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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錫以力量稱霸軍中,除了普通刀槍的訓練,對部下的力量格外重視,但是在秦楚看來,士兵力量的練習應該建立在優質的伙食上,整天喝稀粥吃榨菜,士兵的身體素質跟不上,力量也就無從談起。大筆趣 www.dabiqu.com
王獻有十幾個老部下跟隨秦楚,這些老兵對新兵就像老貓戲耍老鼠,把新兵們折磨的死去活來。秦楚沒有制止老兵訓練新兵,他不是完人,對軍隊的訓練也不熟悉,更不能把後世現代化軍隊的那一套往古代軍隊上硬套。
士兵們熱火朝天的訓練,突然有哨兵找到了秦楚報告范雲龍來軍營。
范總兵來軍營?秦楚讓士兵繼續訓練,帶著幾個把總迎接范雲龍。
范雲龍不擺架子,只帶了幾個家兵在狼爪營的門口等待秦楚,遠遠看見秦楚走來,他並沒有打官腔在原地等秦楚過來晉見,而是主動的走上前和秦楚打招呼。
在他的身上秦楚看到了久違的親和感。「總兵大人來狼爪營事先和我說一下,我好安排。」
「安排什麼?軍營的物資緊俏,你狼爪營又能拿出什麼好東西招待我?」范雲龍故意虎著臉。「秦千總,你要儘快把狼爪營帶出來。」
「是」對范雲龍的命令秦楚絕對服從。
「從今天開始,你狼爪營的駐地在南門,金侍郎和柳大人在南門給你們劃出了塊地,以後協同吳將軍守衛南門。」范雲龍讓秦楚狼爪營去南門,秦楚表示立即搬營,太陽下山前全軍一定駐紮在南門附近。
得到了秦楚的保證後,范雲龍去其他各營安排軍務。他走後,魏叔夜一張老臉拉的老長,雖然秦楚秘密的給了他五百兩白銀,成功的收買了他和狼爪營部分將士,但這次他有些不滿,和秦楚訴苦。「千總,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馬錫,王獻和屠夫三人有些好奇他,不顧三人的眼神,魏叔夜硬著頭皮說出了心裡話。
「我看總兵對我們狼爪營還是不放心,南門城牆矮,清軍在南門至少有一萬人,吳遠又是個出名的兔子腿,大人,咱們可不能去做炮灰。」
范雲龍讓狼爪營移師南門,秦楚就有些不快,但還是應了下來,被魏叔夜這麼一說,秦楚茅塞頓開,他雖然為狼爪營的千總,立下了赫赫戰功,但身份是客軍,仍舊就被擠出義軍的高層,狼爪營作為一隻單獨的軍隊,也被其他諸營排斥。
「不要有怨言,魏叔夜,一會你和我去南門會一會吳參將。」秦楚突然發現聆聽陽和漁夫不在,讓王獻通知他倆的這個局和工兵營負責搬家,說是搬家,其實也就是把帳篷從北門報道南門。幾百士兵排成長龍,一些百姓也主動加入,幫助狼爪營搬家。
秦楚回到了帳篷中,看了看銀子。還有兩千白銀,咬咬牙點了五百銀子,帶上二十個親兵,和魏叔夜忙著去南門拜訪吳遠。
參將吳遠是義軍中的僅存的兩個參將之一,另一個是邱意濃,他這個參將有兵馬兩千,不過八成都是些無戰鬥力的農戶。
范雲龍讓他駐守南門,一肚子意見,卻又不敢當著金聲和范雲龍的面頂撞。上午范雲龍和他說秦楚的狼爪營要來協助防守南門,他心裡想的不是和秦楚齊心協力守住南門,想的卻是怎樣把狼爪營頂在前面。
作為前明軍的一個千總,他的一千多部下都丟在了北方,帶著幾十個殘兵敗將投奔金聲,當即被任命為參將,他敢於繼續抵抗清軍的入侵,卻也有舊軍閥的守舊思想。
秦楚在吳遠的軍營求見,吳遠耍夠了架子,他是參將,比秦楚高了幾級,居住的營房在南門的一片民宅中,卻把士兵們布置在南大門城門,占據了這其中一間最大的院子,院子的主人早就沒了蹤影,他就把指揮部設在大院中,這裡光線好,住的舒坦,還有一隻一百人的衛隊保衛他的安全。
讓秦楚在院子外等了一個時辰,才悠悠的讓家兵打開門迎接秦楚。
秦楚怒在心裡,表面仍舊平靜如水,魏叔夜一張嘴嘟得老高。家兵按照吳遠的吩咐故意刁難秦楚。「秦千總,您一人進去就可以了,其他人還在外面怪怪的等候。」
秦楚說了聲好,突然一個高抬腿,家兵被踹出幾米遠,直接把大門撞翻了,吳遠的衛隊看見家兵被踹飛,緊張的拔出武器作勢要砍上來。
我看誰敢?秦楚長槍從右手劃出,閃過一道銀光直接殺了進去,魏叔夜早就忍耐不住,帶著二十個親兵嗷嗷的沖了進來。
吳遠還在房間裡等著看秦楚的出醜,卻不想秦楚卻主動打上門。
一個把總提著大刀,朝著秦楚劈頭蓋臉就砍,秦楚長槍在把總的額前虛刺,把總收回大刀將長槍擋住,秦楚卻直接將長槍往下,直刺他的心口,嚇得把總急忙回撤。
撤?秦楚的雙腿像一個彈簧,猛地蹦了出來,將長槍拋向高空,一個勢大力沉抱摔,長槍落下的時候,把總被甩出去三米遠。趴在地上痛的昏了過去。
「吳遠,給老子出來。」秦楚早就有對策,聽魏叔夜談起吳遠的性格,對付此人要雙管齊下,又要拉攏又要給棒子
