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被抓個現行?
也不知道這男人,要如何處置自己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都說,我不認識你!戲精附體,安盛夏深吸一口氣,現在,正是考驗她演技的時刻。
那你看到我,跑什麼?不是心虛,是什麼?
我吃飽了想運動,都不行?安盛夏冷哼,你家住海邊麼,管的這麼寬!
嗯,我的確在海城有別墅。
……
安盛夏,你故意裝失憶,無非就是想冤枉我。想著趁熱打鐵,宋九月這番話,自然說給權耀聽的。
權太太,你現在也學會撒謊,誰把你教壞了?想來想去,權耀也只能想到淼淼。
誰撒謊了?哼,就知道會這樣,就知道權耀會偏袒宋九月。
所以,她裝失憶,也不是沒道理!
如果宋九月只是耍小把戲,她也不至於用失憶騙人。
權耀,我剛才差點死了!咬牙切齒的說完,安盛夏氣憤的跑開。
才剛死裡逃生,休息了幾個小時而已,安盛夏卻跑這麼快,沒一會就眼冒金星。
權太太,你身體吃不消的。身後,男人只是邁著穩健的腳步,便能跟上她。
腳下機械般跑著,安盛夏哪怕身體不舒服,也沒停下。
終於累的不行,安盛夏這才剎住腳步。
卻不想,不盈一握纖細的腰肢陡然讓人扛在肩頭。
權太太,我信你的話,不過我們之間要算一筆賬。
……什麼?他要算什麼賬?
砰地一聲。
柔軟無骨的身子,就這麼被扔在寬大的雙人床上,安盛夏急迫的想要坐立起來。
迎面卻是男人頎長高大的身軀,那富有力道的手臂,死死抓緊女人的小手,高舉過頭頂,這是一種徹底征服的姿勢。
你……你要幹嘛?她覺得很不對勁!
失憶,好玩麼?年輕富有磁性的聲音,密不透風的竄入女人的耳膜之中,權耀似笑非笑。
……其實,還挺好玩的,只不過,安盛夏不敢應聲。
權太太,你玩我很有意思?他當時恨不得自己跳下海,好不容易救上岸的女人,卻用陌生的眼神去打量他,如果真的失憶,也就算了,居然是裝的,只是玩他,為了將他玩弄在鼓掌之間。
我不過是想,讓你對我再好一點,你至於麼,這麼較真,再說了……你也沒什麼損失。安盛夏翻了翻眼珠。
你覺得是我較真?果然,女人不能慣,越慣越混蛋,她現在就連欺騙都覺得理所當然,是不是忘記,他們之間是夫妻?
她還是不夠信任他。
所以才會覺得,哪怕危機到她的生命,他也會毫無保留的戰隊宋九月。
真是白疼她一場。
我還不是怕你,會袒護她嗎?當時,她雖然被救上岸,可差點就死了,她一點都不想聽他袒護宋九月,否則,她內心會很痛苦,很難受。
權太太,面對我的時候,你不需要用心計。?說罷,男人一低頭,咬住女人的嘴角,奪走她所有的空氣,壞心的想要讓她再次體會,失去氧氣是什麼滋味。
讓她只能不斷勾住他的脖子,求他給她呼吸的機會,饒了她。
而男人勾了勾唇角,沒再吻她,卻猛烈按住女人的大腿……
他盡情的攻城掠池。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兇猛,甚至算的上兇狠。
你要殺了我嗎?她只能發出破碎不堪的聲音。
早知道,裝一下失憶,要被這麼懲罰,她這是何苦?
男人不說話,只是用做的,就讓她足夠深刻。
大西瓜,你放過我,別這樣……
嗚嗚的哭著,安盛夏不斷推搡著他,甚至拍打他的後背。
然而這場帶著誘惑的懲罰,依舊在持續……
只是,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剛親密過,這個男人就變了!?變得冷漠。
甚至多看她一眼都不肯。
嬌滴滴的身子,被過分虐待之後,稍微一動就疼的厲害,安盛夏躺在床上,艱難的倒吸一口涼氣,他怎麼能這麼狠?
給你擦藥,不要亂動。也只是給她擦了藥之後,男人便換上乾淨的西裝,轉身離開。
吃完,提上褲子就不認,他這算什麼?
他還是,第一次這麼翻臉不認賬。
傻了眼,安盛夏在床上躺了一個上午,這才有精神下地。
卻只見楚天,安小姐,你可總算醒了,我安排車送你去公司。
他自己走了?
……楚天不知道怎麼回答。
好,我知道了。安盛夏自己開車,去了安氏。
沒什麼比暴富來的重要,安盛夏在一堆文件中垂死掙扎,終於熬到下班。
權少怎麼不來接你?沒想到,他也是三分鐘熱度而已。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秦聖這是信了,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氣氛怪怪的,是不是又吵架?
不是吵架。卻比吵架更難受,這是一種冷戰,安盛夏抓起車鑰匙,有種不要吃我啊,吃了就走,簡直不要臉!
你完蛋了,如果權少,都不想碰你,或者碰完你之後,就失去興致,我覺得,他已經膩味了……秦聖嘴裡,就沒一句好話。
秦寶寶,你也二十好幾了,拜託你先去破了自己可憐的小童子身吧!歪過腦袋,安盛夏不想再糾結權耀,直接開車回了老宅。
二嫂。
臉色若漂浮的枯葉,楚歌一直就在門口守著,眼看安盛夏,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死死按住車門,他被二哥帶去會所了,我怕他們找嫩模。
我不去。憑什麼讓她去找人?
他要是敢亂來……
我求你了,二嫂!
聞言,安盛夏嗤笑,楚歌,好歹我們當年也是校花級別的,不要為了一個男人,把自己鬧成笑話。
二嫂,我保證看一眼他就走!
好。那麼,她也去看一眼。
皇宮會所。
權二少在什麼包間?剛走進大廳,安盛夏就指名道姓的問。
不好意思小姐,這是顧客的**。
等下,你知道她是誰嗎?忽而一笑,楚歌指了指安盛夏,她就是權太太,不是你能得罪的。
……果然,那前台臉色頓變。
把鑰匙給我,還有,不要讓他知道。接到房卡,安盛夏便領著楚歌上樓。
1888包間。
門被打開的時候,所有人都是一愣,其中男男女女坐在真皮沙發上,倒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很打眼,就坐在中央位置。
握著高腳杯的手,微微一抬,男人聽見動靜,也側頭,看緊了安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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