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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晨看了一眼寧雪:「我去見一見君莫離吧。」
寧雪點頭。
許晨隨之向寧武陽夫婦告辭,飛往龍居山。
落於君莫離和嬪妃們所居住的宮殿門前。
靜看著天空的國運神龍。
片刻之後,君莫離走了出來。
君臣相視一笑。
許晨先行躬身:「微臣見過陛下。」
君莫離笑道:「許司空無須多禮,許司空現在應該已經達到了七級境界了吧?」
許晨點頭:「勉強達到了七級。」
「看來,朕果然沒有猜錯,前些日,朕已經下令,讓各地官員,建造司空廟,為大司空立神像,享受人間香火,與國同休。」
「多謝陛下,不過,也不必如此。」
「許司空之功德,定會千古流傳,沒有許司空,天下早已經動亂,國師更是告訴朕,是許司空為我大玄國續命千年,我君家,以及滿朝文武,無不對許司空充滿感激之情。」
「陛下何嘗不是千古一帝?」許晨笑道。
君莫離聽罷,微微一愣,繼而大笑起來:「哈哈哈……不錯,有千古之臣,豈能沒有千古一帝,我這是沾了許司空你的光了,許司空,朕也很想知道,你打算將大玄國引向何方?」
君莫離的神色又嚴肅起來。
許晨指向了天空的國運神龍,道:「陛下,你是不是覺得,這國運神龍很強?」
君莫離心有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國運神龍,代表著我大玄國的一國之氣運,受萬民信仰,自然很強。」
「可是,對於這大千世界來說,縱然是國運神龍,也不過是滄海一粟,弱小如塵埃,遇到真正的高手,彈指可滅,陛下,我等都不過是凡人,我等眼中的珍貴之物,在他們那些人的眼裡,最多也就只是一粒米粒罷了。」
「許司空為何有這樣的感慨?」君莫離問道。
「陛下可聽說過天山的天女傳說?」
君莫離點了點頭。
「天女的洗腳水,都被當成寶貝,養育出的數千天馬,被大玄國的滿朝文武朝思暮想,而天女,卻又是被天界所貶下凡間受罰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縱然是仙人、神靈轉世,面對永恆的大千世界,也算不什麼,陛下,權勢、地位對於我來說,都不過是過眼雲煙,生在俗世,我只求有一片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
許晨的這一番話,等於向君莫離表明了心思。
但是,君莫離顯然不太相信。
四目相對多時,君莫離又笑道:「朕相信許司空的這番話乃是肺腑之言,這樣吧,等過些天,朕親自去一趟造化門,一來表彰造化門對朝廷的功德,二來,也拜訪一下造化門裡面的高人,以及李耳老前輩,許司空可能答應?」
許晨愣了一下,點了點頭:「若陛下願意親自前往,那臣甘願引路。」
「呵呵……好,到時候,就有勞許司空了。」
「臣告退。」
許晨轉身而去。
剛才,他已經施展了讀心術,不過,讓他奇怪的是,讀心術似乎在君莫離的身上有些失靈。
所謂君心難測,這君莫離身為皇帝,受國運神龍庇護,相當於自帶一種天賦神通。
除非他真正的退位讓賢,否則,這種天賦神通就會一直存在。
不過,哪怕沒能讀到君莫離的心思,許晨也能猜出,這君莫離是在試探造化門。
正如上官宇所言,自己已經功高震主。
九龍金鐧都已經在自己的手裡,可以說封無可封了。
再加上造化門想要廢掉皇帝,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君莫離不擔心,那才奇怪。
離開龍居山之後。
許晨又抬頭看了一眼高空的國運神龍:「陛下啊陛下,雖然我不想當皇帝,可若是你無容人之量,那我許晨也只能被迫廢掉你了,至於太子背後的太玄宗,若敢插手,我也一樣會剁了他們的手。」
……
第二天,君妙月辭去國師之位,以及墨傾城被冊封為國師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國都。
聖旨也發往了全國各地。
不過,群臣之中,亦有不少反對者,說墨傾城雖然修成了預言神術,但並沒有建立功勳。
沒有資格擔任國師。
朝廷則是向世人講述了墨傾城所立下的功勞。
首先,墨傾城參與了剿滅金陵城蕭家叛逆的行動,並且在擔任副都司的期間,多次斬妖除魔,維護一方安寧。
其次,護送寧家船隊,斗屍鬼,戰白蓮聖母,使得錢糧平安抵達國都。
另外,墨傾城還在營救三皇子的行動中,起到了關鍵作用。
最後,跟隨許晨,一起深入虎穴,使得神劍門歸順朝廷。
雖有誇張的成分,但卻都有據可查。
另外,幾位院首和朝廷重臣,包括許晨在內,都發表支持的言論。
墨傾城也正式當上了國師。
與此同時,太玄宗的張太玄,也被正式任命為武道院的院首,擔任天師。
在許晨不在國都的這二十多天裡,他也巡視了北方,滅了不少魔族。
還為朝廷獻出了多件上品玄器和品級極高的靈丹。
而張太玄最大的功勞,居然是遊說了天匠門煉器宗師歐陽炎出山,入朝為官。
這歐陽炎可是八級後期的境界,一入朝堂,首先就為朝廷送上了一件偽神器。
君莫離也已經任命他為煉金院代理院首,只待他為朝廷立下大功,便能正式獲得天工的稱號。
如此一來,相當於五院的院首齊聚,大玄朝也進入了中興的階段。
國力和影響力,甚至還要超過開國太祖。
……
九月九日。
許晨和寧雪,飛向了司天山。
準備去為即將離去的君妙月送行。
不過,當他懸浮高空,俯視下方的時候,卻發現,山腳下居然跪著一個人。
仔細一看,正是太宰馮南華的弟子許丹陽。
「我去,這傢伙怎麼還在這裡跪著?」許晨驚訝道。
寧雪也很是意外:「我記得,你上次離開之前,他就已經在這裡跪著了,這都有一個月了吧?」
「我們下去看看。」
二人腳踏雲朵,落在了山腳下。
而雙膝跪地的許丹陽,似乎老了很多歲。
披頭散髮,滿臉鬍子茬,身上也都是髒兮兮的。
不遠處,還有一群孩子對他在指指點點。
他低著頭,雙眸無神地盯著地面。
原本,他以為聽從老師的意見,自己跪個幾天,許晨就會讓自己回去。
可是,這一跪,就是一個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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