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鬼差前來勾姬昌的靈魂,姬昌就只能渾渾噩噩的躺在後宮之內。
而這卻急壞了姬旦,如果一旦等姬髮帶兵回到西岐城。
那麼他再想奪得王位,將再也沒有絲毫的機會。
無奈之下便直接選擇鋌而走險,讓他安排在姬昌身邊的眼線,直接將姬昌置於死地。
姬昌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進人會死在自己兒子的手中。
而且因為沒有九幽冥界的鬼差前來勾魂,姬昌的靈魂也成為了孤魂野鬼。
只能慢慢的向著岐山飄去,希望能夠進入封神台得一神位。
可是柏鑒卻直接用引魂幡將其趕了出來,聲稱他並非是封神榜上有名人。
就在姬昌不知應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突見有一童子手持引魂幡前來接引自己。
姬昌便直接跟著那童子向前走去,最後竟然來到了火雲洞外。
這不免讓姬昌感到十分的興奮,以為自己能夠入住火雲洞受人族供奉。
只不過事實卻十分的殘酷,那接引他的童子在這一刻消失了。
而他的靈魂也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吸力,將他直接向火雲洞地下拉去。
最後直接被禁錮在火雲洞下的一個特殊空間之內,想要離開已經萬無可能了。
而且這個特殊空間之內,卻有著十分恐怖的氣息
這個氣息在不斷蠶食姬昌的靈魂,估計用不了多久,姬昌便會徹底魂飛魄散。
只不過這個過程,卻是十分的痛苦,讓姬昌恨不得馬上能夠了結這一切。
只可惜他卻無法做到,只能在飽受痛苦之中慢慢的消亡。
與此同時,姬旦也已經動手了,他強行帶兵占領了王宮。
並且命人聚集文武官員,向文武官員宣布自己將繼承王位。
那些文武大臣,看到姬旦手中的姬昌遺詔,並不知道是假的。
還以為姬昌在臨死之前將王位傳給了他,畢竟姬昌最後建的一個兒子就是他姬旦。
就在文武百官簇擁著姬旦,即將成為西岐的新王時。
伯邑考突然出現在了議政大殿之中,並且直接開口對文武百官說道。
「各位,你們都是西岐的棟樑,難道看不出那姬旦的狼子野心嗎?
父王是因為他兵敗才會急火攻心,昏迷不醒的父王又如何能夠寫下遺詔?
所以我伯邑考可以斷定,交代手中的遺詔是假,而且父王很可能死在他手中的。」
伯邑考的這番言論一出口不要緊,文武官員瞬間變炸了鍋。
甚至已經有人站出來自問姬旦,昏迷中的姬昌是如何給他留下遺詔的。
事到如今,姬旦知道想要順利繼承王位,已經是不可能了。
當下便直接選擇了鋌而走險,實行了自己另外一套計劃。
只見姬旦哈哈大笑,「現在那些真的還重要嗎?
如今西岐的大軍已經掌握在了我的手中,你們難道還有資格不立我為王嗎?
不怕直接告訴你們,不僅西岐大軍掌握在了我的手中。
就連西岐的財政大權以及所有糧草,也都被我派人控制了起來。
對了,還有你們的家眷,我也為他們找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
這一下所有人可都傻眼了,沒有想到姬旦竟然會如此決絕。
可是讓姬旦沒有想到的是,伯邑考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並且直接開口對姬旦說道:「就算你能把我伯邑考碎屍萬段,那又能怎麼樣?
你恐怕忘了,姬昌手中還有著五萬人馬。
而且他的身邊還有一眾,闡教弟子支持,你覺得你勝得了他嗎?
