顧問荊也收拾了東西向衛老闆辭行。
衛老闆有些不爽:「你不是拿著地圖都找不到路嗎?」
顧問荊搖搖頭,從懷中掏出那張許仙為他畫的地圖,指了指秦嶺地界的地標,卻見從嘉興到秦嶺被他用西毛筆勾了一道虛線,他指著這條虛線道:「我順著這條線走總會到的。」
衛老闆搖著扇子的動作略一停頓,看了看那張地圖,又看了看顧問荊那張一本正經的臉,確定顧問荊不是開玩笑之後,他搖搖頭,道:「你這年輕人啊……真不知道是不是從未出過門……」
被無情戳穿的顧問荊面不改色地朝衛老闆拱了拱手:「就多謝衛老闆這段日子的照顧了。」
&小子。」衛老闆悻悻地嘟噥了幾句,然後抬頭看著自己掛在屋檐上的鳥籠里,那隻麻雀上躥下跳地唧唧叫,「養熟了就跑。」
這時顧問荊已經走到了樓梯口,他扭過頭來,看著衛老闆整個人靠在搖椅中的身影,道:「我燒了兩條魚放在灶台上,現在也不知道還在不在。」
「!」衛老闆立馬從椅子中站起了身。
楊過一開始看顧問荊收拾行李,還以為顧問荊有感於自己身世,要將他帶去桃花島,丟給郭靖黃蓉夫婦,著實心慌了好一陣子。直到顧問荊問他知不知道去秦嶺地界怎麼走。
桃花島與秦嶺地界算是一個朝東,一個朝西,基本挨不到一邊兒去。
楊過松下一口氣,想了想:「我也不知道。」
&顧問荊點點頭,然後將手中的地圖丟給楊過,「看得懂嗎。」
楊過默默地看著地圖上「嘉興」至「秦嶺」之間標上的直直的那條虛線,說:「大概……看得懂吧……」
顧問荊滿意地點點頭:「那就給你了。」
楊過卻被他這句話給嚇了一跳:「師父你這是要趕徒兒走?」
顧問荊給自己的行李包袱打了個結,聽見楊過這麼悲憤的一句,扭過頭來一臉疑問:「此話怎講?」
&圖都給徒兒了,難道不是想讓徒兒自生自滅嗎!」楊過抖摟著手中這張地圖。
顧問荊將包袱背到肩膀上:「徒兒想太多了,我就算要趕你走,也不會把地圖給你的,地圖太重要了。」他看著楊過一瞬間僵硬住的臉,想了想,又道,「給你地圖的意思,是讓你帶著為師走。」
楊過:「……」
讓江湖經驗十分充足的楊過來領著自己回秦嶺地界,這總行了吧。
顧問荊有些難過地想,自己大概是萬花谷有史以來第一個被徒兒領著走的弟子了。
秦嶺山脈地處中原西北部,位於長安以南,因其地理位置,被冠以「龍脈」稱號,自古皇家多重視。當年東方宇軒在中原四處尋訪名山名水,恍惚間誤入秦嶺青岩,卻見到了與傳統西部山間風景截然不同的人間仙境,遂在此成立萬花谷,廣邀天下名人名士入住其間,與千島湖長歌門,揚州七秀坊並稱三大雅地。
而如今在宋,卻無人知曉萬花谷之名。
顧問荊卻是打定主意去秦嶺青岩看看,就算那裡空餘山水而無人煙,那麼效仿東方谷主再建一個萬花谷便是了。
嗯,這個萬花谷目前有他……還有楊過。
嗯……兩個人的話好像還是有點少了。
告別嘉興煙雨樓之後,顧問荊便與楊過一路西行,那張許仙繪製的地圖在楊過手中終於是派上了應有的用場。楊過雖年少,但畢竟是大宋土著人士,且自小在市中打滾,江湖經驗比起顧問荊只有多沒有少。
這一路來他捧著地圖日日研究,將路程算了個清清楚楚,然後他從包袱里找出一個藍布小包,問顧問荊:「師父,我們此去秦嶺青岩,你就只準備了這一包燒餅?」
顧問荊點頭。
楊過一臉絕望:「早知如此,就由我來準備行李好了。」
話雖如此,兩人將那包燒餅吃完的時候,已經距嘉興有一段距離了,楊過在地圖上看到,此處離廬州已經不遠,兩人緊趕慢趕在天黑前到了廬州轄下一處鎮上歇腳。
鎮子並不大,鬧市之中只有一家客棧,顧問荊帶著楊過進了客棧,客棧人不多,大堂僅有幾人正圍在一張桌上擲骰子喝酒,掌柜本在櫃檯後撥算盤,看見有人進來便放下算盤迎了過來,笑著問:「兩位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啊。」
顧問荊說了一句:「住店。」抬眼看見那幾人桌上的幾盤花生米,又加了句,「也打尖。」
&客觀要點兒什么小菜呢。」掌柜說著,拿出了筆和紙便要開始記菜名。
顧問荊沉默了會兒,說:「燒餅。」
楊過:「……」
掌柜:「……」
