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麗應該在上面看到了很可怕的一幕,所以臉上的表情十分驚恐。
殭屍?
我心中一驚,忙拿著手裡的青銅劍和斬鬼刀,準備到二樓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杜金,你沒事吧?」
我們來的時候,為了不引起警察的注意,我讓石旺和蛇妖跟在警車的後面趕來,他們看到我進了院子,也跟了過來。
袁麗變得像驚弓之鳥一般,問我石旺和蛇妖是誰,我告訴她是我的朋友。
石旺怕前面有危險,直接走到了我的前面,蛇妖緊跟在後面,而我卻落在了最後面,袁麗猶豫了一下,也跟在我身後又向二樓走去。
說實話,石旺和蛇妖跟在我身邊,都很巧合,可是我卻感覺他們比人類還可靠。
最起碼,他們對一個人是好是壞,會直接表現出來,不像很多人玩陰的。
石旺剛走到二樓上便暴喝一聲沖了出去,我忙鑽了上去,發現劉二爺靠在牆角,馮志雲卻是躺在地上,一個黑影正從窗外里跳下去,石旺衝到了窗戶前,也直接跳了下去。
蛇妖叫了一聲,也跟在石旺的身後跳了下去,在空中直接化為本體,變成了一條長十幾米的大蛇。
袁麗正好上到二樓,看到蛇妖的尾巴在窗口一閃,驚叫著問我:「杜金,那是蟒蛇嗎?」
我對她搖了搖頭,告訴她看花眼了,忙走到劉二爺的身邊,問他沒有事吧。
劉二爺搖了搖頭,可是他的臉前卻有一片血跡,我把他胸前的衣服撕開,看到五道爪印,深可及骨。
袁麗已經把馮志雲扶了起來,他的傷同樣是在胸前,只不過不同的是,他是被什麼東西在胸前拍了一掌,胸骨都塌陷了下去。
劉二爺告訴我他的身上有腰,讓我拿出來,分別餵了他和馮志雲一顆藥丸。
袁麗擔心地看著馮志雲,問我他沒事吧,我試了一下他還有鼻息,便告訴她沒有事,讓她快點打電話叫救護車。
我問劉二爺剛才跑出去的那個黑影是誰,劉二爺告訴我是我舅舅,而且我舅舅已經不是活人了,就像袁麗說的,他已經變成了殭屍。
看來陰凌並沒有把舅舅的靈魂還給他,只是不知道把他煉成殭屍的,是不是陰凌了。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這次警察可以說是損失慘重,除了袁麗全都受了傷,袁麗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問我是還有時間和她一起回警局說明一下情況。
我搖了搖頭拒絕了袁麗,推說劉二爺還有傷,我要帶他回去治療一下。
袁麗要劉二爺到醫院去治療,可是劉二爺卻說什麼也不同意。
救護車離開以後,蛇妖和石旺還沒有回來,我們便留在了樓上,袁麗也在這裡陪著我們,趙白芷和林小雲似乎在警車裡等得急了,也跑了過來。
我問劉二爺,他們上來的時候除了我舅舅,有沒有發現別人,劉二爺搖了搖頭。
劉二爺沒有死的事,現在還不能讓陰凌他們知道,現在我只怕舅舅逃回去,泄露了這個秘密。
袁麗抱臂站在旁邊,雙眼一直在我們幾個人的身上轉,最後卻是開口對趙白芷道:「白芷,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這個同學不是常人?」
我心中有些無奈,什麼叫不是常人?