如果我要是你的話,一定會借著姬發沒有歸來之前,帶著所有東西離開西岐。
只有這樣,也許你還能留下一條小命,否則等待你的便是千刀萬剮。」
聽到伯邑考如此一說,姬旦的臉上也不免露出了擔心之色。
闡教弟子的能力他是知道的,而且姬發手中的五萬大軍,也絕對是西岐中最精銳的。
無奈之下,只能將目光看向了身邊的度厄真人。
雖然度厄真人代表著西方教,但是如今支持自己的西方教弟子,已經所剩無幾了。
所以此事的姬旦多麼希望能夠聽到,度厄真人告訴他,西方教的弟子已經到了。
只可惜度厄真人卻並沒有說出這樣的話,而是臉上露出了
擔心的神色。
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玄都大法師的氣息。
當下便準備逃之夭夭,否則一旦被玄都大法師抓住,他的小命恐怕也就沒了。
所以這會兒的度厄真人,根本就顧不上姬旦了。
身行一閃便準備逃之夭夭,可是卻被一個巨大的太極圖擋住了。
「度厄,師尊你那是寄予厚望,讓你來代表人教參與封神。
可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暗中勾結西方教,你真是辜負了師尊的一片苦心。
還不趕緊於貧道道回首陽山八景宮,讓師尊他老人家親自請罪?」
他巨大的太極圖,正是太上老子的先天至寶太極圖。
不要說度厄真人一個大羅金仙,恐怕就算他是准聖也休想逃跑。
無奈之下只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並且開口對玄都大法師說道。
「大師兄,弟子並沒有背叛人教,更沒有勾結西方教。
弟子這樣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西方教的弟子去封神榜報道。
只有在封神大劫之中,讓闡截二教,與西方教同時敗落,我人教才有振興之時。」
度厄真人說的那叫一個有板有眼,就連玄都大法師都不由得一愣。
要不是玄都大法師早就知道了前因後果,恐怕這會兒也許真的就被他給糊弄了。
直接宣讀大法師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死到臨頭了,你竟然還巧舌如簧。
看來你也無需去見師尊了,又讓貧道直接送你上封神榜好了。」
說完只見玄都大法師將手一揮,太極圖便直接將度厄真人裹在了其中。
等太極圖再次展開的時候,只有一縷真靈從太極圖中飛出,並且直接向著封神台而去。
至於度厄真人的肉身,已經在這一刻徹底的化成了飛灰。
沒有了度厄真人的相助,此時的姬旦,已經沒有了剛才的豪情萬丈。
如今他仿佛已經感覺到了死神正在向他逼近,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身首異處。
這不免讓伯邑考看到了機會,當下便邁步向著姬旦而去,準備將其從王位之上拉下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議政大殿之中突然出現一陣七彩霞光。
然後再看王座之上,哪裡還有姬旦的影子。
這不免讓伯邑考大吃一驚,不明白姬旦為何會憑空消失,不明白七彩霞光從何而來。
而這時玄都大法師卻開口說道:「不必感到震驚,這是西方二聖之中,准提聖人的七寶妙樹。」
玄都大法師說完之後,便直接消失在了議政大殿之內。
至於到底由誰來當西岐的新王,這可絕對不關玄都大法師的事情。
而這時大殿中的文武官員,也同時將目光看向了伯邑考。
他們覺得,伯邑考一定會借著這個機會,直接坐到王位之上。
那怕伯邑考手中沒有姬昌的遺詔,他也可順理成章的成為繼承人。
畢竟伯邑考可是姬昌的底掌指,西岐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可是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伯邑考卻並沒有選擇登上王位。
而是直接開口說道:「馬上令人,將西岐的糧草和錢糧重新掌控。
同時也要找到姬旦關家各位家眷的地方,以免遭了他的毒手。
並且命人前往兩軍陣前去通知姬發,讓他回西岐接任王位。」
伯邑考的話讓所有人大吃一驚,覺得伯邑考失去了一個最佳稱王的機會。
但是也有人覺得伯邑考是識時務者,畢竟自己實力不如姬發。
就算自己現在坐在了王位之上,姬發也一定有辦法將他從王位之上拉下來。
那時伯邑考想要全身而退,都絕對是不可能完成的。
看到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伯邑考再次冷哼一聲說道。
「怎麼,難不成我不是西岐的新王,就沒有權利命令你們了?」
伯邑考的這句話才讓眾人回過神來,紛紛領命,按照伯邑考的交代去做了。
而伯邑考也直接轉身離開了議政大殿,向著自己的住所而去。
只不過在他離開議政大殿的同時,嘴角上不免露出了一抹笑容。
並且在心中自言自語的說道:「對不起了二弟,誰讓你對王位如此痴迷呢?
