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我還是老老實實修行《5☆戰世訣》吧!不就不信,我會不能掌握這些公式。」李少白說道。
剛剛修行有成的李少白髮現自己現在的記憶力、思維速度遠遠超越自己以前眼裡的天才,看來修行也不僅僅提升的是實力、還有智慧。現在李少白有自信認為自己能夠將《5☆戰世訣》修行成功。
他又和老道嘮叨一會,他突然問出一個問題:「師父,你不是說你曾經縱橫無數時空嗎?你現在怎會會成為這個蹩腳屬性面板的系統精靈?」
剛剛還和李少白談笑風生的老道臉一邊,先是微笑,接著蹙眉,額上青筋浮現,臉色變得鐵青。這個倒霉孩子,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自己作死嗎?
只見老道跪坐在蒲團之上,身體前傾,屁股撅起,左手一手支撐身體,右手敲打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出的木魚。大家不要以為木魚是佛教的,實際上它真正的起源是道教,方丈這個稱呼也是一樣。
言歸正傳,隨著老道不斷敲著木魚,剛剛出城門不遠的李少白頓時頭痛欲裂。他雙手抱頭在城門外的大道之上打滾。
守門的士兵見狀,商量了一下,出行了兩個守城士兵,步行了百步之遠,前來問發生了什麼。李少白也沒有回答,兩個士兵想要去將他扶起來,卻被他的大力給推得人仰馬翻,當然沒有馬。
他的後面倒是有一駕馬車剛剛出了城,就要往這邊過來。馬車由青銅鑄造而成,車身布滿各種紋路。車上豎立著一個猶如太陽傘的淡金色綢緞華蓋,華蓋上前後左右各繡著一隻玄鳥燕子。馬車前面有四匹健壯有力的騏驥駿馬,並列拉車。馬車後面是十六個,排成四排的身穿青銅寶甲,手持黑鐵長戈的魁梧士卒。
馬車見前面有狀況,便停了下來。馬車後面的十六個兵卒也令行禁止,停了下來,整齊的排成正方形陣勢。
車上有一個穿著米黃宮衣,腰纏白玉帶的貴族小姐,及一個梳著兩小辮的素衣丫頭。
小姐還沒有發問,丫頭就先說道:「小姐,前面似乎有乞丐發癔症,在路中打滾。」
小姐笑道:「素娟,小姐我是醫家子弟,耳聰眼明,前面什麼情況,還要你說呀。」
這個叫素絹的丫頭,但不畏懼小姐。她據理力爭說道:「小姐,城主和夫人說了,在外面你要保持淑女風度,這些事情就應該我這個丫頭來做。不然以後嫁不出去,怎麼辦?」
米黃宮裝美女說道:「娘就是閒操心,在雍城追我的公子、少爺都可以從南城排到北城,還愁女兒嫁不出去。身為醫家弟子,我得先行醫救人,還不想這麼早嫁人。」
小姐又打趣對素絹丫頭道:「該不會是你這丫頭思春了吧!這麼期望小姐我嫁出去。」
她又用手端起素絹的頭,一臉輕佻說道:「讓我看看,小丫頭的確可以嫁人了。」
丫頭被她弄得面紅耳赤,主僕便嬉戲起來。
打鬧不到一分鐘,宮主小姐見前面的確是有人抱頭打滾,痛苦不堪。她便說道:「好了,別鬧了。本小姐要去救人了。」
丫頭勸道:「小姐,我看那人身穿衣物像乞丐,但他的皮膚、臉蛋不像貧苦人家。這恐怕他是在裝窮裝病,又是那些公子哥的新花招。」
「素絹,我是醫家子弟,是不是真病,我下去一探就知。」說著,宮裝少女便下了車,走到李少白面前。
丫頭見勸阻不過,也跟著來到李少白的面前。
宮裝美女蹲了下來,關心問道:「你沒事吧!」
抱得頭在地上打滾的李少白,繼續打滾,在地上捂著腦袋痛苦呻吟,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厲叫聲。
宮裝少女小心翼翼,伸出右手去抓李少白的右手。
她手剛剛捉住李少白的右手,李少白感到有人抓住自己,便大力掙紮起來。
宮裝少女看似柔弱女子,力道倒不小,她穩穩抓住李少白的手。李少白經過修行之後,能夠單手托舉起牛來,卻掙脫不了這個女子的纖纖細手。
少女一手抓住李少白右手,另一手把脈起來。
「小姐,他怎麼樣?是真病還是假病?」素絹丫頭也蹲下身子問道。
宮裝少女用手輕輕按住李少白右手寸口,疑惑對素絹說道:「按照脈象來看這位少爺,他沒有任何疾病。可是他抱頭呻吟,看起來十分痛苦,樣子又不像作偽。也許是我醫術不夠,診斷不出他患的是什麼病。」
「小姐,你謙虛了。雍城誰不知道小姐師從醫家家主扁鵲先生,可是先生的得意弟子。」素絹說道。
她接著說道:「我看這位穿的像乞丐的少爺,就是在裝病。」
她說罷,便站了起來,右腳一腳踢在李少白肚子上,生生踢在李少白的肚臍之上。
「啊!你幹嘛踢人。」李少白跳了起來,大喊叫道。
「小姐,你看他不就是在裝病嗎?」揭穿李少白『騙局』的素絹得意指著李少白說道。
宮裝少女不由嗔怒,她罵道:「登徒子!騙子!無恥!」
李少白不由在心裡大喊冤枉,他也沒有想到自己識海中的那個老道會來故意陷害他。他那裡想到,自己剛剛被這個黃毛丫頭踢上一腳,自己的頭就不痛了。搞得現在美女都將自己當做騙子。
不過對於美女為什麼罵他登徒子,李少白也是莫名其妙,自己又沒有調戲這個丫頭。李少白只有在心裡暗嘆,海底針女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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