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宋墨點點頭,「丞相莫著急,待本王想想,那個東西是雲山帶回來的,原以為她只是鬧著玩,花了一兩銀子而已,後來出了那麼多事,本王也就忘了,但就在昨日,她去了翰林閣。筆神閣 m.bishenge。com」
「翰林閣?」洛川河想到了些許東西。
翰林閣里藏著各種孤本典籍,還有些珍品,倒不是不可告人,而是所著繁瑣,很多東西都是前人後人累積起來的,所以得小心珍藏。
「長安去翰林閣作甚?」洛川河揣著明白裝糊塗,「她從來不看書。」
要看,也是看那些個莫名其妙的小人書。
都不知她從哪兒搜羅回來的,有一次居然被他發現,她拿這個墊桌腳,臉皮厚得,宛若銅牆鐵壁!
「所以,本王當時覺得奇怪,但是看她的樣子,應該是在找什麼。」宋墨頓了頓,「若是丞相真的想知道,估計可以問問吾谷。吾谷成日跟著長安,最得她信任!」
這不是廢話嗎?
但凡能找到吾谷,他洛川河犯得著來臨王府?關鍵是吾谷這小子,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跑的時候連個屁都不留下。
「原來如此。」洛川河笑了笑,「是本相疏忽了,關心則亂,關心則亂!年紀大了,腦子跟不上,既是如此,那本相這就進宮去找吾谷問問。」
宋墨點頭。
洛川河別了宋墨,疾步進宮。
這麼一折騰,時辰已經過了許久,進宮去翰林閣,已然過了晌午。
「可丟過東西?」洛川河問。
翰林閣眾人面面相覷,齊刷刷的搖頭。
「本相要聽實話!」洛川河黑著臉,「有些東西泄露出去,你們……怕是一個都跑不了!誰敢據實不報,本相決不輕饒!」
眼前這位,可是百官之首,隨時都會翻臉無情。
「簡豐!」洛川河開口,「查!」
音未落,看守書庫的主簿已經跪在了地上,「丞相恕罪,實在是此事詭異,後來東西又回來了,所以咱們就想著……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丟了什麼冊子?」洛川河瞳仁驟縮。
已然,猜到了。
果然,如此。
當那本冊子被擺在了洛川河面前,他便知道,洛長安去哪了,孩子大了……當爹的管不住她的腿了,翅膀硬了便會飛。
「咱們每隔兩個時辰會例行檢查一次,在王爺和洛大人離開之後,就發現東西丟了,但誰也沒證據,只得暗暗的去查,誰知到了夜裡又被人送回來了!」主簿解釋,「東西失而復得,也沒有任何的損傷,所以咱們……」
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洛川河緊了緊手中的冊子,恨不能將這冊子捏成粉碎,可上面所著,乃是先帝時期所留,他若是損毀便是對先帝不敬。
何況,事情已經這樣了,就算損毀又有什麼用?
他的長安肯定已經看過了,所以這東西……
罷了!
洛川河起身,「此物理該小心謹慎的珍藏,爾等這般大意,連何時失竊,何人盜竊都不知,實乃瀆職,按律嚴辦!」
語罷,洛川河抬步離開。
「相爺?」簡豐疾步追上,「公子這是去冒險了?」
洛川河咬著後槽牙,「真行啊,就在本相的眼皮子底下,溜出了京陵城!還敢去南州!她居然敢去南州,真是氣煞我也!」
「相爺,是公子擺了您一道!」簡豐低語。
洛川河勃然大怒,然而話沒出口,兀的又憋了回去,瞬時冷靜了下來。
還真別說,真有這麼回事。
「她是故意回家找茬的!」洛川河倒吸一口冷氣,「居然敢算計她爹,敢算計我?」
簡豐是旁觀者,自然看得比洛川河更清楚一些,相爺是關心則亂,遇見了小公子的事兒就把什麼都忘了,可簡豐看得清楚,「奴才伺候您這麼多年,沒瞧見公子為了後院的事兒,鬧過脾氣!」
「這是逼著本相,撤了那些暗衛,然後假裝父子慪氣。」洛川河狠狠皺眉,一副苦笑不得的樣子,「你說我、我……我怎麼就生了這麼個玩意?」
簡豐忙道,「公子聰慧,打小就有自個的主意,她決定的事無人能改。」
「唉,算計自己爹算怎麼回事?算什麼本事?」洛川河指了指外頭,「她能算得過外頭的腥風血雨,算得過那些人的陰謀詭計?乳臭未乾,就想插上翅膀飛了,看把她給能的!」
語罷,洛川河絮絮叨叨的往前走。
高興嗎?
孩子聰慧,懂得算計,懂得步步為營,有謀略有策略,是好事!
難受嗎?
孩子離家出走了,不知道在哪受苦?外頭再風光,那也得一個人扛,哪裡像家中這般,凡事有爹在上頭罩著。
生氣之餘,更多的是心疼。
洛川河急得上火,去哪不成,非得去南州?
「定是跟著皇上去的,否則不會與皇上一通失蹤!」簡豐道。
洛川河當然知道,否則就憑她,想出京陵城?下輩子吧!
「相爺,追嗎?」簡豐問。
洛川河雙手叉腰,面色鐵青的立在宮道上,「追個屁!都這個時候了,早跑遠了,還不知道走的哪條路!」
「那該如何是好?」簡豐駭然,「南州那邊不是在鬧騰嗎?」
洛川河扯了扯唇角,「這樣,你挑精銳的暗衛,輕車簡行,提前趕到南州,他們人多,肯定坐的馬車。長安玩心重,不會第一時間趕到南州,一路上必定耗時!」
「是!」簡豐行禮。
知子莫若父,還是得丞相出手。
「本相得坐鎮朝堂,保住了皇帝就等於保住了長安,否則朝廷一亂,南州必定出大事,誰都別想活著回來!」洛川河目色幽邃。
簡豐心領神會,「可是南州這麼多城,得去哪兒等公子?」
「去把地圖拿來!」洛川河拂袖往前走。
簡豐頷首,「奴才這就去。」
待回到了丞相府,簡豐鋪開了南州的地形圖,這份地形圖與宋燁手裡的相差無幾,一眼望去,山川河流,州府縣鎮,一目了然。
「去這!」洛川河皺了皺眉,「南州,子陽城!」
簡豐瞪大眼睛,「相爺如何肯定,皇上和公子一定會去這裡?」
「小皇帝不傻,南州有匪盜橫行,他得確保自身周全,子陽城距離長定九州的邊界最近,若是有什麼事,可以下令長定侯府,派兵馳援救駕!」洛川河到底是輔政多年,摸得最明白的就是人心。
世人,誰不怕死?
「奴才這就派人去子陽城,靜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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