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又變的平靜下來了呢~」
信濃號閉起眼睛感受著迎面吹拂過來的海風,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隨後緩緩地走到了戰艦的艦首位置,扒在護欄上向遠方的大海望去,在感受海風的同時自己的思維也隨著海風飄蕩向了遠方。
離島站起身來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望著信濃號的身影微微一笑隨後默默的走到了信濃號的身後,伸手輕輕拍了拍信濃號的後背問道:「我的旗艦在想什麼事情呢,這麼認真,不去看看你家傲嬌的小女朋友嗎?」
信濃號聞言不由自主的苦笑了一聲,隨即搖著腦袋說道:「大人您又在開玩笑了,如果我和德意志真的是那種關係那可就好了,但是德意志她似乎對我好想還是有所牴觸的樣子。」
「哈哈哈....信濃號你還真是一隻遲鈍的船呢......」離島聞言不禁用手扶著信濃號戰艦的護欄彎著腰大笑了起來:「德意志那隻傢伙明顯是在傲嬌好吧,其實他心底絕對是十分喜歡你的,只是礙於面子薄不好意識說出來而已。」
「是這樣子的嗎?」信濃號聞言地下了腦袋,回頭看向遠處艦隊中那艘剛剛修好有被自己「不小心」誤傷了的海霧戰艦,目光中露出了些許深思的表情:「大人,我這樣做對於德意志來說是不是太過於不公平了一點?」
離島歪著腦袋看了信濃號一眼,隨後順著離島的目光向德意志所在的方向看去,當看到還處在搶修狀態中的德意志號海霧戰艦,離島的目光中了露出了恍然的表情,隨即微微皺起了眉頭:「從做法上來講確實是有些過分了,但是從結果上來講也算是達到了預期的結果,嘛其實我覺得如果你不想讓德意志離開你的話,或許並不需要這樣做,以你和德意志之間的關係,只要坐在一起講明白的話,德意志應該會答應你的要求的,能用交流解決的問題,儘量還是通過交流去解決吧,畢竟利用武力去解決問題,可是有幾率產生相反的結果的。」
信濃號聽到離島的話後遲疑了片刻,隨即低下頭沉思了起來,自己和德意志之間的關係,可以通過交流來解決的話,那麼....信濃號目光中閃過了一抹遲疑之色,隨後有些猶豫得看向了:「大人,信濃號有一件事情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離島看著信濃號猶猶豫豫的表情,臉上閃過了一絲好笑的目光,隨後沒好氣的在信濃號的後背錘了一拳:「我都說過了,我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是盆友,而非上下級之間的關係,有什麼想法都說出來吧,朋友之間不就是應該有話直說的嗎?」
信濃號遲疑了片刻,隨即向離島鞠了一躬,誠懇的說道:「既然如此,那麼信濃號就冒犯大人您了。」
「我都說了,沒有別船的話就不必再對我使用敬語了,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要不然作為朋友的我可就要生氣了哦!」離島一邊說著一邊裝出了一副非常生氣的表情,看那模樣,仿佛下一秒就要發火了似的。
「那好吧,離島大......姐......」信濃號看到離島的表情之後只能無奈的點頭答應了離島的要求,不過剛一張口就差點再次使用敬語,不過好在信濃號及時發現了離島臉上表情的變化,隨後十分機智的改變了自己的言語,這才免過了離島的訓斥。
雖然信濃號一隻比自己高出一頭的御姐稱呼自己為大姐這樣的場景有些滑稽,不過看在信濃號沒有再用敬語稱呼自己之後也便沒有再關心那麼多,畢竟大姐什麼的雖然聽起來是有些彆扭,但是比起大人什麼的要好聽多了不是嗎?
