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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空看了看站在於岳身旁,滿臉擔憂之色的於楚楚,見她滿臉的擔憂之色,好像已經忘記了有旁人在側,這才開口道:「聽聞你一身鑄劍之術,不在拜劍山莊之下,可有此事?」
於岳苦笑一聲,說道:「老祖謬讚了,在下自認鑄劍之法,不在拜劍山莊之下,可奈何手中沒有地火之源,況且,這條右臂即將廢了,想要鑄出堪比拜劍山莊的名劍,恐怕是痴人說夢了!」
王長空饒有興致的說道:「世俗商客,也講究一個公平交易,如此,你說的要求,本尊皆可達成,不過,條件是你從此要留在天下會中鑄劍,如何?」
「鑄劍?」於岳滿心的疑惑。讀字閣 m.duzige.com
按理說,他自己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鑄劍師罷了,就算是在一隅之地有些名氣,但豈能讓天下會看得上眼?
王長空淡淡一笑,說道:「你也說了,你的鑄劍之術,不在拜劍山莊之下,缺的只不過是一處地火罷了,想來你的消息也不甚靈通,下去找文兒問清楚。
若是你同意,就讓文兒帶你去見火麒麟,它自有辦法收回你體內的麒麟真血,若是不願,就此離去吧,本座自然也不會為難於你!」
說完,王長空揮了揮手,不再給於岳說話的機會,讓他下去。
下方的文丑丑聽到王長空的稱呼,頓時滿心歡喜。
於岳張了張嘴,生生將後邊的話咽了下去,無奈之下,只能離去。
看著兩人的背影,百曉生笑吟吟的說道:「公子,拜劍山莊之地,正好給於岳開闢一處新的鑄劍之所,有他在,雖不能鍛造出真正的名劍,但一些尋常的兵刃,還是綽綽有餘的!」
王長空饒有興致的看著手中文函說道:「正是此理,不過當前最重要的,還是要將會一會那個人,你百曉山莊果然獨步天下,這麼快就有了消息!」
說著,王長空將那文函,交給了百曉生,其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
絕無神!
百曉生接過文函,也不看,直接收進了懷中,說道:「那百曉就下去準備了」
走出大殿的百曉生,迎面就看見在門口不斷徘徊的于氏父女。
於岳趕忙迎了上來,滿臉苦笑的說道:「百曉先生,這……¨.」
百曉生微微頷首,說道:「麒麟血中,蘊含瘋狂之意,你若再執著下去,總有一天,會喪失自己的心智。
不過,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畢生醉心於劍的鑄劍大師,所追求的,就是好的火焰,拜劍山莊已經歸附,對你來說,這是一個天下的機緣,言盡於此,閣下自便!」
說完,也不管目瞪口呆的於岳,直接走了過去。
於岳瞪大了眼睛,喃喃道:「拜劍山莊……歸附?」
於楚楚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不過,她倒是比於岳早恍然驚覺過來。
「爹爹,百曉先生說的不錯,這是您的機緣!」
於岳臉色頗為複雜的,拍了拍於楚楚的腦袋,說道:「爹爹何嘗不知道,這是一次天大的機緣,我之所以不願再踏足武林,就是為了你的安全,身在江湖,很有可能,下一刻就會身死,你若出了什麼危險,我如何對得起你的娘親?」
於楚楚嫣然一笑,瞥了大殿一眼,透過門窗的縫隙,依稀可以看見,俯首在桌案前的王長空。
「爹爹,既然您進入了天下會,女兒未嘗不可以效力於天下會門下,不然,自小您教導我的一身武藝,豈不是白費了?」
於岳一怔,說道:「你不會是…….」
於楚楚臉上飛起了一絲緋紅,但僅僅出現了一瞬,就隱沒不見了。
一切盡窺心底的王長空自然聽到了父女的對話,內心佩服自己的魅力,表面繼續不動聲色的翻看文函。
天下會如今已是武林至幫,雖然不像正統的官家那樣,需要皇帝批閱奏摺。
但大大小小事務自然不小,雄霸為衝擊練氣閉關,王長空也就順便幫忙看了,別說還真另有一番情調。
不過武林人有武林人的效率,基本上下邊的人都已經辦完了,這些文函就是做個簡單的總結匯報,而不是請示。
……
正午時分,天下殿格外靜謐,甚至比夜晚還要安靜上幾分。
幾個侍衛,百無聊賴的站在宮中各個角落,看似鬆懈,實則滿腹的警惕。
第二夢在天下會遊走了一圈,不知為何,心中突然生出了幾分惆悵之意來。
不知不覺間,她來到了王長空所在的天下殿,遲疑了片刻,終究還是走了進去。
王長空見是第二夢來了,問道:「姑娘有何貴幹?」
第二夢輕咬下唇,說道:「公子,不知您何時有意,去見一見我爹爹?」
王長空淡淡一笑,沒有回答第二夢的問道,而是問道:「百曉山莊一行,姑娘未發一言,也未處一事,這是為何?」
第二夢搖了搖頭,說道:「爹爹自小教導我,少說多看,學習旁人的處世之道,未嘗不是一種修行!」
王長空屈指在桌案上一點,一杯清茶,自行飛到了第二夢的手中。
「既是修行,就耽擱不得,恐怕,就連你的父親,第二刀皇也是如此!」
第二夢盯著手中的茶杯,默然不語,良久才說道:「公子,第二夢想請先生去見一見我父親,實則是因為,我父親心中的執念!」
王長空站起身來,走到階下,來到了第二夢的身旁的椅子前坐下,說道:「願聞其詳!」
第二夢苦笑一聲,說道:「我父親被天下譽為刀皇,奈何複姓第二,終生也難得第一,每隔兩年,都會去尋第一邪皇斗上一場,數十年來,沒有贏上一次,如今……
如今又到了比斗的時候,我這才想要尋一位強者,去勸一勸父親!」
王長空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了幾下,沉吟道:「所以夢姑娘才會來找我霸兒,霸兒閉關,想讓本座代勞?」
第二夢有些艱難的點了點頭,點頭過後,臉上滿是苦澀。
她突然躬身,說道:「這幾日,第二夢也明晰,公子早就看穿我的意圖,這才特來請罪!」
王長空洒然一笑,說道:「姑娘不必在意,父女情深,做些什麼也不能怪罪,而且,姑娘的父親也不會再寂寞了,因為如今的他,正在來天下會的路上,想必,明日就會到達!」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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