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鶴說:「找到女兒是我的大喜事,還有一件是你的大喜事。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虎嘯真人說:「師父真會說笑,我哪有什麼喜事?我正煩惱著呢!」
雲中鶴問:「你想不想尋個女子成家?」
虎嘯真人說:「那要看是哪個女子。」
雲中鶴說:「我的女兒,你看怎麼樣?」
虎嘯真人連忙跪下,連連磕頭:「感謝師父的培養和愛戴,只是我心裡只有一個女人,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雲中鶴說:「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是我的女婿,將來接掌浮雲山山主之職便順理成章。」
虎嘯真人說:「師父,你是為了你的女兒把炎炎支走了嗎?」
雲中鶴說:「師父問你的話,你認真回答,你不要說其他的事。」
虎嘯真人說:「原來我被半邊倩魂所騙,做了許多對不起浮雲山,對不起師父的事。師父諒解了我,我卻不能諒解自己。我不能為了山主之位再騙師父。」
雲中鶴說:「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
虎嘯真人說:「弟子也知道自己感情用事是不對的,可是,自從見了焰炎炎,弟子滿心都是她,如今焰炎炎不見了,我心急如焚,這樣的心境如何打理好浮雲山?弟子有罪,弟子已不能自拔。」
雲中鶴說:「我給你說女婿的事,你卻一直拿焰炎炎來堵塞我,你是不想繼承浮雲山的山主,還是不想我當你的岳父?」
虎嘯真人說:「恕弟子無能,弟子滿心都是私慾,沒有辦法專心治理浮雲山;弟子滿眼都是焰炎炎,再也容不下其她女子。」
雲中鶴問:「如果你娶了焰炎炎,能安心治理浮雲山嗎?」
虎嘯真人說:「若師父成全我和焰炎炎,我一顆懸著的心將會平靜下來。」
雲中鶴問:「焰炎炎有她的青白山,你有浮雲山,你們兩人相隔千里,如何生活在一起?」
虎嘯真人說:「只要我們走在了一起,我們的心也就連在了一起。只要心相連,何須朝朝暮暮?」
雲中鶴說:「看來你當真不願做我的女婿,只願做那焰炎炎的夫婿,你可不要後悔。」
虎嘯真人說:「請師父告知焰炎炎現在在哪裡,我要去尋她。」
雲中鶴說:「她在火山島,那火山島島主焰煉可不是好惹的,去島上凡事小心。」一回頭,虎嘯真人早已奔向火山島。
其沁和天雷回到清心草堂。
其沁走進臥房,看到兩張床中間掛的帘子,她感覺這個帘子掛在這裡,房間變得太窄小:「天雷,把這個帘子拆了吧。」
天雷說:「不能拆,先生說了非禮勿視。」
其沁笑著說:「你可真逗,先生告誡我們,男女之間非禮勿視,我們倆都是女生,哪來的非禮。」說著一下把帘子扯了下來。
天雷無語,他想是時候要告訴其沁自己是男生,免得日後誤會越來越深。
天雷背對著其沁坐下,正想說,其沁走過去,挽住他說:「看到焰姨找到爹爹,你也想娘了吧?我很想我的依母和阿爸。」
天雷想推開其沁,其沁的眼淚滴到天雷的手背上,天雷把要推開她的手放下。
「別哭了,」天雷露出本身的聲音。
其沁嚇了一跳:「這臥室里還有其他人嗎:」
天雷說:「只有我們兩人。」
其沁說:「我看你這麼冷靜,還以為你不怎麼想你的娘,看你傷心的聲音都啞了。」
天雷問:「我說話的聲音啞嗎?」
其沁反間:「都變成男生的聲音了,還沒有啞?」
天雷說:「我本來就是男生。」
其沁哈哈大笑:「天雷,平時看你嬌滴滴的,靦腆且少言,今天是怎麼啦?這麼愛開玩笑!」
天雷一本正經地說:「別笑了。」
「天雷,天雷在嗎?」向雪在屋外叫著。
天雷說:「快把帘子掛起來。」他走出屋。
其沁跟了出來。
「你見到我師父焰炎炎了嗎?」向雪問天雷。
天雷說:「見到了。」
向雪急切地問:「我師父可好,她現在在哪裡?」
天雷正想回答。
「我焰姨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師父?」其沁笑著說:「她也是我的師父。」
向雪說:「有這事嗎?師父沒有對我說過。」她行了個禮說:「師妹好!」
其沁說:「先互相報一下生辰,可能你是師妹。」
向雪說:「我自然是大師姐,師父說過,我是她正式收的第一位徒弟,從那以後我就是大師姐,師父還說會給我收很多師弟師妹。」
其沁心中不悅,轉身走開,天雷跟了過去:「其沁同學,不要把一些小事掛在心裡,誰是師姐有什麼關係?」
其沁回到臥室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膝蓋哭了好久,天雷默默的守在身邊。
「沁兒」薛古在門外說:「桂花姨做了桂花糕,讓我帶一些來給你。」
天雷說:「你坐著,我幫你去拿。」
天雷出門,薛古問天雷:「沁兒不在嗎?我聽向雪說她在屋裡。」
天雷接過桂花糕沒好氣地說:「沁兒是你叫的嗎?」他進屋把門關上。
薛古感到莫名其妙被天雷數落。他生氣地對著門說:「我娘和沁兒的娘是結拜姐妹,沁兒就是我的親妹妹,我怎麼就不能叫沁兒了?沁兒、沁兒,沁兒!」
其沁隔著門說:「薛古,桂花糕收下了,替我謝謝桂花姨。」
薛古「哦」的答應一聲正想走開,他感覺不對:「沁兒,你的聲音啞了,你哭了嗎?」
天雷不耐煩的露出男聲:「沒你什麼事,快走!」
薛古破門而入:「誰?誰在欺負沁兒?」
他見屋裡只有天雷和其沁兩個人,問:「剛才你們的屋裡有個男人去哪裡了?」
其沁問:「你是聽到天雷的聲音吧?他假扮男生。」
薛古說:「天雷同學看上去文文靜靜的,還有這個喜好?沁兒你的聲音真的啞了,你到底怎麼啦?」
天雷說:「想她的依母和阿爸。」
其沁說:「我在浮雲上只有焰姨一個親人,本來以為她會全心全意的呵護我。可是她有了爹爹,又有了徒弟。我想我的依母和阿爸,還想瀘沽泊的小夥伴們和我設見過面的兩個妹妹。」
薛古看到其沁傷心,不免心中傷感,他何嘗不思念自己的親人。
天雷安慰著說:「草堂有規矩,每年有一個月的假期,到時候我們回去看望自己的親人。」
其沁說:「上次放寒假,先生說我們來的時間沒有達到半年不能走,如今離放假的時間還遠著呢,思鄉之情真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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