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莉特從張東的肩頭上抬起頭來,看向先前豪新坐的地方,果然沒有看到他,再四處仔細掃視,也沒有發現他的影蹤,顯然他真是回房間去了,顯然他真是期待自己和張東歡娛一次,想到這裡,她的嬌軀散發出驚人的灼熱,骨頭都軟了,是完全不知道邁步了。
張東趁機擁著她進入一個無人的房間,反手關上門,鎖上,然後他抬起維爾莉特的下頷,用迷醉的目光欣賞這個美人,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低頭去吻她那艷麗的紅唇。
維爾莉特微微緊張起來,想要躲避,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反而是把美目閉上,把櫻桃小嘴嘟起,去迎接這個讓她沉淪讓她萬劫不復的吻。
初一接觸,兩人都有觸電的感覺,都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於是兩人都迷失了,張東緊緊摟住她那堪堪一握的小蠻腰,盡情地品嘗這種刺激的美好,維爾莉特則是摟住張東的脖子,踮起腳跟,把整個嬌軀地貼在張東身上,熱情如火地回應起來。
過了一會兒,兩人就改變了戰場,來到了豪華的床鋪上,衣服也一件件被脫下來了,真正地裸呈相對了。
雖然已經見過維爾莉特這玲瓏浮凸的雪白酮體,但今天再次見到,張東還是心中暗贊,真美!再忍耐不住,把她壓在床上,上馬撻伐起來。
兩個小時後,雲收雨住,維爾莉特如同一灘爛泥軟倒在心滿意足的張東懷中,連一個小指頭也動彈不得了,但她的臉上卻全是滿足和幸福,吹彈可破的肌膚上還殘留著一絲歡好後的餘韻。
「寶貝,感覺怎麼樣?」張東在她的唇瓣上親了一口,邪笑著問。
維爾莉特的俏臉上浮出一絲羞紅,美目中滿是情意,激動地說:「你讓我真正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幸福和美好,而在以前我所認為的美好和幸福全是微不足道的,你,你這個壞人,讓我幸福了這樣一次,今後讓我怎麼辦?」
「我們暗中偷情不就行了?」張東說。
「我不是壞女人,和你有這麼一次就已經出格了,今後我會把你忘記的,我會把這一次忘記的,他對我這麼好,我不能對不起他。」維爾莉特輕輕嘆息了一聲,認真地說。
「寶貝,豪新是米國人,他對待愛情的觀念和其它國家的人大為不同……所以,你不要有任何顧忌。」張東說。
「不行啊,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維爾莉特掙扎著爬起身來,穿好衣服,說:「我走了,謝謝你,讓我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
她對張東燦爛一笑,打開門,輕輕地走了出去,然後把門關上了,只留下一房的幽香。
目送著美人離去,張東有了一種特別的感悟,似乎想到了什麼重要的地方,但是,卻似乎還差一點,還差那麼一絲,那種呼之欲出卻差了絲毫的感覺讓他有點苦惱,但更多的是期待和欣喜,因為這次的頓悟似乎非同小可,似乎能讓自己的修為大幅度提升。
尋到自己的道讓他突破了4999點這個瓶頸,讓他的武力值一躍而達到了5999點,之後他雖然又領悟了一絲渺之道,也領悟了更多的天地規則和道理,也完善了一絲吞之道,但時間過去了一個多月,他還沒有突破這個瓶頸,現在出現了一絲突破的跡象,自然讓他欣喜莫名。
苦思良久,還是沒有想到關鍵的地方,他不得不停止這種徒勞無功的思索,起身走出門去。他心中雪亮,要想突破,必須得再有一次頓悟,水到渠成才行。
此時正是夜裡十一點鐘,也是派對晚宴最為熾熱的時候,來自世界各地的帥哥美女在舞池中瘋狂地扭動,瘋狂地搖曳,各自在尋找著今夜讓自己最為心動的目標。
穿一身雪白裙裝,戴一個美麗的鑽石項鍊,美麗得如同天上仙女的朴青秀也出現在這個豪華的大廳中,姿態優美地坐在一張沙發上,有點落寞地喝著一杯紅酒,無數俊男都暗中激動得嗷嗷直叫,爭先恐後去邀請她跳舞,但是,卻被她一一拒絕了。
眾男士心中失望,如同丟了魂魄一樣,站在附近呆呆地看她,這樣世間罕見的美女還真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卻沒有機會和她跳舞,不能不說是人生中的一大遺憾。
張東再次走進大廳,第一眼就看到了朴秀青,是歡喜地笑了,這個美艷的寒國棋壇天后,不願意住到他的別墅去,顯然還沒有打算做他的女人,也就是說,他還沒有把這個女人追求到手,還差了一點點火候,不過,現在不就可以把火候補足嗎?
他筆直地來到朴青秀面前,微笑著說:「美麗的小姐,我可以邀請你跳一曲舞嗎?」
朴青秀的俏臉上浮出驚喜的笑容,因為,她聽出了這是張東的聲音,再聯想到他能變換容顏的本事,再看他的穿著以及身高,瞬間斷定這就是張東,便裊娜站起身來,把美麗的素手交到了張東手中,然後被張東牽著走進了舞池之中,翩翩跳起舞來。
無數男士看得是目瞪口呆,瞠目結舌,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朴青秀就拒絕了他們,卻接受了這個其貌不揚的少年?