他讓聆聽陽和漁夫搬家,大軍在南門和吳遠的住宅之間紮營,數百個帳篷密密麻麻的在吳遠軍營後方,隱隱的將吳遠和他的部下隔開。
漁夫布置軍營的時候,聆聽陽集中全部的弓箭手和三眼銃,在營地前準備就位,誰敢衝上來,誰就會被射成馬蜂窩。
馬錫和屠夫的兩局士兵在吳軍兩側,吳軍敢衝上前就隨時從斜側殺出。
吳遠故意把秦楚晾在外邊,還自以為是給秦楚點顏色看看,軍中是將軍上下級關係的地方,其實是在給秦楚布置的時間。等王獻帶著第三局士兵全副武裝沖了上來,一頓刀子下去,吳遠的衛隊識趣的把兵器仍在了地上,抱著腦袋一個一個的魚貫而出。
吳遠身邊只有幾個家兵,他們緊張看著秦楚,這個殺神要什麼?是要內訌嗎?吳遠有些顫抖的問道:「秦千總,這是為何?」
「吳將軍,打擾了,這外面太陽熱,還是去房間談一談。」吳遠的親兵被秦楚下令拉出去,站到院子外,被王獻喝令在牆角蹲著,丟盡了面子。
吳遠被秦楚逼到了房間內,房間內有幾個衣衫不整的女子,看的秦楚直皺眉頭,讓衛隊把房間其他東西都扔出去,不多時整個房間只剩下秦楚和吳遠。
所有人都在門外守候,沒有秦楚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吳遠本想殊死一搏,但是看了看秦楚的體格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秦楚沒有洋洋得意,反而是很普通的口氣和吳遠交談:「你這房子有些大啊?我看啊,缺了些東西。」
「這。。。你究竟要幹什麼?」吳遠摸不准秦楚要對他做些什麼,秦楚給他的印象是狠,一個很眥睚必報的狠人。
秦楚聳了聳肩膀,看來高估了此人,決定把五百兩銀子減半送給他。
「覺得這房子缺了點銅錢味,我給你準備了些東西,吳將軍要不要看看?」秦楚對外拍拍手,衛隊士兵扛著兩箱銀子,每箱銀子二百五十兩,秦楚讓衛兵抬出去一個箱子。
「打開看看,這些都是你的。」
吳遠猶豫的打開了箱子,一看,都是白花花的銀子,這銀子的顏色真好看,吳遠都不記得他多少天沒有領到過軍餉,在北方部下也是因為幾個月沒有領軍餉,導致軍心潰散,被大順軍和清軍一頓沖就被擊潰。
「這些都是給我的?」
「對,都是給你的,只要你願意和我一起,剛才搬出去的箱子也是你的。」秦楚笑眯眯看著吳遠,看的吳遠心裡直嘀咕。
吳遠慢慢從緊張的情緒中緩過來,他試探地問道:「秦千總,我還是有些不太懂,你的意思是?」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和你說說南門的守備。」
吳遠眼珠子轉了轉,心想姓秦的就有這麼關心南門,不過是一介客軍罷了。
「南門啥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點人沒啥大用,你也看到了,被你的人一頓砍就繳械投了,你讓我怎麼守?」
他說的倒也沒錯,衛隊是他最精銳的部下,面對秦楚的一個局的圍攻,輕易的把主帥給出賣,這樣的部下實在是難以讓人放心。
雖然吳遠部下戰鬥力低下,秦楚卻沒有因此小瞧他,他的狼爪營部分士兵也和一樣,戰鬥力不強。
清軍和義軍戰鬥戰損達到不可思議的比例,清軍披甲人以一敵十,更不要說比披甲人更強悍的旗丁,所以秦楚沒有嘲諷他的部下。
「吳參將,我對你的人沒有興趣,暫時只想守住太平府,我等追隨侍郎大人復大明江山,可是韃子的死敵,其他人投降或許有條活路,可我們投降了人家還不接受,倘若南門失守,你我雖然有幾千人馬,還可以在巷子裡打一打,拖幾個清兵一起去死,就這樣比其他人,也只是多活一柱香時間。」
城牆一旦被攻破,幾萬人都要死在這裡,吳遠當然不願意看到這個結局,他有些迷茫,清軍來去如風,幾十年裡大明的精銳被清軍一點點的消滅,南方明軍的實力比起邊軍差的比較多。
「那秦千總想怎樣?你的狼爪營比我營官兵著實強些,可在和清軍比起來,還是差太多。」吳遠恢復了些許正常,他從一個軍隊的指揮官高度來看,清軍實力遠遠強於明軍。
明軍中也有少部分可以和清軍相媲美的軍隊,可這些軍隊在十幾年的征戰中因為各種指揮失誤,都斷送在關外。
秦楚讓衛兵端來了椅子,和吳遠暢談清軍的作戰方式,因為清軍中有大部分前明軍,他們在清軍麾下前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能量,讓南方明軍和農民軍屢屢吃虧。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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