趙白芷看了我一眼,對袁麗笑道:「麗姐,你先前不是也沒有問嗎?你只說要杜金他來幫你指認那幾個人,杜金這不是來了嗎?你想知道什麼,直接問杜金多好呀。」
袁麗哼了一聲罵道:「小丫頭,你少給我打哈哈。」
可是她還是轉向我,對我說道:「杜金大師,不知道我們這些普通人,能不能了解一下你們這些高人的生活?剛才從這裡逃走的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傷了馮隊長的,是不是殭屍?」
我知道今天的事沒有辦法全部瞞下去,只好告訴她,何道姑等人確實是我們的仇人,剛才那個也確實是殭屍,在外面傷了那兩個警察的是鬼魂。
袁麗接著問我們班死了那麼多的同學,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正要說話,劉二爺在旁邊接口解釋說,何道姑他們打算復活一個幾百年前的屍體,所以要收集足夠多的鬼魂,便害了我們班的那些同學。
我知道劉二爺是不想讓我說出我們班的同學是因為我受到牽連的話,也只好閉嘴不說話了。
袁麗倒是沒有多想,問我們能不能幫警方抓住何道姑那些人,我和劉二爺自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又等了十幾分鐘,蛇妖了石旺回來了,對我們搖了搖頭,他們並沒能追上舅舅。
袁麗把我和劉二爺送到了原來的那個街口,然後便帶著趙白芷和林小雲離開了。
賓館老闆娘看到劉二爺胸前的血跡,大呼小叫地問我怎麼回事,我正想著要怎麼編個藉口敷衍她,劉二爺卻自己把我們陪警察去抓何道姑等人的告訴了她。
老闆娘的臉上似乎並沒有多麼吃驚,反而一個勁埋怨劉二爺,為什麼不告訴她一聲,讓她去幫忙。
我這才知道,原來這個老闆娘竟然也是修道者,而且聽她的意思,似乎比劉二爺還要強上許多。
老闆娘給我新開了一個房間,說她要照顧劉二爺,我也識趣地沒有多問什麼,便帶著蛇妖和石旺回到了房間裡。
第二天,趙白芷給我打電話,說趙萬金的一個朋友聽說我幫趙萬金處理了工地的事,要請我去幫忙,問我有沒有時間。
我想不到自己才十五歲,竟然就有人要請我處理事情了,而且據趙白芷說,對方許諾,只要我把事情給他處理好,報酬不會少於趙萬金給的。
說實話,上次工地的事,要不是有奶奶幫忙,我一個人根本就不行,現在奶奶不在這裡,我還要和劉二爺商量一下,便告訴趙白芷,何道姑的事還沒有完,等這段時間再說吧。
下午的時候,袁麗給我打電話,說昨天晚上的事他們已經向上級匯報了,省里很快就會派專家來調查這件事,到時候還需要我們配合,所以說這幾天我和劉二爺不能離開臨水。
這下我多少有些煩了,但是也沒有辦法,畢竟人家是警察,胳臂擰不過大腿,只好答應了下來。
劉二爺的傷恢復得很快,老闆娘似乎對治傷很有一手,吃晚飯的時候,劉二爺的臉色已經恢復如初。
劉二爺一邊喝著老闆娘專門為他燉的老母雞湯,一邊對我們道:「何道姑那伙人絕對不會吃這個虧的,今天晚上小心一些,定他們會來找麻煩。」
老闆娘冷笑一聲道:「找麻煩?就怕他們不敢來,敢來就讓他們知道老娘的厲害。」
這間家庭賓館只有四個房間,現在被我和劉二爺各占了一間,還有兩個客人,可是吃過飯以後,老闆娘直接就把人家給攆走了。
那兩個客人十分不滿,大晚上的,人家都準備睡覺了,被老闆娘從被窩裡拽出來,誰也會不爽的。
但是是他們沒有辦法,老闆娘的大嗓門實在是殺傷力太強,只好離開了賓館。
兩個客人剛離開不到半個小時,房間裡的燈忽然「撲」地一下滅了,周圍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劉二爺輕聲道:「來了。」
「嘎嘎!」
一聲怪異的笑聲從院子裡響了起來,讓人聽了不禁毛骨悚然。
「劉二爺,想不到你竟然沒有死,我還是小看你了。」
陰惻惻的聲音響了起來,正是陰凌。
劉二爺告訴過我,他是陰凌派人到我們村去的,很明顯陰凌並不知道劉二爺真正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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