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穗噗嗤一笑。
蘇洛看她:「你笑什麼呀?是不是我做錯了?」
黎穗看她:「不是說,跟以前一樣嗎?那這事兒,可得你自己去找總裁問,這不是我的工作職責。」
「我怕挨罵。」
黎穗聳肩,一副不打算插手的模樣。
蘇洛站起身:「好吧,我自己去。」
她起身,敲了敲霍謹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不過一分鐘,她就腳步輕快的小跑出來了。
她對黎穗道:「總裁說了,你要去,他也去,還說讓我提高一下獎項,增加一下員工的積極性呢。」
黎穗搖頭笑了笑,沒做聲,翻開自己的文件開始工作。
蘇洛想到什麼似的悄聲道:「對了,昨天晚上楚青給我打電話了,你猜怎麼著,他後悔了。」
黎穗看她:「他後悔什麼?」
「他說,早知道你跟總裁是兩口子,那他怎麼也不會趟這灘渾水,現在好了,工作沒了,他還被霍總發了城通緝令,他在北城連一份掃大街的工作都找不到,只能離開北城了。」
黎穗未做聲。
蘇洛道:「他也怪可憐的,對吧。」
黎穗揚眉,看向她:「蘇秘書,別替他說話,我給過他機會的,是他自己非要頂風直上,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也算是他咎由自取。」
蘇洛尷尬了一下:「我沒替他說話,我就是說……吭,算了,不說他了,工作工作,我要在少奶奶的身邊努力工作,好好表現才行,畢竟我以前的表現,實在是連我自己都覺得差強人意。」
黎穗無語:「這裡沒有少奶奶,?」
蘇洛吐舌:「啊,忘了。」
康榮忍不住搖頭笑了笑。
蘇洛嘟嘴看向他:「康秘書,你別笑我,我不信你就真不覺得彆扭?」
康榮道:「我是真的不彆扭。」
「蘇秘書,你要真的覺得彆扭,就想想總裁罵我的那些時候,這樣自然而然就不會彆扭了。」
「那是真罵嗎?不會是你們夫妻倆鬧著玩兒呢吧。」
黎穗無語笑道:「我特別想要讓總裁也跟你鬧著玩兒一次。」
蘇洛立刻舉雙手投降:「大姐,我錯了,別,千萬別。」
康榮打斷兩人:「好了,都工作吧,心無旁騖,別想那麼多。」
黎穗萬萬沒想到,自己還能重新再次這麼輕鬆的融入進這個環境裡。
來之前,她心裡有多麼的忐忑,現在心裡就有多麼的愉快。
她喜歡現在的工作環境,也喜歡康秘書和蘇秘書這兩個搭檔。
所以……她曝光了婚事後,除了害怕生活會被改變外,也害怕這兩個同事以後不能像平常一樣對待她。
現在,她沒有這種顧慮了。
周五下班後,霍謹之將黎穗送回家,沒多會兒就接到了喬御琛的電話。
掛了電話,霍謹之回來道:「今晚我不能在家裡陪你吃飯了。」
「怎麼,喬少又要找你喝酒?」
「是,他跟我說他結婚了,」他說著搖頭一笑:「雖然不太信,可我還是打算去看看。」
「真的假的?他到底跟那個安心結婚了?你不是說,他跟安心的感覺不對嗎?難道是因為……安心不行了?」
「我之所以要去看看,就是因為他說他娶的人,不是安心。」
「不是?怎麼可能啊,除了安心,還有誰會嫁給他。」
「喬御琛這樣的男人,只要他說結婚,不知道有多少姑娘都會趨之若鶩呢,」他說完,已經將衣服換好:「行了我先走了。」
霍謹之開車來到上夜酒吧。
穿越人群,他找到了坐在角落裡,獨自一人喝酒的喬御琛。
他走過去坐下,「不是領證了嗎?怎麼就你一個人?」
喬御琛邪魅一笑:「沒帶出來。」
霍謹之翹起二郎腿:「所以,你沒逗我,你是真跟一個陌生女人領證了?」
「不能算是陌生女人,我娶的是四年前差點兒殺了安心的那個女人。」
霍謹之沒鬧明白:「你什麼情況,我怎麼被你說糊塗了呢?」
「安心現在急需要匹配的肝源,這個女人剛從監獄裡出來,但她能夠找到合適的肝源,所以她來堵我,跟我談判。」
霍謹之不禁一笑:「這個女人,膽子倒是不小嗎。」
「的確是超乎了我的想像。」
「所以,你是為了安心才跟她結婚的?你就這麼輕易的被她威脅到了?」
喬御琛看他,勾唇:「你覺得,我是那麼容易被人拿捏的人嗎?」
「不然呢?」
「這個女人很有意思,跟我談判,要了六個月的時間,可在我看來,她分明是孤注一擲的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了我的身上,哼,能算計我的女人,還沒有出生呢。」
「等等,你剛剛說,她坐過牢,因為她要殺安心,還是你把她送進了監獄?」霍謹之看他。
「沒錯。」
「那她找上你,你就沒想過,她是要找你報仇的?」
喬御琛淡定的勾起唇角:「起碼她現階段不敢這麼做。」
「你怎麼知道的。」
「她眼底里有仇恨,可是很顯然,不是針對我,她恨的是安家人。」
