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給夢蘿任何喘息的機會,離島乘著夢蘿愣神的一瞬間揮舞起手中的長鞭便向夢蘿打去,轉瞬間便已近是十數鞭落在了夢蘿的身上。
夢蘿這下才從那增幅感官的藥物震驚中回過神來,連忙側身躲開了離島的鞭笞,在揮出去的鞭子落空之後,離島並沒有像之前一樣繼續揮動鞭子,反倒是收起了手來帶著微笑看向了夢蘿。
「小傢伙,怎麼樣海霧艦隊的特效藥效果還不錯吧?如果不想繼續受苦的話,就乖乖地將深海艦隊的藏身地點告訴我,剛才那隻想你打一個招呼,重頭戲還沒有正式上場呢,我希望你能夠做一艘明白船。」
在離島收齊鞭子的那一刻,夢蘿頓時環抱著自己的雙膝咬著嘴唇,雙眼之中隱隱閃動著一抹淚光,對於一直縮在帝**事基地中沒有受過什麼傷害的夢蘿而言,即便是離島已經控制過力道的抽打也依舊讓夢蘿感到了一陣陣痛楚。
不過即便如此,夢蘿也並沒有絲毫想要出賣深海艦隊的意思,回身看了看被掛在豎立床鋪上的飛羽一眼之後,夢蘿最終咬了咬嘴唇目光堅定的看向了離島。
「想都不要想,夢蘿可是守信譽有節操的艦娘,夢蘿絕對不會做出出賣戰友的事情的,像你這種對曾經的戰友下黑手,為了地位權益而拋棄朋友的船渣是不會理解這種感情的!」
離島聽完夢蘿的話後,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絲不快,明明是港灣棲姬先背叛自己搶走了自己的妹妹,什麼叫做自己背叛戰友,一想到維修棲姬那副微笑的表情,離島的心中便是一陣不由自主的來氣,下意識的便狠狠的揮出了手中的皮鞭,不過在皮鞭揮出去的那一刻,離島卻猛然間驚醒,現在跪坐在自己面前的這隻艦娘並不是港灣棲姬,而是一隻與這件事沒有任何關係,並且還和自己的妹妹維修棲姬關係匪淺的艦娘。
一時間離島的額頭不由自主的滲出了一道冷汗,瞳孔也不經驟縮了起來,即便離島已經已經收回了揮出去的鞭子,但是在鞭長效應的影響下,鞭子的一頭還是兇狠的向著夢蘿飛去。
好在夢蘿眼疾手快,身手敏捷的在鞭子揮出的瞬間變做出了閃避的動作,這才讓鞭子沒有擊中自己,鞭子的一頭險之又險的划過夢蘿的面頰,餘威不減的落在了夢蘿腳下的地板上,發出了一陣刺耳的鞭吟。
離島看著躲過一劫的夢蘿心中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鞭子這種地打人確實疼了一點,還好剛才夢蘿躲過了這一記鞭笞,看來自己得換個工具了,離島一邊想著一邊將手中的鞭子收了起來,轉而在鐵架台搜尋了起來,不一會兒便眼前一亮,從鐵架台上拿來了一隻帶有固定手腳位置的座椅。
「哼,既然你不肯回答我的問題,那麼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在這間審訊室里,還沒有人能保守住自己的秘密。」
離島一邊說著一邊向夢蘿走去,居高臨下的將椅子放在了夢蘿的面前,夢蘿頓時皺著眉頭向後退了半步,咬了咬嘴唇皺著眉頭呵斥道:「你要做什麼?」
離島頓時裝出了一副病態的笑容,一邊誇張的笑著一邊伸手撩起了夢蘿的下巴:「當然是教育一下我不聽話的小女奴了啊,來這是為你準備的專屬座椅,我覺得你最好還是自己乖乖坐上去為好,這樣能夠少吃一些苦頭。」
夢蘿頓時咽了一口口水目光中閃過了一抹驚慌的神色,以檢查艦體為由偷偷觀察過飛羽資料庫,並將其中的知識全部複製了一封的夢蘿,作為一隻速成老司機,夢蘿心中那一抹屬於老司機的直覺告訴夢蘿,如果自己真相信離島的話乖乖坐在那把椅子上,那麼自己才是真的傻,在這種時候,最真確的做法就應該是寧死不屈。
你不是想要從我口中了解深海艦隊的訊息嗎?想讓我座那把椅子我不干,除非你能殺掉我,但是你捨得嗎?