見到離島並沒有對自己生氣之後信濃號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隨後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注視著離島,試探性的說道「大......姐,我想說的事情是關於您和總旗艦之間的事情.......」
離島聞言臉上露出了一抹驚訝的表情,隨後饒有興趣的看向了信濃號,隨後說道:「關於我和妹妹之間的事情,信濃號你有什麼看法嗎?沒事的說出來吧,朋友的建議我當然是會好好聽取的,安心啦,我不會給你穿小鞋的。」
「那離島你會不會不給我穿小鞋翻過身給德意志穿小鞋啊?」信濃號聽完離島的話後原本就有些忐忑的內心頓時變得更加忐忑了起來,隨後目光有些閃避的看向比自己矮了一頭的離島。
「.......」離島聞言頓時露出了一副尷尬的表情,怎麼感覺自己在信濃號的心中是經常給別人穿小鞋的那種船呢,難道說自己的形象就那麼的糟糕嗎?好像自己在海霧艦隊的面前一隻表現的很寬容大度的好吧?
「安啦安啦,我聽起來是那么小氣的船嗎?你就放心大膽的說吧,我保證不會做那種只有小人才會去做的事情的啦!」
聽到離島堅定的保證之後,信濃號最終還是猶豫了好久,隨後長嘆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有些忐忑不安的心情,隨後小心翼翼的說道:「離島大人之前不是說,如果能用語言解決的問題,那麼儘量不要用武力去解決的嗎?那......大人啊不對,大姐和總旗艦之間的關係,應該是最親密的姐妹了吧,為什麼不能和總旗艦還有哪位叫做港灣棲姬的船坐下來一起談談呢?聽大姐之前的講述,信濃號覺得那艘叫做港灣棲姬的船並不是什麼壞船的樣子。
而且離島和總旗艦之間的關係,不還是離島大姐自己猜想的嗎,至少港灣棲姬和總旗艦並沒有親口承認出軌的這件事情不是嗎?萬一這件事情是一個誤會怎麼辦?」
離島聞言張了張嘴巴,隨即也不由自主的緊皺起了眉頭:「這個.......如果她們全部都有意不想告訴我這件事情,就算我去問了,她們也不會承認的不是嗎?而且他們都已經有了孩子了,怎麼可能沒有一腿。」
「可是,那個孩子並不能確認就一定是總旗艦和港灣棲姬的孩子呀,萬一那隻艦娘是港灣棲姬和總旗艦一起撿來的呢?」信濃號皺著眉頭將自己的假設向離島訴說了起來。
「撿回來的孩子嗎?」離島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略微思考了片刻之後,有些遲疑的不確定的說道:「應該不會是撿回來的孩子吧,就算是撿回來的孩子,那她們對於那孩子的待遇也實在是太高了一些,這在哪個等級森嚴的深海之中是絕對沒有可能的,弱者在深海艦隊中始終沒有地位,無論你長的多好看都一樣,沒有實力在深海艦隊中始終是炮灰,深海棲姬是絕對不會那樣對待一隻花瓶炮灰的。
而且那隻艦娘同樣擁有著深海棲姬級別的實力,這樣的實力如果放在外面絕對是能夠拉起一大幫深海艦娘組成自己的深海艦隊的存在,這樣的艦娘除非是遇到特殊的事件,否則的話是絕對不會加入任何一隻擁有深海棲姬的深海艦隊的!所以不管從什麼角度上來說,那隻艦娘的存在都指向了一點,那就是港灣棲姬和我妹妹的私生子,應為只有深海棲姬和深海棲姬一起生下來的孩子才會一身下來就擁有深海棲姬的實力。」
信濃號聞言臉上頓時閃過了一絲遲疑的表情,隨後咬了咬嘴唇說道:「如果那隻艦娘並不是大人所說的那樣,而是那隻叫做港灣棲姬的深海艦娘真的從外面撿回來的,剛出生的深海棲姬呢?如果那隻深海棲姬是真的撿回來的,那麼作為艦隊總指揮的港灣棲姬也一定會對那隻艦娘十分疼愛的吧。」
看著離島依舊緊鎖眉頭,無法做出判斷的表情,信濃號想了想之後隨即有接著說道:「如果,我們的艦隊在海邊撿到了一隻野生的剛剛覺醒心智,或者艦隊中新覺醒了一隻擁有自我意識而不是受約於最高指令的海霧戰艦,並且有著和我一樣強大的戰鬥力,相信離島大姐應該也是會非常樂意的將這隻海霧戰艦吸納進我們的艦隊,並且也會想關心我和德意志一樣關心那隻戰艦吧。
如果那隻深海棲姬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們......」
