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老闆可沒有那麼好的興致管這些沒品的醉鬼,大多數在人沒有金錢的情況下,他根本不會把人安排到對面的旅館去,而是直接把人丟到大街上。
儘管這些大街上泥濘不堪,甚至有些髒亂,可是他們才不會在乎。
如果沒有這樣的魄力,這些酒館老闆他們根本沒辦法在這裡開酒館。
這裡的每一個酒館主人的背後在海上也許都有著一段不俗的經歷,而自從托圖加港被白鐵海盜團所庇護之後,這些酒館的老闆就更加無所忌憚了。
雖然托圖加允許爭鬥,可是卻並不允許犯戒,所以這些人當然更沒有必要害怕。
這裡確實是一個混亂無秩序之地,可是也是有相對規則的,這一切都是秉持著默契,沒有法律條文,沒有規定,更沒有什麼狗屁的這個海盜法典。
一切都源自於那個男人說的話,他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被當成法令來執行,沒有人可以忤逆他的話。
那些想要無法無天的人毫無意外都吊死在來到托圖加港的那些孤島的十字架以及椰子樹上。
那隨著風飄蕩的乾屍足以說明觸犯這些法令到底會付出多大的代價。
曾雲風也保持著托圖加港在混亂和秩序之中達到平衡,在自由和束縛之中達到平衡。
世上沒有絕對的自由之地,也沒有絕對的法外之地,適合就是正好。
曾雲風他不禁止海盜來這裡貿易和招募水手,不也不禁止正常的商人來這裡貿易,但是他禁止靜那些心懷不軌的人。
他可以允許這裡有爭鬥,有槍戰,甚至有決鬥,可是卻不允許觸犯他所立下的底線。
混亂、自由在這裡並存,而托圖加港眾多的水手稱之為被稱之海之都,在這裡任何國家的法律條文都是一紙空文,在這裡任何人都可以輕取他人的姓名,可是在這裡同樣取他人性命也會為之付出相應的代價。
一切都是矛盾的,一切卻也是顯得那樣的合理。
另一邊,托圖加港口外,趁著水手們還在瘋狂的歡呼和慶祝的水手還沒醒,趁著傑克斯派洛還在黃金老姆酒瘋狂痛飲後的宿醉中沉淪,黑珍珠號上巴博薩已經招呼他的水手離開了。
「船長,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好?」
巴博薩看著自己的手下說道:「你們是願意跟著那位傑克,還是願意跟著我?要知道我可是有無盡的寶藏!而他只是個窮光蛋。」
「要知道,我們可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一種可以給你們帶來財富,而另外一種只會讓你們走向貧窮,你們可以自由選擇,有些事情不需要我說的太多,你們自己就應該能明白!」巴博薩蠱惑道。
巴博薩很是有些興奮,他對於開走黑珍珠號總是有著莫名其妙的興奮,對於在沉醉之中花天酒地的傑克斯派洛他心中是不屑的。
真正的水手好船長只會在徜徉在他嚮往的大海之中,怎麼會緬懷沉湎在溫柔鄉之中呢!
就比如他巴博薩,就是一個性格良好習性良好的船長,比起傑克斯派洛他可是要好的太多了,雙方怎麼能有可比性?
他巴博薩是一個偉大的黑珍珠號船長,而傑克斯派洛只是一個小巴博薩想到這裡,心中不由自主地給傑克斯派洛比起了一個小拇指。
傑克斯派洛在他的心中一直是這個形象,在托圖加港剛剛開始甦醒的時候,黑珍珠號上的水手再次被巴博薩策反了。
水手們圍著巴博薩說道:「船長,你答應我們會帶我們去往財富之地,對嗎?」
巴博薩笑笑說道:「當然,比起傑克斯派洛,我可是要慷慨得多,我可以給予你們一切,你們想要的不單單是貧窮,你們可以盡情的暢想海上的財
富,無數的冒險都在等著我們。」巴博薩說著揮舞起了自己的左手,仿佛帶領著大家暢想著無盡的未來。
「全部上舷梯,讓海風灌滿船帆,我們準備全速出發!」巴博薩一揮手,而一隻小猴子也興奮地跳到了巴博薩的肩膀上。
「真是一個好孩子!」巴博薩摸著猴子傑克的腦袋笑著。
「船長,有些船員覺得不應該再次丟掉傑克,而且是又一次!」
「對,又一次!」一個水手附和道。
「又一次,是嗎?」巴博薩挑了挑眉頭。
「船長,如果你能讓我們看看你說的所說的寶藏,我們會安心很多的,尤其是它在航海圖上的位置,讓我們看看,這樣可以幫我們減輕罪惡感。」一個水手猶豫著說道。
巴博薩笑了笑,「睜大你們的眼睛瞧瞧吧,長生不老不是只有一種方法,先生們,見識一下青春的源泉。」巴博薩說著自豪地展開了手中的地圖。
眾人看著地圖一時懵了。
地圖上有一個巨大的洞,巴博薩看著這個巨大的洞,翻了翻白眼,狠狠地罵道:「傑克斯派洛!」
另一邊,傑克斯派洛在宿醉中醒來,他的懷裡還摟著兩個女人,幾人簡單洗漱一番準備出發,他要去開始他冒險了,而他的寶貝還在碼頭上等著他。
「你說今天會帶我們去做你那艘傳奇的黑珍珠號是嗎?」一個女人依偎在傑克斯派洛的懷中。
傑克斯派洛摟著兩個女人走上碼頭邊回答道:「是的,是我那艘巨大、兇猛而且威力無窮的巨艦,你們一定會喜歡上她的。」
軟玉在懷,傑克斯派洛說不出的得意。
「雖然它有的時候傾向左舷,而且有時候會嚇壞女人,但是我保證你們不會失望的。」
繁忙的碼頭猶如昨昔,傑克斯派洛幾人穿過熙熙攘攘的繁忙碼頭。
「就是那艘船嗎?那就是黑珍珠號,看起來不大呀!」一個妖嬈的女人看著碼頭盡頭的那艘船滿臉都是疑惑。
「甜心,那是艘頭小艇,我的船更加的宏偉,兇猛,巨大,而且而且好像不見了。」傑克斯派洛看完那艘小艇淡然的吹噓著,可是陡然戛然而止,臉上都是驚愕。
「怎麼不見了!」傑克斯派洛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宿醉還沒醒。
「是不是那艘!」一個豐滿的女人指向遠處海面一艘黑帆的船。
眾人看向遠處的海面。
「是的,就是那艘,怎麼會在那兒?」傑克斯派洛有些疑惑,他更加相信自己還沒醒酒了,「額他們近點兒看可能會更大。」
「傑克,你答應帶我們去海上兜風的,我應該是第一個上船的!」女人在傑克斯派洛的懷裡扭動。
「什麼,你,你才不會,你是一個蠢女人。」另一個女人反駁道。
「他可不是這麼說的。」
而這時,傑克斯派洛看到了躺在碼頭上的吉布斯,他走到吉布斯的旁邊,用腳踢了踢在碼頭正睡得香甜的吉布斯說道:「吉布斯,我們的船呢?」
吉布斯搖搖手臂,好像是搖掉了自己美好的夢,「我可以再來一杯黃金朗姆酒,我的錢足夠支付酒錢,不要把我丟出去!別碰我,我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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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四百五十九章&nbp;混亂與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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