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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有成和易慕付華出去跑了一趟,回來後,書院多了四十幾個新人。商士隱緊鑼密鼓地籌備著肥城斬首任務。淡雪驕去史湘雲那裡報到了。刀行帶著叫化兒、尼瑪等人赴任了。書院准主母柳瑩開始不務正業了。
二姐江小瑜說了,弟弟很忙,弟妹作為主母必須要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所以柳家姑娘連莊稼都不管了,天天被二姐帶著往護衛隊的營地跑,找刀行練劍。
這些天過得最開心的要數春風,以前捨不得離開的特工訓練室不去了,帶著他新到手的死鬼女僕遛彎。確切地說,是被女僕帶著練長跑。
以前春風和死鬼女人的速度相差無幾,但噓里噓庫呴升級為噓噓庫呴以後,春風耐力跑的速度就趕不上死鬼女人了。距離拉得遠了,春風會爆發瞬間八倍速追上去。但八倍速不是涼白開,想喝多少喝多少,用多了還是會累的。春風這時候就會喊:
「停下,噓噓。停一下,噓噓。」
死鬼女人就會停下,站在路邊喊:「咯咯咯……賤人。」
書院群眾路過的時候,聽到了會問:
「春風啊,是你要噓噓還是撲克臉女人要噓噓?」
春風解釋:「沒人要噓噓,我在喊噓噓。」
群眾很不理解:「那不還是要噓噓嗎?」
春風一指死鬼女人說:「她叫噓噓。」
群眾堅決不相信哪個女人會叫這個名,他批評道:「春風啊,不是我說你。人家好歹跟了你,你就該愛著,該護著。哪有這麼作踐自己女人的?叫啥名字不好,叫噓噓。」
春風辯解道:「她不是我女人。」
群眾說:「不是自己的女人就更不能作踐了,就因為人家長了張殭屍臉,你就這麼欺負她?難怪她罵你賤人。」
春風突然覺得手好癢,好想打人。但他想到一萬字的檢討書,價值一萬字的一巴掌,忒貴了,他捨不得。他無力地放棄了辯論,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對方對女僕長相的評價上,說:
「別說我家噓噓殭屍臉撲克臉,她很漂亮的好不好?」
「還說不是你女人。」群眾得意地說:「算了,你賤也好,她噓噓也好,都是你的家事,我操這個心幹啥?」
群眾擺擺手,走了。
也有好心的群眾勸他把自己女人的名字改一改,噓噓實在不好聽。
春風不是不想改,但噓噓的名字不是他起的,是先生告訴他的。先生告訴他,可以叫噓噓庫呴,他嫌麻煩,省了兩字。他發現,叫噓噓的時候,女僕最聽話。
為啥呢?因為皮皮鬼噓噓庫呴的虛榮心。每當春風一喊噓噓,皮皮鬼噓噓庫呴就覺得自己是皮皮醬噓噓了,可以同佩姆和達魯比肩了,特別配合。
不管怎麼樣,書院的群眾都認定噓噓是春風的女人。春風解釋那是他的女僕,沒人信。先生都沒有一個女僕,他師傅商士隱也沒有,春風憑啥有?
春風懶得解釋了,愛咋咋吧,反正他天性喜歡壞壞的女人,書院裡他就中意王蓓蓓一個,其他姑娘誤會就誤會了。眼前的女僕還是挺稱意的,咯咯咯地叫他賤人,蔫壞蔫壞的。
春風也想讓死鬼女僕喊主人,過把主人癮。女僕到手的第一晚,春風不斷做著口型,教女鬼侍學說「主人」。死鬼女人拼命點頭。春風懷著期盼等她開口,等來的卻是「咯咯咯……賤人」。忙乎了一晚上,他放棄了。喊啥不要緊,只要認自己這個主人就好。
春風曾經向先生提出過這樣一個問題:為什么女鬼侍會認自己為主。駱有成也說不太好,他和噓噓庫呴交流過,噓噓庫呴說喜歡春風的是死鬼女人不是它,它覺得死鬼女人執念深重,一門心思想親近這個男人,它拗不過她。
噓噓庫呴說的是實話。龔玉琳穿著第一任皮皮鬼時,就對春風說了「好賤」。第一任被火燒了以後,龔玉琳在沙灘上被春風蹂躪,期間換了無數任皮皮鬼,但每次都能準確無誤地喊出「好賤」、「賤人」。這是其他鬼侍做不到的。
為此,駱有成專門做了個實驗,當龔玉琳是一具屍體的時候,大腦空空如也,貨真價實的死人。只要皮皮鬼一上身,龔玉琳的殘存意識似乎就回來了,尤其是看到春風喊出賤人的時候,駱有成捕捉到了她愉悅、眷戀和哀怨的情緒。這哪裡是死女人,分明是遇情郎而不得的懷春少女。
駱有成得出的結論是:不是皮皮鬼特殊,而是死鬼女人特殊。也不知道死鬼女人把殘存意識藏在哪裡的,反正駱有成找不到。
