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一封信交到了凌風的手上,他沉吟了許久,不知該不該拆開。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信居然是寫給寒煙的,無需多猜是從哪裡來的,因為知道寒煙在他這的也只有塵緣道長了。
凌風推測塵緣道長應該是擔心寒煙的安危才修書一封,表面上是寫給寒煙,其實卻也是在提醒他不要傷害寒煙。
出家之人也還會牽掛於人,這點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凌風拿起信和剛送來的給寒煙做的新衣衫,去了寒煙的房間。
寒煙仍是懨懨地不愛動,早晨起來吃了一點粥就又躺回了床上,閉著眼睛,不知是睡是醒。
凌風將衣衫放到了柜子上,拿著那封信坐到了寒煙的床邊,他看了寒煙一會,就像感受到了他目光的壓力一般,寒煙的眼睛閉不住了,眨了兩下,張開了。
凌風溫柔地看著寒煙,拿起信封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後扶她坐了起來,「塵緣道長給你的信,我沒拆,你快看看寫了什麼,是不是說如果我欺負你她就來幫你打我什麼的。」
凌風的玩笑話一點作用都沒起,寒煙還是面無表情。
她打開了信只讀了幾行就停了下來,定定地看著凌風。
「我不看,只坐著都不行嗎?」凌風仍是一副好脾氣的樣子。
寒煙看了他幾眼,繼續看信,越看越吃驚,「你」她抬起頭來,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向凌風。
「我怎麼了?」凌風趕忙問道,希望能及時把這話茬接上,多跟寒煙聊兩句。
寒煙沒說話,低頭終於把信看完了,這才重又開口說道,「這封信,你真的沒看過?」
凌風搖了搖頭,神色黯然,「你現在對我就如此不信任嗎?」
「我,我累了,想睡會,你先出去吧。」寒煙把信收好,放在了枕頭底下,翻了個身,將臉沖向裡面又躺了下去。
凌風在床邊兀自坐了一會,看寒煙沒有要回頭的意思,這才不得不起身離開。
寒煙聽到他關上門的聲音,連忙把信又拿了出來。
這件事也太匪夷所思了!
塵緣道長除了關心她的安危之外,還有個不情之請,那就是讓她幫忙確認凌風到底是不是她失散了多年的兒子!
而事情的起因就是當天凌風去道觀找她時被她扔在地上的那個小金鎖。
塵緣道長還提到了凌風的胎記,寒煙跟凌風從小一起長大,當然見過凌風小臂上的棕色胎記,上面的形狀跟塵緣道長描述的一模一樣像是一匹小馬,頭朝左,尾巴朝右。
而那個金鎖,當初凌風給她時就說過,是他從小戴在脖子上的。但凌風說自己是一個農戶之子,並非如塵緣道長所說是官宦的後代啊。
難道是他當時被大水沖走,後來被一農戶救了下來,收養了他?
按時間來算,凌風失蹤時才一歲多一點,的確是不會有太多的記憶。
別說那時候,他甚至連自己在農戶家的生活都記得模模糊糊的。
他竟是當朝宰相的兒子?寒煙一時之間只覺得五味雜陳。
傍晚凌風處理完公務又想去探望寒煙,剛一進內院就看見小桃正要出來,而寒煙則正站在院子裡。
自打帶她回來好像就沒出過屋子,今天竟然有心情出來散步,凌風禁不住心情大好起來,趕緊快步走了上去,「煙兒,是不是想出去散步了?我帶你去湖邊看落日好不好?」
寒煙本來就是打算讓小桃去請凌風過來的,聽凌風這麼一說,點了點頭。
凌風讓寒煙稍等,去屋裡給她取了件披風,然後叫人安排了馬車,兩個人坐在馬車裡向城郊駛去。
凌風一路暗暗觀察著寒煙的臉色,心裡忐忑不安,覺得就連當初聖上召見時也沒有如此緊張過。
他不知道寒煙突然同意和他一起出來是為什麼,而寒煙的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地看著外面。
馬車停到了一處開闊地,凌風扶著寒煙下了車。
傍晚時分的風清清涼涼的,遠處的落日將餘暉鋪滿大地,不知為什麼,雖然是夕陽,卻給人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寒煙覺得自己忽然就想通了。
她停下腳步,凌風也停了下來,幫她披上了披風,剛要開口,寒煙卻搶在了他前頭。
「木頭哥哥」,寒煙這話一出口,凌風就覺得像是有人用大錘在胸口砸了一下,又痛又憋悶,因為他有種預感,寒煙以後恐怕都不會再這麼叫他了。
「我今天跟你出來是想跟你說幾件事,說完了之後我就不欠你的了,而你,也不欠我的。」寒煙舒展開了眉頭,輕描淡寫地就像說的是別人的故事。
「我不後悔那晚在慕容山莊幫你離開,欠穆涵哥的,我自己會用後半生去還,若再讓我選一次,我還是會讓你走,因為我不能眼看著你們倆都死在我面前。但從此之後,我和你之間再無瓜葛,我希望你能放我離開,從此各走各路。」
凌風只覺得心沉到了谷底,他果然猜中了,寒煙約他出來是要跟他訣別的。
「這是第一件」,寒煙理了一下被風吹起的髮絲,繼續說道,「第二件就是你的解藥,當初我答應過你一定會想辦法制出解藥來救你,我會說到做到。」
「不管需要多長時間,我都會想辦法幫你解毒,不管我在哪,也都會想辦法把解藥給你送過來。」
「至於第三件,我想先問你一下,當初你給我的那個金鎖,確定是你從小帶在身上的嗎?」
凌風正沉浸在寒煙給他製造的悲傷氣氛中,沒想到寒煙有此一問,他恍惚地答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難道能改變你的決定嗎?」
「你先回答我是與不是?」
「是。一直掛在我的脖子上,直到遇到凌徐清,被他搶了去。」
「你說自己的爹娘都是農戶,可記得他們的樣子?還有你家的樣子?小時候他們叫你什麼名字?」
「煙兒,我」凌風伸出手去想去摸寒煙的臉,可伸到一半還是放下了,「你為什麼突然說起這件事」凌風滿眼的落寞,根本沒心思去想自己小時候的事。
「這件事很重要,我想你講給我聽。」寒煙一臉的懇切,反而讓凌風更為傷心。
「好,那我告訴你。」凌風看向遠處,慢慢地在腦海中搜尋自己所剩不多的記憶。
「除了跟你說過的大公雞,我小時候還怕一樣東西,好像也不是我怕,而是我爹娘怕,他們從不讓我去河邊玩,總是將我看得很緊。」
「至於名字,就是小軒,不知道我姓什麼。我娘的樣子雖然模糊得很,但我記得她總是喜歡抱著我,說我是老天爺賜給她的。」
「還有那時經常下雨,爹娘不見了之後沒多久,我就隨著村子裡的人離開了那裡,因為他們說會發大水,還說我爹娘可能是被大水沖走了,好像就只記得這麼多了。」
凌風將目光從遠處收回,看向寒煙,「現在,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問這些事了嗎?」
「木頭哥哥,你左臂上的小馬胎記,還有你身上的金鎖,還有你剛剛想起的這些事,除了我,你還跟別人說過嗎?」
「當然沒有,為什麼這麼問?」
「那如果還有人知道這些,除了你的親生爹娘,是不是也不會再有別人了?」
「什麼?」凌風愣住了,他現在明白寒煙為什麼突然帶他到外面來,還問了這麼多關於自己小時候的事了,而這件事都發生在寒煙看了那封信之後,難道,那個塵緣道長竟然知道自己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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