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8章 本王回來的,不是時候?
付子辰一笑,清俊的容貌因那璀然笑意,顯得更是耀人了。
「聰明!」付子辰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才道:「我誘陌以去的,陌以那人,笨笨傻傻的,好騙得很。」
柳蔚鄙視的看著他……
付子辰卻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看著就特別討厭!
柳蔚收回視線,又問:「所以,你特地跑來一趟,就是為了告訴我,柳陌以跑了?」
付子辰還在笑著,他伸出一根手指,微微搖晃:「當然不是。」
柳蔚好奇起來。
這時,付子辰已是直接起身,走到柳蔚面前,傾身,附在她耳,小聲說著什麼。
柳蔚聽著,原本還漫不經心,聽了一會兒,便神一頓,隨即表情難看起來:「你說真的?」
付子辰沒有回答,只勾起一邊唇角,笑得邪肆。
柳蔚蹙眉:「如今京都正亂,你莫要胡鬧。」
「儘量。」付子辰臉龐在距離柳蔚只有半寸時,黑眸盯緊她的唇瓣,用僅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問道:「既然擔心我,何不來保護我?阿蔚,以前你都會保護我的,現在,你不要我了。」
柳蔚嫌棄的推了付子辰一把:「少來這套!」
付子辰眼裡閃過些什麼,但又讓人看不清明:「我連聘禮都備好了,你卻走了,你說,這對我,是否公平?」
柳蔚正要說什麼,卻聽一聲咳音,接著便是一道帶著殺氣的男音,冷不防的飄了過來:「看起來,本王回來的,不是時候?」
柳蔚身體一僵,轉頭一瞥,果然看到廳外,那滿身煞氣的挺拔身影,正走進來。
柳蔚忙站起身,一腳付子辰踹開,再看容棱:「你回來了!」
容棱深邃可怕的視線與柳蔚相對良久,半晌,才回道:「回來早了,可有,打擾到你們?」
柳蔚一聽,他這話陰陽怪氣,頓覺頭大,只得說道:「子辰來找我,說了些事,我本想等你回來再告知與你,如今正好,你回來了,那你們談。」
容棱沒做聲,只是不善的目光瞥向了廳內的付子辰。
付子辰此刻又恢復了平日的風度翩翩,他握著手中摺扇,捏著扇骨,用摺扇一下又一下的敲打著自己手心,最後,對著容棱微微頷首,算是行禮。
容棱沉默的走進廳堂中去,入了上座,冷漠問道:「付大人何事?」
付子辰入了側坐,卻是說道:「也沒什麼要事,只是過幾日估摸著會得空,想讓阿蔚到我那兒住上幾日,以前在曲江府,我們便好成一個人,如今我已來京多日,與她還未好好敘舊,阿蔚卻說,要離王府,需得王爺您的同意,不過在下想來,王爺也沒什麼理由不同意,可對?」
付子辰一口氣說完,又將摺扇展開,扇上風光綺麗,筆走龍蛇,容棱僅一眼,就認出這是上次一品樓時,付子辰帶的那把扇子。
此人,像是很喜歡這把摺扇,至少見面兩次,他都帶著。
容棱注視扇面的目光似乎太過灼熱,付子辰瞧見了,便是一笑,將扇子收攏,問道:「王爺瞧什麼?」
容棱沒做聲,視線只盯著那扇骨沒動。
付子辰似是這才恍悟,再將扇子展開。
這次,他特地將扇上風光盡數展現,又將扇子朝容棱那邊遞了遞,說道:「王爺與阿蔚關係親近,想來,也瞧出了,這扇面畫作,正是阿蔚手筆,那王爺倒是猜猜,阿蔚是在何時何地,作的這畫?」
容棱寂涼的視線,緩緩的朝柳蔚那邊看去。
柳蔚只覺這道目光驟冷,凍得她渾身不適,她咳了一聲,擺手道:「閒時塗鴉,不足為看……」
「本王猜不出,付大人,可願相告?」容棱打斷柳蔚的敷衍之言,嘴裡問著付子辰,眼睛卻繼續盯著柳蔚,只是目光,越來越寒。
柳蔚覺得後背一冷,悄悄抬眸,卻是狠狠瞪視付子辰,給予警告,讓他莫再胡言亂語。
付子辰無視柳蔚的警告,語帶懷念的道:「好似,是我們首次共浴之作?」
「等等!」方才坐下的柳蔚霍的又站起來,咬著牙用力糾正道:「不是我們共浴,是你沐浴,我恰好進去送東西給你!」
柳蔚說完,便瞥向容棱那方一眼,而容棱卻依舊面不善,柳蔚頓時頭大如斗。
這付子辰以前就有這個壞毛病,時不時的就胡言亂語,唯恐天下不亂。
但以前這些毛病於柳蔚來說,並不礙事,但現在當著容棱的面,他再胡鬧,卻真是要害死旁人了。
天知道容棱,有多愛吃醋!
「付大人沐浴,你恰好送東西進去,最終卻送出一副扇面來,想來,兩位私交,甚好,甚好。」容棱語氣已是陰鷙無比。
柳蔚只得再次解釋,避免誤會:「當時正值盛夏,江南大旱,接連兩月,顆雨未落,我想與他商談策事,未曾想他在沐浴,他嚷著熱,讓我遞扇子,我瞧那扇子並不是成品,扇面只畫了一半,便執起筆墨,隨手幾勾,補上了一半,僅此而已。」
柳蔚說得真摯誠懇,就差賭咒發誓了。
容棱卻依舊黑臉,只是額上青筋,好似是下去了一條。
柳蔚剛鬆了口氣,卻又聽付子辰道:「不止不止,後來你給我擦背時,我說你畫得不好,亂了我的意境,你便重畫了一扇,只是後一把比前一把還丑,我便不屑於用。」
「擦背」兩個字落在容棱耳里,令容棱原本好了一點的臉,頓時再變。
柳蔚見狀,恨不得把付子辰團團扔出去,這人,今日就是成心來氣人的?
「不是擦背,是他讓我遞一下浴巾……」柳蔚艱難的辯解。
付子辰無辜道:「可是當時我手上無空,的確是你替我擦的身。」
柳蔚氣的冒煙:「你不說話行嗎?」
付子辰仍是滿臉無辜,卻老實的認真道:「好好好,我閉上嘴,反正,我一貫聽你的,你又不是不知。」
瞧著兩人你來我往,看似針鋒相對,實則道出的都是過往的親密無間,容棱沒做聲,只是眼神,卻越發寒戾。
容棱深知,柳蔚以解剖治病醫者身份過活數年,為人爽快,不拘俗世女子小節,但卻也,不想她的人生中有一絲一豪,曾因著其他男子,而精彩過。
「付大人,今日特地登門,不會就是閒談這些舊事罷?」容棱冷睨著付子辰,直接問道。...「」,。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3s 3.598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