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神劍 第十章 單紅花的陰謀

    readx;    一樣的棋局,一樣的對手,不一樣的卻是兩個人的心態。白鐮由最初的輕鬆變為了此時的不安,報復之心可想而知。而贏了一次的陳曉默在此刻卻淡定了不少,全無上一局的那般緊張。

    兩人你來我往,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眾人只知道白鐮的棋藝高,卻不知道陳曉默在現代世界中曾經獲得過全省象棋競賽二等獎。

    白鐮的全力以赴並沒有換來老天的些許眷顧,不出一百回合,陳曉默便以一招「釜底抽薪」大獲全勝。單紅花看到這裡,差點氣哭了。

    本來是一桶純淨的河水,但白鐮看來卻是直倒胃口。沒辦法,願賭服輸嘛!白鐮只得硬著頭皮又喝了起來。

    陳曉默本來想要阻止,但轉念一想,「白鐮可是一個說話算數的人,我不能讓他失信於人啊!」於是,陳曉默也就沒有上前阻攔。

    可是白鐮剛喝了兩口便吐了出來,陳曉默一急,忙道:「白大哥,你還是不要喝了吧!」

    「沒用的東西!」單紅花怒道。片刻之後,她神色一緩,對陳曉默說道:「陳曉默,我來和你下一盤如何?」

    陳曉默面帶難色地說道:「如果輸了還是要喝水的話,我看還是算了吧,我怕你……」

    「你放心,當然不是喝水了。」單紅花微微一笑,道:「如果你輸了,白鐮那桶水就一筆勾銷,並且……」單紅花一頓,繼續說道:「你要從這座獨木橋上走過去,為我到河對面采一把野花回來。」

    陳曉默的第一反應便是去河邊看了看那座橋,只見那獨木橋還當真是名不虛傳,十米多寬的河面上,空蕩蕩的,凌空架著一根碗口粗細的樹幹,一陣狂風吹來,掀起的波浪不時還會將那獨木橋淹沒。陳曉默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自己的平衡力一般,這要是在獨木橋上走個來回,不掉下去才怪呢!

    「陳曉默,怎麼樣啊,你到底答應還是不答應?」單紅花追問道。

    「……那個,你要是輸了呢?」陳曉默靈機一動,開始討價還價。

    「要是我輸了,我,我單紅花隨你怎麼處置!」單紅花低低道。

    聽到這裡,陳曉默心中一動,不知道該答應還是不答應。但是看到單紅花那渴望的眼神,和對著一大桶河水發呆的白鐮,他又是心中一軟,道:「好,我答應!」

    單紅花點頭一笑,眾人不知道她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白鐮更是著急地說道:「紅花,你這是要幹什麼啊!大不了,大不了我把這一桶水都喝了,嗝!」

    「哼,沒用的傢伙,還得我親自出馬。」說罷,單紅花在白鐮的耳邊又是低語了幾句,白鐮聽完後點頭一笑。

    陳曉默心中暗想:「這是要對我採取車輪戰啊!」光是看到白鐮與單紅花那兩人的笑容,陳曉默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萬一要是輸了,自己真的要在這獨木橋上走一遭嗎?那不等於直接往水裡跳嗎?想到這裡,他立刻排除萬般雜念,專心與單紅花對弈。

    以大家對單紅花的了解,她的棋藝雖然比不上白鐮,但比起一般人還是要強上不少的。但是今天,單紅花的表現確卻是異常的差,和一個初學者相差無幾。所以不出三十回合,單紅花便被陳曉默逼入了絕境,毫無還手之力。

    眼看勝券在握,陳曉默的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抬頭看向單紅花,卻發現她的臉上竟也掛著一絲微笑,難道……他低頭看向棋局,終於發現,表面上是自己將單紅花逼入了絕境,而實際上,單紅花早就給自己布下了一個致命的陷阱,不出三步,自己便要被單紅花給將死。

    他閉上眼睛冥思苦想,思來想去卻仍然沒有找到破解的方法。或許,從走第一步棋的時候,自己就大意了吧!

    「是我輸了。」陳曉默嘆了一口氣,道:「不知紅花姑娘是在哪裡學到的這手棋藝?」

    單紅花眨了眨眼睛,一五一十地說道:「我家有一本棋譜,棋譜上只有一招棋藝,便是我剛才使用的那招。書上曾言,此招棋只可對同一個人使用一次,而且不可破解,乃戰無不勝之絕棋。你所走得每一步棋,都是在我的引導下進行的,所以從你第一次落子時,你便逐漸落入了我的圈套之中。其實這招棋藝還有諸般變化之道,不過我才疏學淺,研究了三年仍毫無所獲。要是我下次再對你使用這招棋,你便能看出來了。」