「既然如此,你還選擇相信她?」
喬御琛笑:「現在,我一定是唯一一個能幫她的人了,不然她也不會找上我這個把她送進監獄的人,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很有趣,這遊戲,我打算陪她玩兒玩兒。」
霍謹之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已經很多年沒從你口中聽說過,哪個女人有趣這種話了,御琛,小心點。」
「怎麼,你還怕我被這個女人玩兒弄了?」
「我害怕你把自己玩兒進去,如果真是要玩兒,就先把自己摘出來,否則……」
「放心,我心裡有數,倒是你,你真不打算跟黎穗說你的心思?」
霍謹之挑眉:「說了能改變什麼?說了她就能愛我了?」
「我還真是頭一次看到你慫包,這還真是情到深處膽子也變小了。」
霍謹之淡定的喝酒:「我已經在試著慢慢的靠近她了,你就拭目以待吧。」
兩人在角落裡本來喝酒喝的好好的。
喬御琛的視線忽然就在人群外的某處固定住了。
霍謹之隨著他的視線看去,「怎麼,看到熟人了。」
「你說,我跟她是有緣呢,還是孽緣呢,」喬御琛放下酒杯。
霍謹之看向人群之外的某處,有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出頭的女孩兒,正跟一個男人喝酒,那個男人,他倒是認識。
「你看的不會是葉家大少身邊那個姑娘吧。」
「就是她,怎麼樣?」
「這樣貌也算是絕了,只是眼神嗎,有點冷淡了,她跟這個葉知秋什麼關係?」
喬御琛未語。
霍謹之愜意的觀察著那邊:「看來兩人關係匪淺,這個葉知秋可也算是他們這一代中,比較會玩兒的了,你這小女人,怎麼竟會認識他?你別被他們聯合起來整了。」
喬御琛看向他:「你覺得,他們有這本是。」
霍謹之笑:「善意提醒。」
不遠處,兩個人一起離開,喬御琛緩緩放下酒杯:「好了,今晚的酒局到此結束。」
霍謹之無語:「你不會是要去捉姦吧。」
「你說呢?」
「可是你找我出來喝酒的。」
喬御琛深邃一笑:「下次補上。」
他離開了,霍謹之也沒打算繼續一個人喝酒,索性就直接回家去了。
回到家,黎穗好奇的問道:「喬御琛娶了個什麼樣的人呀,見到了嗎?」
「見是見到了,不過隔的很遠。」
「什麼啊。」
霍謹之將晚上的事情跟黎穗說了一遍。
黎穗聽完,不禁搖了搖頭:「這個女孩兒一定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所以才會想到要跟自己的仇人合作。」
「哦?你又不認識她。」
「這跟認不認識沒有關係,你想想啊,一個女孩兒,花季年齡被關進監獄裡四年,她就算再壞,能壞到什麼樣子呢?再說,我也不是沒接觸過安心,那個女人,我不是很喜歡,我覺得,責任不見得都是那個女孩兒的,所以,喬御琛極有可能……會栽。」
「呵,」霍謹之挑眉一笑:「你倒是看的長遠。」
黎穗聳肩:「就是感覺唄。」
「行,那我就等著瞧瞧,你這感覺到底好不好用。」
周六早上,黎穗睜開眼的時候發現霍謹之不在床上。
她翻個身,抻個懶腰,看了看牆上的時間,八點了。
以前,她都是靠自然醒。
可是最近幾天也不知道為什麼,一旦睡著了,不靠鬧鐘就很難醒來。
想到今天還有運動會,她坐起身下床洗漱。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霍謹之跑步回來了。
她走到梳妝檯前,邊擦臉邊道:「這種日子,如果我是你,就不去跑步了。」
「哪種日子?」
黎穗透過鏡子裡看他:「你不會是忘了今天有公司組織的馬拉鬆了吧。」
「我當然沒忘,馬拉松跟晨跑沒有什麼關係?晨跑只是一種習慣。」
黎穗撇嘴,就他毛病多,在她看來,馬拉松和晨跑都是跑步,一樣。
兩人一起趕到公司的馬拉松起跑點的時候,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畢竟,總裁伉儷齊齊到場,也算是對員工的一種鼓舞了。
霍謹之帶著黎穗做了一下準備運動。
黎穗有些犯怵,也不知道為什麼,還沒開始跑呢,她就已經有些腿軟了。
她現在沒別的想法,就只想睡覺。
說來也奇怪,她一向失眠,最近卻總是愛睡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失眠的毛病日漸好轉的?她自己都忘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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