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和天焱隱匿身形,一路尾隨著壽來到了人族王宮前,前來迎接壽的是他的師尊聞仲。
而一見聞仲,壽當即下馬,快步走向聞仲,到了聞仲面前就躬身施禮道:「師尊,怎麼能勞動師尊前來迎接壽?壽不敢當!」
聞仲卻哈哈大笑,雙手扶起壽,拍了拍壽壯實的肩膀,道:「你剛剛平叛歸來,把夷族的叛亂鎮壓了,這樣的大功勞,當的起我來親自迎接,你不必自謙,哈哈哈!不愧是我聞仲的弟子!」
「多謝師尊誇獎!」壽笑了笑,又道,「師尊,父王還在裡面等著徒兒呢,我們還是立刻前往去見父王吧,等見過父王之後,壽再和師尊詳細地說說這一次平叛之事的始末。」
「好!走,和我一起去見大王吧,大王也急著見你呢。」
然後,師徒兩勾肩搭背地進了王宮,一路上說笑著去見如今的殷商大王帝乙,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有兩人隱匿在一旁一直跟隨著他們。
那天焱扯了扯蕭陽的衣袖,抬頭傳音問道:「父皇,這裡是人族王宮?這裡有什麼好玩的?」
蕭陽低頭看著他,笑道:「父皇覺得挺有趣的,走吧,我們跟上去。」
二人又跟隨著聞仲和壽去見了帝乙,見證了帝乙是如何誇讚這壽的,又是給壽賜下各種賞賜,美女、珠寶、美酒等東西應有盡有,然後壽自然就退下了,帝乙留下了聞仲密談一些事情。
隱匿在一旁的蕭陽頓了頓腳步,沒有跟著壽離開,而是隱匿在一旁偷聽這帝乙和聞仲說話,聽聽這帝乙和聞仲到底要密談什麼。
只見那帝乙等壽離開之後,剛剛還精神奕奕的他瞬間露出疲態來,倒在靠椅之上,嘆息一聲,道:「我老了,看來這殷商的將來是要靠壽了。」
聞仲面露不忍之色,勸道:「大王,國事雖重要,但您也要保重身體啊,您這樣日日熬夜處理國事,這對您的身體並不好,您」
可不等聞仲這勸阻的話說完,帝乙就擺手道:「你不必再多說了,我知道我自己已是老朽,撐不了多久了,但這殷商,這祖宗基業卻不能因為我而荒廢,如今洪荒亂象橫生,人族又到處有叛亂之臣,我怎能只顧一人之身,丟下祖宗基業不管呢?咳咳咳!咳咳咳!」
說到最後,帝乙居然劇烈咳嗽了起來,聞仲見狀大驚,上前一步喚道:「大王!」
帝乙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事,咳嗽了許久,這才長出一口氣,聲音有些有氣無力道:「孤沒事,老毛病了!咳咳!」
然後,他繼續道:「孤老了,沒多少時間了,等孤去了之後,壽登基成為大王,你是他的師尊,到時候你一定要好好監督他。」
聞仲聞言,臉上神情悲戚道:「大王何出此等不祥之言?大王放心,聞仲師從東海仙家,這就去師尊那兒求續命仙丹,為大王續命!」
但帝乙卻高聲喝道:「不用了!你自知這一切都是徒勞無益的,帝王不能修行,只有百年壽命,這是當年三清篡改天道而制定的規則,可謂是天命也,天命難違,你去了也求不到什麼續命仙丹的,這世上有何人敢逆天而行呢?」
聞仲自知帝乙這話是真的,沒人敢賜予什麼續命仙丹給人族大王,所以自從大夏啟之後,這些年來人族的大王都是壽命而終的死亡,帝乙自也是不例外。
「唉!」聞仲長嘆一聲,低垂著頭不語。
這時,帝乙喘了喘氣,繼續道:「壽這人從小拜你為師,學習武藝和戰陣之法,後又跟隨著你南征北戰,可以說是你看著長大的,甚至可以說他和你待在一起的日子要超過我這個當父王的,他的脾性你應該十分了解吧?」
聞仲道:「是,大王!三王子脾性剛烈果斷,天資不凡,武藝超群,聞仲想三王子以後一定會是如大王一般的英主!」
卻不想,帝乙居然搖頭嘆道:「你說的沒錯,壽這孩子的確不錯,但他的脾性也太剛烈執拗了,如果他走正路那自然是一代英主,殷商會因他再次強盛起來,讓所有諸侯臣服於殷商,不敢有絲毫叛亂之心。」
「可是,要是壽走了一條歪路邪路,執拗的他也絕不會回頭,到時候殷商一定會毀在他的手裡的,所以如果壽走正路還好,他要是走了一條歪路邪路,聞仲,你身為他的師尊,要讓他重新改邪歸正,明白了嗎?」
「這,這」
聞仲面露遲疑之色,不知該如何回答,畢竟到時候壽為大王,他就是大王的師尊,那又能如何?難道還能夠像小時候教他武藝那樣,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嗎?那是不可能的!
「咳咳!」帝乙顯然也是考慮到了聞仲所擔憂的,他咳嗽兩聲,就指著那一邊宮牆上掛著的一根雌雄鞭,對聞仲道:「那鞭名為雌雄鞭,重三百斤,正好拿來當你的武器,你去取下來吧。」
聞言一愣,有些不知帝乙要幹什麼,但還是按帝乙說的去做,走到了那雌雄鞭前,取下了沉重的雌雄鞭,雙手托著雌雄鞭來到帝乙面前,等候著帝乙說話。
帝乙看著這雌雄鞭,沉聲道:「聞仲,這滿朝臣子,要說最信任之人,孤只信你聞仲,商容糊塗,比干心思深沉,孤不敢把壽託付給他們,只能把壽託付於你聞仲。今日孤賜予你此鞭,有此鞭在手,你上可打昏君,下可殺逆臣!」
聞言,聞仲大驚失色,不敢置信地抬頭看著帝乙,失聲道:「大王不可啊!聞仲」
可不等他推辭的話說完,帝乙就怒道:「聞仲,你敢違逆孤的旨意?」
聞仲語聲一滯,沉默半晌,終是嘆息一聲,托著那沉重的雌雄鞭,躬身道:「聞仲遵命!必不讓大王失望,盡心輔佐壽,守護我殷商,誓死效力!」
「好!好!好!咳咳咳!」帝乙又是咳嗽不斷,喘著粗氣道,「這樣孤就放心了,放心了!」
然後,他靠著靠椅,眯上了眼睛,又擺手示意聞仲出去,聞仲只好雙手托著雌雄鞭,一臉沉重的出去了。
而隱匿在一旁觀看完這齣託孤之事後,蕭陽沉默半晌,牽著天焱的手道:「走吧,我們去看看那位三王子壽現在在幹什麼。」
於是,二人悄然無息地離開了這裡,往壽的宮殿而去。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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