    「哈哈,敗在這招絕棋上,我輸得心服口服。」陳曉默釋然道。然後,他將單紅花方才的棋路仔細回想了一遍,記在心中,以便今後慢慢破解這招棋並參透其中的變化之道。

    包括白鐮在內的所有人皆是驚詫萬分,他們沒想到單紅花還留了這麼一個「殺手鐧」,當真是深藏不露。


    「既然你輸了,那咱們就應該遵守當初的約定。」單紅花不客氣道:「白鐮的那桶水自然是一筆勾銷,而且你要從這獨木橋上走過,為我到河對面采一把野花來。」

    陳曉默看了看那碗口般粗細的獨木橋和那湍急的河水,遲遲不肯邁步。

    「非獨木之細,非河水之湍,是你的心中懷有恐懼。」單紅花輕蔑道:「陳曉默,你怕了吧?」

    未等陳曉默發言,白鐮已搶先道:「陳曉默,你若你個男子漢的話,就要願賭服輸,當初我輸了,不也喝下了半桶水嗎?所以你今天必須從這獨木橋上走過去!」白鐮本來想使用激將法,但說到最後竟變成了命令的語氣,看來他還在對剛才那半桶水的事耿耿於懷。

    白鐮和單紅花本來就是兩個孩子王,平時大伙兒就對他們言聽計從,如今見二人一致針對陳曉默,大伙兒也開始七嘴八舌地逼陳曉默走上獨木橋。

    為什麼?為什麼總是我一個人和大家站在對立面?

    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他的性格越發孤僻,他時常活在自己一個人世界中。一個人的生活,一個人的學習,無拘無束,倒也活得自在。但每當被大家孤立時,他便會被一種孤單的失落感所包圍,那種落寞是噬心的痛!

    或許,這也是他從小到大就只有張雅菲這唯一的一個朋友的緣故吧!

    陳曉默最後看了一眼那些幸災樂禍的面孔,然後向前邁出一步,準備向獨木橋走去。

    「白大哥,你讓陳曉默回來吧,那樣太危險了。」一個弱弱的聲音冒出,在這歡愉的氛圍中卻是顯得極不和諧。

    眾人循聲望去,只看到一個身著白衣且身體瘦小的男孩正一臉焦急地望著陳曉默遠去的身影。

    陳曉默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這個為他求情的人,眼中已滿是感激之色。

    「溫少傑,我們都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願賭服輸,說話算數,你若是捨不得他過河,大可以替他受過!」白鐮惡狠狠地說道。

    「我……」溫少傑本來就膽小,如今被白鐮這一恐嚇,更是嚇得說不出話來。

    陳曉默搖了搖頭,滿懷感激地說道:「謝謝你,溫少傑!」說罷,他扭過頭繼續向河邊走去。不知不覺中,他的眼中已多了一絲晶瑩……

    溫少傑幫不上陳曉默什麼忙,只能在那裡兀自嘆息。其實他能替陳曉默說話,陳曉默已經感到十分地欣慰了。

    這條河的名字叫清水河,是石頭村村民賴以生存的源泉。但在這盛夏之季,這條河的水流竟也顯得十分湍急。越往河中央,水流越湍,並有幾個漩渦時隱時現。即便是水性好的人,不小心掉入這河中,恐怕也要掙扎一番吧!而對於陳曉默這種絲毫不懂水性的人,他所期盼的就是能平安地走過獨木橋。

    陳曉默顫顫巍巍地走上了獨木橋,他每走一步都是那麼地小心。奔流的河水不時漫過獨木橋,打濕了他的鞋子和褲子。他全然不在乎。但經過河水浸泡的樹幹卻顯得異常光滑,給陳曉默的行走帶來了極大的挑戰。

    饒是如此,陳曉默也沒有退縮。他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自己的腳步,儘量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不知不覺中,陳曉默已經走到了河中央,離成功已經不遠了。

    此時此刻,單紅花不僅怒氣未平,反而氣得更厲害了。她原本想著陳曉默會掉入河中,可是沒想到陳曉默已平安地走了一半的距離。如此下去,自己的計劃豈不是要泡湯?

    想到這裡,單紅花再也沉不住氣了。她指著行走在橋上的陳曉默,對白鐮使了個眼色,白鐮立刻心領神會。

    只見白鐮走到河邊,對著那根樹幹就是一腳,溫少傑想阻止已經晚了。

    剎那間,獨木橋劇烈地晃動起來,陳曉默的身體立刻向一旁傾斜過去,他張開手臂掙扎了幾下,終於還是墜入了河中。

    掉進河中的那一刻,陳曉默看見了害他落水的白鐮,還有不遠處那個一臉得意與囂張的單紅花。

    單紅花冷笑道:「哼,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單紅花終於達到了她的目的,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但落入河中央的陳曉默卻是叫苦不迭,身為北方人的他哪會什麼游泳啊,在水中撲騰了幾下後就開始往下沉。而岸上的眾人只顧著看笑話,卻無一人下水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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