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在那劃拉什麼呢?難不成想要刨個坑躲起來嗎?不過他應該是挖錯位置了吧」飛廉是將趙信的所有做法都看得是真真兒的,特別當看到趙信想要裂開虛空的動作後,頓時哈哈大笑,因為這看起來有些太滑稽了,所以也忍不住調侃起來。要說這飛廉的心也真的是大,自己本來都已經是瓮中之鱉了,還有心情去看別人的笑話,若是換作他人早就趁機想辦法逃跑了。
「躲不過去了,只能硬拼了」趙信這回明白自己肯定是逃不過去了,剛想要是抬起如意棒進行反擊的時候,哪知原本緩慢無比的佛掌突然加速,幾乎是轉瞬之間就砸了下來,頓時像是天塌了一樣,不過還是有脫離了佛掌的,那就是在地藏王佛像旁的飛廉和重力,只是佛掌錯開了一點點,不知道是繞開了佛像,還是不想殺了這兩人,總之他們活了下來。
大地震顫,如世界末日一般,一陣塵土飛揚,兩個人被揚土撲了個全身,頓時如同土人一樣。
「咳咳……」飛廉重重的咳嗽了幾聲,將自己身上的灰塵打掉,睜開眼睛盯著眼前的景象,有些驚呆了。只見就在離他十米的距離,出現了一個深淵,有多深自己雖然看不到,但是囊括的範圍卻是能夠看得很清楚。這片天地本身來說是沒有多大的,除了深淵溝壑,就是連天的黃沙,在說剛來這裡的時候重氏兄弟也曾丈量過,這裡好像屬於一個小世界一樣,但是這個佛掌至少要在萬里之上,從飛廉這裡看去完全就看不到深淵的邊際在哪裡。看到這一幕後,飛廉都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眼睛,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完全就是不合理的。
站起身,飛廉輕輕地踏步過去,走到了深淵的旁邊,一個深不見底的黑坑映入眼帘,不過更讓他傻眼的是,在這深坑之中有一方土地猶如擎天之柱一樣十分扎眼的豎立在深淵當中,這方土地十分的窄小,僅僅容得下一人站立,而在這一見方土地上站著一個人,手持一根手臂粗細的黑棍,而這個人就是飛廉自認為必死的趙信。
「還活著……」饒是飛廉都被這一幕驚呆了,說什麼他都不敢相信趙信居然還能苟活下來。
和飛廉一樣驚訝的,還是趙信本人,原本他自己都認為自己必死了,但是就在那佛掌落下來的千鈞之際,自己體內的洪荒精血瞬間暴出,與此同時還有自己的康氏鐵血,抓在自己手中的鐵棍頓時被玄黃之氣包裹,在黑棍的頂端處,燃起來赤紅色的火焰,就在佛像拍在上面的一瞬間,如意棒直接破開了那巨大的佛掌,如果切豆腐一般,異常的輕鬆。雖然破開的洞很小,對於巨大的佛掌來說不如芝麻,但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卻足夠趙信存活下來了。
「這小子居然能夠驅使那上古神物……」與此同時,飛廉睜大了眼睛,雖然此時的如意棍已經恢復原來的那種黑黝黝之色,宛如一支燒火棍一般,但是飛廉心裡頭清楚趙信能夠活下來絕對是因為那根棍子,比趙信能夠活下來更讓飛廉心驚的是,趙信居然能夠操控那根如意棒,像是那種神物可不是光靠實力就可以操控的。看到這裡,飛廉眯起了雙眼,陷入了沉思之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是個好東西……」僥倖活了下來,趙信此時的內心自然是驚喜萬分,不過還有一點很讓趙信心傷,那就是自己的精血也因此損失掉了很多,原本就只有不足三分之二,可是這樣一來,自己又損失掉了近五成的精血,並且還是在完全無意識下,這又沖淡了趙信心中的喜悅。
「原來是那個東西……」地藏王佛像一擊未果,之後再次垂眉看向了趙信,不過這一次他的目光盯向的是趙信手中的如意棒,好一會兒之後,他嘆了口氣,似乎是無奈,又像是失落。而趙信此時也明白了,地藏王肯定是認得自己手中的這個東西,並且最關鍵的一點是他對這個東西還毫無辦法,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這一聲嘆息了。不過令趙信陷入沉思的是,這個東西原本是康王帶來的,也就是說他早就想到地藏王對這個東西沒有辦法,更準確一點的說他們知道這裡是地藏王的地盤,並且知道地藏王還有一縷殘魂存在。不然的話是不會帶著這個棒子過來的,加上在康王的身後就是那個很久以前就是已經到達了耄耋境界的康熙,所以趙信完全有理由懷疑,這一次就是康熙的一次預謀,至於到底是為了什麼,倒是很值得商榷了。
「看來你的命的確是很大……」。
趙信抬起頭只見飛廉站在懸崖邊上,雙眼盯著趙信,不知道在做什麼感想。
「這回你的思路應該是到頭了……」趙信也站直了身體,現在自己缺少精血,而眼前就有一個最大的精血提取人,飛廉剛才自言已經即將踏入耄耋境界了,如果自己能夠吸食他的精血的話,絕對是受益匪淺。
「看來這回把目標定在我身上了」飛廉見識了趙信吸取復葵時候的場景,深知趙信血脈的恐怖,所以在聽到趙信的話後,內心也是一驚。而仿佛是明白了趙信的意圖,又或者是知道奈何不了趙信,所以地藏王居然收回了漫天神佛,不再對趙信下手,而對飛廉的鎮壓也結束了,似乎要兩個人放手一搏。
「嗯?」看穿了地藏王的意圖後,趙信心中冷笑,看來地藏這是要讓自己和飛廉鷸蚌相爭,之後坐收漁翁之利。
不光是趙信,就連飛廉都看清楚了,不過他比趙信要更爽然多了,大笑了一聲「都說佛渡蒼生,原來也是一樣的人,還以為地藏王真的那麼大公無私呢,看來他是想讓咱們兩個先死一個了」。
「沒有區別……」趙信攤了攤手,地藏王的退出對自己來說沒準還是一件好事,反正自己和飛廉兩個人是不死不休的,如果自己戰勝了飛廉或許還多了一絲和地藏王戰鬥的資本。
「確實沒有區別,不過我這個人有一個毛病,那就是不喜歡身邊有威脅,而你對我來說算不上什麼威脅」飛廉冷冽一笑,眼中突然間利芒閃過,眨眼間居然沖向了另一旁,而目標居然是地藏王的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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