顧問荊捧著一盤子燒餅與楊過進了客房,楊過自己起身先去點了燈,然後坐到了顧問荊旁邊,看顧問荊從包袱里拿出一本書一邊看一遍啃燒餅,然後問:「師父,您在萬花谷就只能吃燒餅了嗎?」
&師只是覺得帶著燒餅上路比較方便而已。」顧問荊說道,然後將手中的書遞給了楊過,楊過接過一看,是他祖師爺孫思邈的《備急千金方》。
楊過跟在顧問荊身旁的這段日子,除了識字以及修習基礎的萬花谷的基本內功之外,便是熟記岐黃藥理,研讀各類醫經。據顧問荊所說,唐代藥王孫思邈乃萬花谷杏林一脈祖師,於是他便將孫思邈的各部著作通看一遍,雖未通篇理解透徹,但特有所領悟。
他看向顧問荊,顧問荊問:「《備急千金方》你抄了有三遍吧。」
&父,是四遍。」楊過答道
顧問荊從腰間拿出平日慣用的細毛筆,在書頁後面的空白紙業上寫下端端正正的「陽明指」三個字,他側頭問楊過:「可知道『陽明』二字?」
楊過點點頭:「乃是足陽明胃經及手陽明大腸經,與太陽經互為表里。」
「《靈樞根結》有云:太陽為開,陽明為合,少陽為樞。陽明指,便是萬花谷花間游心法中點穴截脈套路中的一路。混元氣勁自敵方商陽穴而起,上行經二間、三間、合谷等,至鼻翼迎香穴終。」顧問荊說道,將手中那支細毛筆從紙頁上抬起,一股氣勁自筆鋒而出,楊過緊盯他的動作,屋內卻忽然漆黑一片。
楊過:「……」
黑暗中只聽見顧問荊淡淡地說了句:「啊,陽明指把油燈給滅了,有勞徒兒了。」
楊過:「……」
等楊過認命地重新將燈點亮,顧問荊卻將那支毛筆遞到他手上,道:「我萬花谷花間游一脈武功路數盡出岐黃,你若有心,自能有成。」
楊過接過那支毛筆,見乃是一支極為普通常見的細毛筆,顧問荊那日卻能以此與李莫愁那惡女人一番酣戰,只道習武之人到一定境界之後便能飛花摘葉,兵刃之利也不甚重要了。
顧問荊看楊過將毛筆仔細收好,便有繼續埋頭百~萬\小!說,這時他卻忽然聽見窗外傳來極為細微的破空之音,他將書放至一邊,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四下望了望,卻不見有異,他正要轉身,窗戶頂上卻倒懸下一張長滿了花白鬍子的臉。
顧問荊:「……」
他與那人對視片刻,忽然右手兩指攜風向那人刺去,那人「嘿嘿」一笑,又翻身而起,顧問荊便直接跳出窗,一腳在窗欄出一踏,躍上了房頂。
那人正在屋脊上小跑著,顧問荊一邊追他,一邊從針具包中掏出兩根銀針,往那人射去。那人聽見聲響要扭身躲開,卻忘了自己正站在屋脊上,一腳踏空,其中一根針直直扎進了他的屁>
&喲!」那人慘叫一聲,回身從自己的屁/股上拔出那根針,在月光下看清閃著銀光的銀針長度之後,倒吸一口冷氣,道,「你這小娃娃,我不過裝鬼嚇嚇你嘛,拿這麼長的針扎我,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顧問荊挑挑眉,又從針具包里掏出了一根比那兩根針更長的針。
那人一看,扁了個嘴:「亂用針扎人,真不乖,我不和你玩了!」他朝顧問荊做了個鬼臉,一瘸一拐地朝前跑了。顧問荊笑笑,也不追他,只想這人真是一把年紀卻還一顆童心,也是難得。
他跳回房間的窗欄上,卻見屋內桌前不見了楊過身影,他只想楊過是去樓下打熱水了,並不在意。走到桌前,發現楊過在《備急千金方》後面的空白頁上寫的「陽明指」三字,楊過初學,字跡並不好看,歪歪扭扭地排在顧問荊的字的旁邊,顧問荊看著笑了笑,笑容在離開了那本書後,卻忽然僵在了嘴邊。
紅色的木桌上多了三道長長的指甲印,而顧問荊可以確信在自己離開之前,這張桌上毫無痕跡。
他猛地衝出房門,正好撞上端著一盆熱水站在門口的店小二,那店小二猝不及防,一盆熱水全灑在了兩人身上。店小二被水燙得齜牙咧嘴,不滿道:「客官你這是急什麼。」
顧問荊也不管自己一身熱水,只看著樓下空無一人的大堂,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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