離島頓時皺起了眉頭,信濃號剛才說過了話,離島當初也曾經這樣想過,不過後來都被離島給否認掉了:「不不不,我還是覺得那隻艦娘是妹妹和港灣棲姬的私生子,在看到那隻深海棲姬的一瞬間我心中的第六感便已經告訴了我,對於一隻深海棲姬來說,第六感可是非常準確的東西,甚至比起雷達來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在戰鬥之中那種第六感可是無數次的將深海棲姬們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我對於自己的第六感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信濃號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遲疑的表情,隨後用離島剛好能夠聽錯的聲音小聲嘀咕了起來:「可是,大姐你的第六感......在飛羽和夢蘿那兩隻艦娘身上已經失靈過一次的說。
你之前還曾猜想過飛羽和夢蘿兩隻艦娘都是企業號和總旗艦大人的私生子,並且還列出了那麼多的理由,但是後來企業號一出來,一瞬間就將離島你的猜想全部的否認掉了,這說明離島大姐,你的第六感.......」
離島聞言張了張嘴巴,想要反駁些什麼,但是好長時間過去額,離島卻是沒有說出半個字,信濃號所列舉的例子自己完全沒有半點選擇的餘地,畢竟**裸的現實就如同一記重錘一般狠狠的敲打在離島的胸口,宛如一塊沉重的大石頭一樣壓得離島喘不過氣來。
想起自己當初信誓旦旦的言論,離島便頓時臉上的臉皮都快有些掛不住了。
如果事情真的和信濃號說的一樣,那麼自己豈不是......離島一邊想著額頭上情不自禁的冒出了一大批冷汗,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轉身看向了遠處的海面,但願這樣的猜測只是一個猜測永遠也不要成為現實就好。
不過事情就是那麼的出乎船的預料,只不過現在的離島還並不知道而已。
見到離島沉默,信濃號隨後又向離島建議到:「離島大姐,正如你所說,有些事情還是應該用談判來解決的,如果事情繼續這樣發展下去的話,隨著我們和深海艦隊的進一步火拼,我們和深海之間的關係和會變得越來越糟糕,最終即便知道事情的起因是一場誤會,最終也都會演變成為不死不休的死敵,就像艦娘和深海之間的關係一樣不死不休,當然深海和艦娘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應為什麼而對立的這我就不知道了。
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逞事情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之前,先把事情的緣由搞明白為好,以免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離島聞言嘆了一口氣,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就算信濃你現在這麼說也有些晚了,我們之前可是將深海艦隊差點覆滅掉,仇恨的種子已經被種下來了,我們和深海之間的關係......」
「或許我們和深海之間關係還能有所轉機,離島大姐你可是也是深海棲姬啊,而且之前可是和港灣棲姬關係很好的不是嗎,再加上您和總旗艦的關係,進行一場平等的交涉應該並不困難,再加上我們海霧艦隊在和深海的交鋒中現在處於上風,有著絕對的話語權,如果我們向深海艦隊拋出和平的橄欖枝,我想元氣已經大傷的深海艦隊應該不會拒絕才對,畢竟再打下去只要我們找到深海艦隊的基地,一鍋端是必然的結果。」
離島聞言沉思了片刻,隨後認同的點了點頭,不過隨即又嘆了一口氣:「說的有道理,但是我們找不到深海艦隊的藏身地點,就算想和港灣棲姬和談......我也......」
信濃號聞言皺了咬了咬嘴唇隨後遲疑的說道:「我是有一個辦法,不過.....可能有點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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