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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西方那個貧瘠之地,太一就一臉嫌棄,他是真的很看不上眼,但現在的情況是,他要想真的插手東方,在東方立足,就不得不面對那些防賊一般防他們的東方諸聖,而且即使有蕭陽配合,后土幫忙,面對強大的東方,他們除了要苦戰一場以外,成功立足的機會也是說不定的。
所以,在蕭陽提出從西方入手的建議,魔毒又被解,魔染洪荒的計劃破產後,帝俊太一不得不重新分析洪荒形勢,發現正如蕭陽所言,從西方入手是最為妥當的。
太一看不上西方,后土也更是看不上,當年巫族掌控洪荒大地之時,都很少有巫族去往西方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她一直的目標也是東方,西方從不在她的考慮之內。
但如今太一提出從西方入手,她細細思慮一番,也不得不承認西方比東方好攻打的多,但即使如此,她到底不甘,問道:「兩位道友真的要聽從青陽的建議,放棄東方靈氣之地?」
太一笑道:「我知道你不甘心,我也不甘心,可是這是青陽提出來的,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對於他的建議,我們必須重視,否則將會讓我們失去一個強力的幫手。」
「而且,哈哈。」太一自嘲道:「而且你我都不得不承認青陽說的對,東方太難攻打了,西方卻是唾手可得,輕而易舉,你只要想想要是我們三人去打須彌山,你說三清女媧他們是會坐視不管看熱鬧呢?還是親自出手幫那接引准提擊退我們呢?」
后土聞言,略微想想,就也不由的微勾嘴角,道:「以三清為人來看,尤其是太上元始的老謀深算,我想他們會巴不得看著我們和接引准提爭鬥吧,畢竟三清和那二位矛盾很深,可以說是道統之爭,也可以說是三清對於西方二聖也很是防備,就如防備我們一般,就怕西方教東傳,蠱惑人心。」
「沒錯。」太一點頭贊同,又道:「但他們不會看著西方教被我們滅教,看著接引准提被封印鎮壓,因為他們需要西方教在西方與我們拉鋸,這樣既然拖住一直想要東傳的西方教,也拖住了我們,可謂一舉兩得。」
后土也認同太一這話,不由點頭,但反應過來,又不解道:「你既然知道以後三清可能會讓西方教與你們拉鋸而戰,那為何還要執意從西方入手?」
「因為西方好入手啊!」
太一笑嘆了一聲,環顧魔宮黑色的四周,他只是真的厭倦了魔淵的陰暗,他迫切的想要回到洪荒透口氣,即使是貧瘠他看不上眼的西方也無所謂,不然在這不見底的魔淵再待下去,他怕他會迷失了自我。
后土卻是不清楚太一心中所想,此時她正在衡量太一的話,
真的要從西方入手嗎?
后土有些遲疑猶豫,但見面前的帝俊太一看樣子已經有所決定了,沒有這二人的配合與蕭陽的暗中支持,她終究一人不是三清的對手,她暗嘆一聲,道:「也罷,那就從西方入手吧,巫族與你們同進退。」
「后土,這是一個最好的決定。」太一贊道。
三人達成了共識,帝俊看著后土離開了魔宮,他問道:「青陽,青陽他真的答應了你,他會助我們?」
太一嗤笑道:「我不屑於騙你,大哥,你這樣懷疑青陽,不覺得很是過分嗎?」
「過分嗎?」帝俊面無表情的呢喃自語。
「是,很過分,而且比之對羲和還要過分!」太一心裡充滿怒氣,盯著帝俊道:「依青陽如今對天庭的掌控,就可以看出當年他掌控妖族之時,你的手伸向計蒙陸壓,他就已經察覺到了,只是他故作不知罷了,就是陸壓帶領妖族出走紫微宮,青陽也默認了,他也看不上那些不忠心的妖族,
所以他組建了仙族,如此你還想怎樣?」
面對太一的質問,帝俊想起了當年蕭陽前往青丘山尋夕瑤之時,曾要求過想要見他一面,但他拒絕了!
他曾經要暗中操縱妖族,也是選擇了陸壓,而從不曾想過蕭陽,這是一種偏心偏見嗎?
或許吧,或許帝俊他自己對蕭陽始終存在著某種偏見吧,或許帝俊他自己看著蕭陽在洪荒打拼的成果,他覺得自己控制不住蕭陽,這才有一種防備厭惡,當然其中是否有欣賞那就只有帝俊自己知道了。
「大哥,回到了洪荒以後,我勸你還是不要和青陽再起什麼衝突了,不然,我看青陽也不能夠無限容忍你的,再這樣下去,遲早他會和你翻臉不認人了。」
太一很是認真的勸著帝俊,這是魔淵以來太一對帝俊說的最真誠的話,他真的覺得蕭陽不可能一味的忍讓下去,再讓帝俊這樣操縱陸壓,恐怕後果難料啊。
帝俊默然,搖頭不言。
……
幽冥,地府。
后土回到地府,又召見了蚩尤,對蚩尤道:「你去參加人皇登位吧。」
蚩尤怔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后土說的話,他大為吃驚,不可置信的看著后土,聲音都提高了問道:「祖巫大人,這是為何?不是準備要動手了嗎?」
后土搖頭道:「事情出了變故,暫時停止行動。」
「為何?什麼變故?」
蚩尤不解,他已經要進入備戰狀態了,如今又聽后土如此說,他有些接受不了,也顧不得恭不恭敬了,猶如質問道:「后土祖巫,我們巫族隱忍數萬年,等的就是今日,為何還要等下去?變故?難道是魔族那兩位反悔了嗎?哼,他們膽小怕事,我蚩尤可不怕,大不了與三教拼個你死我活!巫族就算滅族也在所不惜!」
「住嘴!」
后土怒聲呵斥,伸出纖纖玉手,張開五指向蚩尤攻來,蚩尤想要避開,但哪裡避的開,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玉手猶如一座山一般將自己輕易鎮壓,動彈不得。
后土目光凌厲的盯著蚩尤道:「永遠別說巫族滅族的話,永遠不要!否則我絕不會饒你!」
說完,她收回玉手,頓時蚩尤得到了解脫,他就這樣站在那兒許久,不發一言,然後扭頭就走
。
「記住,別輕舉妄動,新人皇登位之時去觀禮。」
背後傳來后土冷漠的吩咐,蚩尤頓了頓,應聲道:「是,蚩尤明白,但祖巫大人,你能告訴我緣故嗎?」
后土本想不說,但念頭轉了轉又道:「我們的目標變了,不是人族和三教,此時不宜驚擾他們。」
聞言,蚩尤心裡又是一陣訝異,不知后土話中何意,他們的目標又是誰呢?
但到底蚩尤不敢再多問,頓了頓,就離開了地府。
(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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