舞池中,燈光閃爍,朦朦朧朧,音樂聲曖昧,撩人魂魄,還真是能勾起男人女人心中的某種感覺,讓他們格外地衝動,格外地渴望。
朴青秀也受到了感染,俏臉上浮出了一絲玫瑰般的紅色,美目中蕩漾著一絲春意,嬌軀變得灼熱,呼吸變得急促,而當張東大膽地把她摟在懷中開始跳貼身舞的時候,她感受到他那有力的心跳,聞到一股濃郁的男子漢氣息,她更是如同被人抽走了骨頭,癱軟在張東懷中。
張東只覺軟玉溫香,摟個滿懷,那種動人的感覺讓他痴迷而沉醉,便在她的耳邊調戲著說:「美女,你就不擔心我不是他嗎?」
「你就是燒成了灰,我也能認出來。」朴青秀嬌媚地說。
「看來,我們的棋壇天后是深深地愛上我了,所以對我是念念不忘。」張東笑著說,「這次來了,就別回去了,以後就住在這裡,這裡就是你的家。」
「你痴心妄想呢。」朴青秀給了張東一個嗔怪的白眼,顯得風情萬種,春色無邊。
張東頓時心中一盪,本來剛剛撻伐過一個美女,沒有那種需要,但現在又產生了一種濃濃的渴望,某個地方是高高地撐起了帳篷,頂在她那從未被男人開墾過的三角地帶。
「你這個齷齪的壞蛋,到底在想什麼?」朴青秀嬌軀一顫,俏臉紅得如同一塊紅布,想要退開一些,但嬌軀卻被他緊緊摟住,是絲毫退不出去,反而接觸得更加緊密,而一種奇怪的感覺瞬間從她的心靈深處湧出來,汩汩滔滔把她淹沒。
「寶貝,你太迷人了,今夜我要吃了你。」張東在她耳邊柔聲說。
「壞蛋……」朴青秀的嬌軀明顯一震,嗔罵著,有欲拒還迎的味道。
張東得到了鼓舞,摟抱著她進入了先前那個房間,就這麼短短一會的功夫,這個房間已經被人打掃乾淨,被褥都換了新的,絲毫看不出剛才他和維爾莉特歡好後的痕跡。
見來到了一個獨立的空間,再沒有外人看到,往昔格外冷靜格外能穩得住的朴青秀也變得不冷靜了,也穩不住自己了,火熱地和張東纏綿起來,甚至是主動和張東吻在一起,似乎她已經到了忍耐不住的地步。
自從那次和張東在倭國有了牽扯,自從張東把她送回倭國之後,因為張東是李菲菲的男朋友,而李菲菲又是她的天敵,所以她一直試圖把張東忘掉,但怎麼也不能成功,似乎這個男人已經深深地鏤刻在她的腦海里,是怎麼也磨滅不了。
唇舌相觸,肢體交纏,對朴青秀而言,那是一種致命的誘惑,因為這還是她的初吻,她也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如此親密擁抱,何況,她對這個男人早就情根深種,所以,她很快陷入了一種美好迷幻的境地,心中猛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羞澀地說:「東哥,去床上……」
張東還真是沒有想到佳人會情動到這樣的地步,但這正中他的下懷,便攔腰抱起她,放到床上,纏綿一番,激動地脫去了她的衣服,露出一個玲瓏浮凸活色生香的雪白嬌軀,加上她含羞帶喜的表情,美目中的一汪情意,還真是要勾出張東的魂魄來。
他再忍耐不住,開始採摘這朵嬌艷無盡的花朵。
一夜歡好,一夜**。
天還沒有亮,因為多次承受雨露顯得更加美艷的朴青秀就把張東拉了起來,出了酒店,來到馬路邊,她深情地偎依到張東的懷抱,和張東纏綿了一會兒,然後說:「別了,東哥。」
張東的臉色微微變了,說:「什麼別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東哥。」朴青秀說,「你的確走進了我的心中,但我是不可能和李菲菲一起做你的女人的,否則我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所以,決定離去。你以後也不要來找我,如果我想你,自然會來找你的。」
張東有一種心痛的感覺,說:「但是上次我打賭贏了你,我擁有隨時牽你手的權利。」
「現在你已經沒有這個權利了,我用一夜情把這個賭注付清了,我是冰清玉潔的處女,這個代價應該夠了。」朴青秀嬌笑著說,「別這麼臉色難看,愛情並不是占有,而是曾經擁有,我永遠不會忘記昨天晚上的美好,我想,你永遠也不會忘記。而如果我天天和你在一起,反而我們會把昨天晚上的美好忘記得乾乾淨淨。」
她攔下一輛的士,坐進去,然後從車窗中探出頭來,笑靨如花對張東揮手。
看著的士載著佳人消失在路的盡頭,張東猛然有了一種頓悟的感覺,一股突破的氣息攸地出現,越來越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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