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突然,飛海總教官安三平,單槍匹馬帶槍闖入五人小組辦公室。一言不合就大開殺戒,也好在他是單人行動,很快就因為子彈打光被保衛隊活捉。
一年的相處,許越重和其餘四人一起走過那最艱難的歲月,沒想到自己四個老夥計沒有死在喪屍手上,竟然死在自己人手裡。
在保鏢的護衛下,許越重紅著眼睛,面目猙獰地大罵道:「安三平,你這個混賬白眼狼,當初要不是我們提拔你,就憑你有什麼資格做總教官。你tm是不是瘋了,竟然殺了他們?你說,到底是指使你這麼幹的?」
手腳被打斷,還剩下一口氣坐在地牢裡的安三平,赤紅著眼睛冷笑道:「提拔我?我這一年來為你們出生入死,打下這飛海避難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看看他們是怎麼對我的。你張林不就是有幾手功夫嗎?就想取代我,撿現成的便宜。我不服,我不甘,許越重今天算你運氣好,不然你也是老子槍下鬼。」
再次用陰陽眼掃視了一遍安三平,還是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難道這真的是安三平自己的想法。不會有這麼蠢吧?就算不滿,當場殺人,自己能得到什麼好處?他安三平活了大半輩子不至於連這點都想不透吧?
總之,事情就是透著蹊蹺。將安三平暫且收押,明天當眾處死,好給飛海營地居民一個交代。
跟著臉色鐵青的許越重回到五人小組辦公室,許越重的一位保鏢沒有在外站崗,反而跟了進來,主動地說道:「許大人、張師傅,小人的老家,曾經有個傳說,情況和安教官的樣子很像,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這安三平果然有問題,李木雖然沒看出原因,但十級難度終究會有他不知道的東西。在許越重的許意下,這名保鏢恭敬地說道:「我小的時候,在我家鄉曾經有這樣一個故事。說是一個家裡有兩個女兒先後出生,原本一家人很是寵愛可愛乖巧的大女兒。但隨著小女兒的出生,一家人的注意力全部轉移到小女兒身上,大女兒逐漸被冷落,甚至還經常被打罵。
怪事也就是從那時開始,這家人先是晚上聽到女人哭泣的聲音,家裡人出去尋找卻什麼都找不到。隨後,家裡的家禽畜生開始莫名其妙的死亡,家裡人請了法師來做法,卻還是無法消除。再到後來,小女兒失足摔下山崖死了,這家人的父母也相繼傷心過度挨個死了,而那大女兒卻失蹤了。
我們那裡的老人說是這大女兒生了『活鬼』,因為嫉妒和憎恨而失去理智,當心中的黑暗完全淹沒理智的時候就會陷入瘋狂。這種活鬼由活人變成鬼,惡毒的心思隱藏在心中,不作惡的時候跟正常人一模一樣,所以那名法師覺察不出,也沒能驅除這邪念。
而今天安教官的作為,我覺得很像我老家的那個傳說,許大人和張師傅,你們覺得呢?」
喪屍都存在,許越重倒是不排斥鬼神之說,但是要他相信這麼離譜的理由,他心裡上的那道坎還是不容易過的。
看到許越重臉上神色變換,李木先是讓那名保鏢出去站崗,然後才對許越重說道:「老許,不管這安三平是為何動手,但假若你也沒有逃過此劫,飛海避難營將一片混亂,得利的人將是誰?為什麼我們剛回來,這安三平就發瘋了?他如果對我們不滿,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那楊建國搞那個合併計劃時出手,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在災難爆發前,這許越重就是一家跨國公司的掌舵人,李木的話一點即透,只見他難以置信地問道:「難道是舞川派人做的?我們當初什麼意見都沒發表,他楊建國一聲不吭就要毀了我們飛海?」
「恐怕就是如此,還好老許你沒事,有你在,我們飛海還亂不了。但是其他十二個避難營就不好說了,我們趕快發報聯絡一下,讓他們早做準備,別著了那楊建國的道。」
老鬼楊昱,真是好算計。當初肯放十三個代表回家,李木就覺得有問題。沒想到竟然玩這種陰招,直接來個斬首行動,他楊建國好一舉吞掉其他避難營。
雖然有李木的提醒,許越重還是晚了一步,除了親近楊建國的三個避難營外,其餘十個避難營都在今天這同一天發生了武裝暴亂。不像飛海避難營,許越重做客李木家中逃過一劫。其他九個避難營的鬧事者和上層人物全部死光,基層頭目紛紛擁兵自重,自己人打自己人衝突不斷,各家營地一片混亂。
果然不出李木所料,沒想到舞川楊建國手狠心黑,這是要將西南所有避難營一舉消滅啊。飛海避難營存亡在即,等那十二個避難營被楊建國一一吞掉後,飛海還跑得掉嗎?
就在這時,飛海通信部又傳來了一個壞消息,西南那十個動亂的營地遭遇喪屍攻城,就連飛海前沿哨所也有喪屍聚集。
縱使許越重在商戰中沉浮幾十年,但到了飛海存亡的緊要關頭,他還是不免緊張地說道:「怎麼這麼巧?剛動亂,喪屍就攻過來了。張林,難道我們飛海真的完了?」
喪屍攻城?等打到兩敗俱傷,你楊昱在率舞川狩獵隊過來救援,裝好人當救世主,真是一張好算盤。
盯著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一籌莫展的許越重,李木經過深思熟慮,嚴肅地問道:「老許,你知道連山李木嗎?」
「知道啊?國家s級通緝犯,有著怪物博士的稱號,還有五千斤大米的懸賞,可是這亂世懸賞最高的了。你提他幹嘛?我們現在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你還是讓我冷靜冷靜想想辦法。」
抗病毒血清交出去也三個多月了,自己的懸賞非但沒有撤銷,反而被追加到五千斤大米。既然送血清給中央這條路走不通,李木乾脆撤掉偽裝,突然點住許越重同時封住他啞穴,在他震驚的目光中說道:
「老許,我就是連山李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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