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已經進行了五分鐘。
但是,鯊高宇還是躲藏在水中沒有出來,似乎他不是來打擂的,而是來擂台上潛水的。
張東氣得恨不得不這根水柱摧毀,這樣對方就躲藏不了了。
他一臉不耐煩在水面上輕飄飄走動,但就是不進入水中去和那個以逸待勞的傢伙搏殺。
「膽小鬼,張大炮是個膽小鬼……」
「張大炮,有膽量你就進入水中去……」
「張大炮,你大炮雖然很大很長,但膽子卻小得可憐……」
水之道一班的男生都全部叫囂起來,女生當然是沒有吭聲,畢竟這樣的話也太粗野了。
「張大炮?」
張東的額頭上冒出了兩條黑線,這個外號太難聽了,是哪個缺德得冒煙的傢伙給他起的?
殊不知,先前他變成巨人,大炮高聳雲天,當場就有好多好事的男生給他起了這個外號,並不僅僅只有一個學生缺德得冒煙。
「哈哈哈……」
見張東生氣了,全部水之道一班的男生以及別班一些男生都彎腰捧腹狂笑起來。
「我不生氣,我才不會生氣,等下我橫掃全年級,把他們全部氣死,而且大炮也很威武,格外威武。」張東在心中安慰自己,不但不進入水中,反而在水面上盤膝坐下,當然是運用了渺之道天地規則。
「好機會!」水之道一班的學生個個在心中狂喊。
「機會終於來了。」
躲藏在水中一直關注著張東的鯊高宇也是心中狂喜,做夢也沒有想到張東竟然這麼托大,竟然盤膝坐在水面上,這不是把菊花賣給他了嗎?
毫不猶豫,嘴巴猛然張開,能夠提升三倍戰力的中級法寶奪命飛刀就閃電般飛了出來,直接射向張東的菊花,那裡同樣是法寶防禦的薄弱之處,而且張東肯定不敢使用那種增強防禦卻變重的秘技,否則他就要沉入水中,顯然他僅僅靠中級法寶防禦,未必能夠抵擋得住。
「嗖……」
奪命飛刀快得不可思議,眨眼就射到了張東的屁股下,但就在這時,張東猛然向後退了半尺,奪命飛刀頓時射了個空,飛出了水面。
張東趁機狠狠一掌打在上面。
「轟……」
驚天動地一聲巨響,奪命飛刀橫飛開去,噹啷一聲掉下擂台,飛都飛不起來了,因為刀身上已經產生了裂痕,不修補一番,是再不能使用了。
「靠,他屁股也長眼睛了不成?」
水之道一班的學生全部氣得吐血,躲藏在水中的鯊高宇也氣得吐血。
至於別班的同學和老師也是一臉疑惑,渾然不知張東是如何知道鯊高宇偷襲的。
他們卻是不知道,張東擁有監控儀,把躲藏在水中的鯊高宇的一切小動作看得是清清楚楚。
現在,張東是穩坐釣魚台了,因為他用加持了金之道天地規則的破天一掌毀掉了對方的攻擊法寶,此人再對他構成不了威脅。
不過,當他等了十幾分鐘,鯊高宇也沒有再來偷襲,而是像他一樣,躲在水底等待張東去攻擊他,他就有點不耐煩了,區區一條鯊魚,竟然浪費自己這麼多時間,早點橫掃,早點泡妞。
於是他悍然沉入了水中,裝出一副不知道鯊高宇在何處的樣子,到處東張西望,緩緩向水底沉入。
「好,終於等到了。」鯊高宇心中大喜,手中攸地出現了一把分水刺,在水中無聲無息遊動著,慢慢繞到了張東的後面,然後如同利箭一樣射了過去,手中的分水刺狠狠刺向張東的後背。
儘管知道自己應該是奈何不了張東,但如果能讓張東狼狽無比,或許能引起校長和裁判的注意,一躍成為精英學生,所以,他還是沒有絲毫放棄,要給予張東重創。
張東冷笑,身子猛然擺動了一下,左手瘋狂一掌拍了出去。
「轟隆……」
天崩地裂一聲巨響,破天一掌不偏不倚轟擊在風水刺上,頓時,分水刺閃電般倒飛而回,柄部重重撞擊在鯊高宇的胸膛上,提升兩倍防禦能力的低級防禦法寶猛然浮現體表,抵擋了這恐怖一擊,但也胸膛劇痛,頭部暈眩,還來不及逃走,張東就追了上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一邊吞噬對方真氣,一邊狠狠一掌打在他的胸膛上。
「啊……」
悽厲的慘叫聲響起,鯊高宇的胸骨盡碎,內臟破裂,當場昏迷過去。
張東拖著他游上水面,把之扔下了擂台。
全部同學和老師都半響說不出話來,靠,在水中也對付不了他,難道他真要橫掃全年級?
隨之,水之道一班先後有兩個高手出場,但都被張東一掌一個打得半死,儘管張東在水中的速度不快,但他卻有監控儀,能監控到對手的一切動靜,想要偷襲他,那是比登天還難。
張東再等了片刻,水之道一班第五名同學出場了。
竟然是張東在迷霧森林那次取迷妖小寶庫見過的美人魚——魚莎莎。
高挽髮髻,穿白色襯衣,酥胸欲裂衣而出,黑色超短裙堪堪擋住三角花園,把一雙性感誘人布滿透明圓形鱗片的美腿完全展露出來,配上她雪白的肌膚,精美的容顏,還有那波光粼粼的美目,還真是美麗得讓人沒有辦法呼吸。
張東的雙目發直,心臟狂跳起來,和這樣一個美人魚在水中搏殺,到底會是如何香艷呢?自己豈不是有機會摸一摸她那雙絕世無雙的美腿?豈不是可以摸摸她那吹彈可破的臉蛋?
或許是張東的目光太色,魚莎莎那仿佛如同柳葉一樣的眉毛微微蹙了起來,俏臉也飛出了一朵羞澀的紅雲,嬌嗔著說:「張東同學,我不會和你在水中搏殺的。」
「你知道我心中在想什麼?」張東驚訝地說。
「是你的目光出賣了你,還有你先前的行為,任何一個上台的美女都要被你調戲,我自然不會給你機會。」魚莎莎嬌嗔著說。
張東老臉微紅,趕緊轉移話題說:「莎莎小姐,你真是美麗絕世,讓我心神俱醉啊。不知我們能不能做朋友?」
「我是來打擂的,不是來和你說這些的。」魚莎莎羞惱地說。
「但是,不在水中打擂,你沒有一絲贏我的機會啊。」張東笑眯眯說。
「我只是想請你聽一首琴曲,如果你能保持清醒,那我就輸了,如果你迷失了,那就我贏了,不知你敢不敢?」魚莎莎嬌媚地說。
「怎麼算迷失了呢?」張東邪笑一聲,問道。
「比如你手舞足蹈,胡言亂語,或者做出更出格的事情。」魚莎莎嬌羞地解釋說。
「什麼更出格的事情?」張東驚訝地問。
「比如,比如,你過來調戲我……」魚莎莎俏臉微紅,用比蚊子還低的聲音說。
「不會她真是想要我調戲一下她,讓她贏得比賽吧?」張東看著她那白嫩的臉蛋,在心中淫蕩地嘀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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