在經歷了不到0.1秒的思考之後,夢蘿果斷露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絲毫不顧形象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反正這裡只有離島和飛羽兩艘船,飛羽還暈厥了看不到,不用擔心自己威嚴的問題。
「夢蘿不要,想要夢蘿乖乖就範,痴心妄想,夢蘿絕對不會向邪惡勢力低頭的!」
離島聞言眉頭一挑,伸手便拉起了夢蘿的胳膊,一邊強硬的將夢蘿往凳子上拉扯,一邊語氣絲毫不帶迴旋的餘地道:「這可由不得你來選擇!」
雖然夢蘿單挑起來自知勝不過離島,但是在不動用艦炮的情況下,夢蘿自認為就算是再來十個離島自己也不會眨一下眼睛,畢竟自己的本體可是能夠舉起75萬噸級別戰艦(姐姐飛羽號海上要塞)的維修補給要塞,載重量好歹超過了三位數,後面還要加萬噸級計量單位,單挑起一隻宅在海霧艦隊中長時間沒有經歷過戰鬥的深海棲姬來說簡直不要太輕鬆。
就在夢蘿自信滿滿的打算和離島來一場壓倒性的碾壓式戰鬥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戰鬥並沒有直接想想中的那麼簡單,雖然在力量上面夢蘿卻是是略勝一籌,但是離島的戰鬥技巧卻並沒有絲毫的疏遠,應該說至少對於夢蘿這之戰鬥意識同樣不怎麼豐富的艦娘而言是這樣。
好幾次夢露都險些被離島利用戰鬥技巧上面的優勢打倒在地,不過對於力氣比自己打,怎麼都搬不上椅子的夢蘿而言,這樣的小略勢並沒有多搭關係,畢竟自己的目標本來就不是什麼打敗離島,而是保護自己的貞操不被奪走罷了。
在與夢蘿糾纏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結果之後,離島自然也感到了一絲疲憊,隨即皺著眉頭與夢蘿這隻艦娘拉開了距離:「你這隻女奴居然這麼不聽話,看來必須給你一些顏色瞧瞧了。」
夢蘿聞言不自主的露出了一副輕蔑的表情,高高的仰起腦袋用挑釁的眼神看向了離島:「來呀,誰怕誰啊,到底是誰給誰顏色還不一定呢!你打不過我吧?沒辦法我就是這麼強大,夢蘿奉勸你還是放棄吧,你是沒有機會贏我的!」
離島聞言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節奏之後,隨即將深邃的目光投向了還在嘚瑟的看著自己的夢蘿,臉上頓時閃過了一抹微怒的表情,沒想到自己時間長不運動,居然被一隻蠢蘿莉艦娘給小瞧了,看著夢蘿那副欠扁的表情,離島頓時將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心中不免生出了幾分不快。
自己作為曾經拷問組的幕後**oss,還不相信治不了你一個毛頭小丫頭片子,離島看向夢蘿的雙眼中頓時浮現出了一抹陰冷的表情,隨即嘴角裂開了一絲詭異的微笑,拉著椅子退出了一段距離,隨後將目光落在了夢蘿的身上。
「小丫頭,我承認你的力氣很大,我確實是拿你沒有辦法,不過這卻不能代表我就沒有辦法治你了。」
「哼哼,說的自己好像橫厲害的樣子,有本事讓夢蘿跪著向你求饒啊!」
離島聞言頓時腦門上冒出了幾個井字,額頭的青筋也是一陣不由自主的抽搐,臉上的表情漸漸地變得猙獰,深海化了起來:「看來小丫頭你有點太狂妄了,不要以為自己有點本事,我就真的沒有本事治你了。」
離島一邊說著一邊氣勢洶洶的從艦裝空間中摸出了一隻近防炮,緩步向夢蘿走了過來。
夢蘿見狀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看到離島手中的艦炮心中也是一陣忐忑,難道離島這個傢伙終於忍受不了自己的戰力壓制,像利用艦炮來攻擊自己嗎?看那口徑最多不超過156毫米的單裝炮,離島臉上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眼神,雖然自己確實沒有多少對艦的戰鬥力,但是你也不至於用一隻這麼大口徑的牙籤炮來忽悠我吧?這完全是在侮辱我屬於深海維修補給要塞的自尊心。
要知道海底3000一下的水壓可是很大的,雖然我夢蘿的臉皮厚度沒有姐姐的那麼恐怖,但是至少也是能夠承受380毫米口徑以下穿甲彈無傷的存在,實際防禦力甚至還要比飛羽姐姐高那麼一丟丟的好吧?