駱有成對春風說,完了,你被死鬼纏上了。駱有成原本想說「愛」的,擔心引起春風的不適用了「纏」。春風問為什麼。駱有成反問春風是不是和龔玉琳有過親昵舉動。春風不記得了,畢竟當時遊艇上女人不少,記臉不是他的強項。
春風對被死鬼女人惦記沒有擔心,反正是自己的女僕,又不是老婆。他天天被女僕帶著長跑,也不忘教她不能隨便咯咯叫,不然出任務的時候容易壞事。死鬼女人每次都用「賤人」答覆他。直到第三天下午,春風坐在路邊休息的時候,死鬼女人突然說:
「做任務……不咯咯,平時……咯咯。」
這是春風第一次聽自家女僕說除了「好賤、賤人」之外的詞,而且還是對自己的承諾。他高興地圍著女僕蹦跳著,此時女僕成了廣場中央的火堆,而他是個快樂地跳著鍋莊的人,他為自家女僕的貼心懂事而自豪。
兩位書院群眾看到了,一位說:「春風這是真愛啊。」
另一位說:「兩人形影不離。」
一位說:「那姑娘模樣倒是周正,可惜是撲克臉,太冷。」
另一位說:「小聲點,春風不愛聽撲克臉,愛聽噓噓。」
一個關於春風噓噓的甜美愛情故事開始在書院流傳,故事的源頭是自媒體大神徐嬸嬸、半分鐘女王以及新銳何賽花。
何賽花從自己未婚夫那裡多少聽到了有關噓噓的來歷。逢哥兒不敢說得太多,更不敢說自己虐過噓噓,只說了春風一遍又一遍蹂躪噓噓。可能是怕嚇著自己的未婚妻,他沒說噓噓是個死鬼女人。江夏的親歷者這會兒都在肥城呢,沒人來補充說明。所以補全的故事任務落在了聰明機智的何賽花身上。
「春風不巧看到敵營美女噓噓,惱羞成怒的美女和春風打了起來。美女不是春風的對手,被春風按在地上摩擦一萬遍啊一萬遍,一不小心擦出了火花。兩人因恨生愛,因怨結親。春風和美女都忘不了讓他們相遇、相殺、相知、相愛的噓噓一幕,因此一個叫對方噓噓,另一個叫對方賤人。」
何賽花唾沫飛濺地完美詮釋了噓噓和賤人兩個名字的由來,絲絲入扣,入情入理。就連自媒體界的老一輩徐嬸嬸和半分鐘女王都為之嘆服。
故事傳到春風耳朵里,春風竟覺得故事極美。假如有人把這樣一個劇本拍在他面前,讓他做戲中的男主角,他是肯定願意接的。春風認為何賽花在成衣部做女工很委屈,應該去當作家。故事的主角對故事滿意,自然不會去更正和解釋什麼,春風噓噓的愛情故事也就被固化下來。
也就負責生產勞作的普通民眾有閒心聊春風的八卦。書院的大佬們都在為肥城之行緊張籌備著。比如大老闆水岸先生駱有成,終於搖響了托尼哥在腦子裡留下的服務鈴。
招來的「侍者」不是托尼,是廣旭。廣旭抱怨道:
「不響鈴,托尼不准我來打擾你和瑩瑩的二人世界,我記得圖紙都差點忘了,這些天每天都要鞏固一遍。」
「什麼圖紙?」
「蜂巢天幕。」
「幹啥用的?」
「相當於能量護盾。」廣旭說,「我想著吧,你在外面打拼,總得有個穩定的大後方,蜂巢天幕抵擋百萬噸小型熱核武器應該沒有問題。」
真是瞌睡來了有人送枕頭,駱有成興奮地說:
「很了不起了,我看過一個資料,說毀滅性武器在田園牧歌時代都被銷毀了,科技重啟的幾十年裡,沒聽說哪個國家重啟核武器研究。這個天幕足夠用了。」
廣旭說:「話是這麼說,但熱核武器的技術儲備是有的,有心人重新把它撿起來不算難事。算了,也不杞人憂天了,地球上沒多少人了,估計也不會有誰那麼喪心病狂。」
蜂巢天幕的結構比反重力裝置簡單了許多,駱有成在繪圖室里坐了一天。史湘雲欣喜若狂,他正在為提升書院的防護等級發愁,小弟就送來了外星黑科技。
駱有成忙完了繪圖工作,才向廣旭說明了自己拉鈴的意圖,他想知道,如何保護沒有心門的普通人的意識不受侵犯?要營救一個靈魂,如何把它帶走?
廣旭是預言師兼程序猿,回答不了這個問題,悶了半晌說,我回去問問。駱有成說在線等,很急。廣旭乾脆利落地走了。
駱有成等了小半天,也沒等到廣旭或者托尼。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後半夜的時候,一股強大的意識降臨,把他從睡夢中驚醒。
「是我,李想。」九少爺的聲音在駱有成的意識中響起。
駱有成立刻進入自己的意識海,驚喜道:
「老師,怎麼是您來了?」
「莽撞的小子,我怎麼敢不來?怕你用腦袋撞石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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