所以給西岐陪葬的只能是你,而絕對不可能是我伯邑考。」
玄都大法師離開西
岐城之後,便直接向著岐山而來。
玄都大法師來岐山可不是要去封神台,而是來見陳玄的。
看到玄都大法師來了,陳玄便開口對其問道:「姬旦被人救走了?」
玄都大法師先是向陳玄行了半師之禮,然後才開口對其說道。
「大師兄料的果然不錯,姬旦雀食被人給救走了。
而且出手救走他的人,極有可能是准提聖人。」
陳玄點了點頭,「西方教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看來一切都在咱們的掌握之中。
哪吒和李靖他們已經到了汜水關,你去汜水關接他們一程吧。
然後與他們一起帶兵與聞仲會合,準備與西岐決一死戰。」
多次與西岐決一死戰,可是玄都大法師心中卻十分的清楚。
真正與截教決一死戰的,並非是西岐的姬發,而是闡教與西方教。
只不過此時的玄都大法師,可沒有資格去參與那麼多。
當下便向陳玄點頭,然後架起遁術,直接向著汜水關的方向而去。
這邊玄都大法師剛剛離開,太上老子的身影,也隨之出現在了陳玄的面前。
陳玄站起身來,現代笑容的向太上老子行禮說道。
「弟子陳玄,參見大師伯。大師伯今日怎麼來了岐山?」
太上老子瞪了陳玄一眼後說道:「貧道一輩子只收了兩個徒弟。
如今一個已經死在了太極圖中,成為了封神榜上有名人。
另外一個也被你忽悠的雲里霧中,成了你的忠實跟班。
如果貧道要是再不來見見你的話,恐怕下一任人教教主,都會成為你的傀儡。」
陳玄聽後先是一笑,然後開口對太上老子說道。
「看大師伯這話說的,弟子我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來。
這是剛才聽大師伯說下一任教主,難道大師伯想要將人叫交給玄都大法師?
然後自己一個人到三十三重天外逍遙自在?那大師伯你可就有點不地道了。」
太上老子聽後狠狠的瞪了陳玄一眼,「為什么女媧師妹可以逍遙自在。
可是輪到你大師伯我的身上,就成了你口中的不地道?」
陳玄笑著開口說道:「如果等封神大劫之後,大師兄在讓玄都大法師執掌人教,自然是無可厚非的決定。
但是如今卻不能這麼做,否則就相當於讓玄都大法師成為,人教的最後一位教主。」
太上老子聽後不由得搖了搖頭,「從巫妖大劫之後你就開始謀劃。
並且三番兩次讓貧道給你保證,不會輕易插手,二師弟和三師弟之間的事情。
而如今貧道準備自身事外,你卻又不想讓貧道躲這份清靜。
那貧道今天倒想問問你,到底準備讓貧道幹什麼?」
「大師伯,弟子希望您和二師伯一起,連同西方二聖攻打誅仙陣。」
陳玄這話一出口,就連太上老子都覺得有點不敢相信。
「如果貧道真的那麼做了,你這麼多年的籌劃豈不是落空了。
畢竟一旦湊齊四聖會誅仙,你師尊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守得住誅仙陣的。」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弟子才希望大師伯,可以做四聖之中的臥底。
當然,並不需要大師伯去攻擊,其他三位聖人,到時只要出攻不出力就行。」
陳玄這話一出口,太上老子終於明白了,陳玄心中打的是什麼主意。
「你小子可真夠狠的,還怕你二師伯和西方二聖不布誅仙陣,竟然準備將大師伯我也給拉上。
不過我倒是覺得這個辦法可行,所以貧道答應你,到時會參與四聖會誅仙。」
太上老子說完之後,便直接消失在了金元的面前。
而此時的金元,臉上卻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大師伯還是無法改變牆頭草的性格,只可惜這次你想兩邊倒,都未必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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