看著離島高舉起來對準自己的艦炮,夢蘿臉上閃過了一抹不屑的神色,雙手抱懷高傲的抬起了腦袋:「我夢蘿勸你還是不要出招了,這種口徑的牙籤炮你是拿出來搞笑的嗎?身為一隻深海棲姬,就算是航空母艦類型的,你這樣的艦炮口徑也太弱了一點吧?」
然而離島卻並沒有在乎夢蘿的嘲諷,自顧自的扣響了扳機,隨著四聲炮響,離島自信的收回了艦炮,然而經過最初的愣神之後,站在離島對面的夢蘿反倒是露出了一副仿佛聽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的表情,雙手捂著肚子彎著腰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離島前輩你是多久沒有使用艦炮了,這麼近的距離不說,連續打了四炮居然連一炮都沒有中,真好笑~」
離島眯起眼睛看了看捧腹大笑的夢蘿,隨後微微一笑,徑直的從夢蘿身邊穿行了過去:「誰說我的艦炮是朝著你開的?」
離島的話如同一顆石頭一般卡在了夢蘿的喉嘍,一時間夢蘿的笑聲戛然而止,夢蘿連忙回身望去之間離島已經不費吹灰智力的將失去鐵鏈牽扯而撲倒在地上的飛羽提了起來。
夢蘿雙眼之中頓時露出了驚異的目光,離島從一開始的目標便不是自己,那四發炮彈本身就是衝著綁縛飛羽的鎖鏈去的,可惡這個傢伙:「你這個傢伙,快把飛羽姐姐放下來,不許傷害姐姐,有本事沖我來啊!」
夢蘿見到被離島提在手中緩緩向座椅方向走去,頓時焦急的擋在了離島的面前,伸出雙手想要阻止,然而卻不想下一秒便有一隻520毫米口徑的艦炮頂在了夢蘿的額頭。
離島一邊微笑著一邊從艦炮的炮口在夢蘿的面前晃悠著:「小傢伙,看起來你對於這隻叫做飛羽的艦娘很在乎呢,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好玩多了,既然你的嘴那麼我只好換個法子詢問你了,你說我應該怎麼折磨她,你才會將深海艦隊的消息告訴我呢?」
離島一邊說著一邊將眩暈之中毫無反抗能力的飛羽用鐵鏈綁住雙手掉在了房頂上,隨後從鐵架台上拿起了那隻打人不疼的特製皮鞭,一邊玩弄著手中的皮鞭一邊看向夢蘿。
「小傢伙,我最後再詢問你一遍,真的不打算將深海艦隊的位置告訴我們嗎?」
離島一邊說著一伸手在依舊處在昏迷狀態中的飛羽小臉蛋上捏了捏,一邊將臉湊到飛羽的脖頸之間嗅著味道,一邊將目光投向了一旁已經炸毛的夢蘿。
「你說,我是應該怎麼樣懲罰這只不好好管教自己家妹妹的壞蛋姐姐呢?是將這瓶高濃度濃縮催情藥給這隻蘿莉艦娘灌下去,然後將她丟給艦隊,好好犒勞一下艦隊中的其他海霧戰艦好呢,還是應該慣下這瓶能夠讓戰艦失去自我思想變成聽話母狗的藥劑好呢?」
離島一邊說著一邊十分糾結的從鐵架台上摸出兩隻裝著不同顏色過期果汁的試管,一手一隻試管看起來十分為難的樣子。
在親自感受過觸感增幅藥劑的「藥效」之後,夢蘿對於離島所拿出來的藥劑保持了異常戒備的態度,在聽到兩瓶藥劑的藥效之後離島夢蘿的雙目之中頓時露出了一團憤怒了火焰,緊咬著牙齒從牙縫中擠出了四個字:「你敢試試?」
離島聞言眉頭不由自主的一挑,隨即冷哼一聲回應道:「有什麼不敢的,我不僅要給你姐姐灌藥,而且還要兩瓶都灌,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兩瓶藥同時喝下去的話,會讓船變成一個小時之內不交配一次就會渾身難受,最後在**的折磨下逐漸崩解艦裝而死的小色船!怎麼樣是不是聽起來很有趣。」
離島一邊說著一邊將兩隻裝著過期飲料的試管遞到了昏迷的飛羽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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